*简杨从没有让她的读者失望过。
与浪漫西化的菊子苹果树想到《走向非洲》不同,我想到的是汾水养育的一群山药蛋派写实作家。尽管题材并不乡土,但简杨对民间生活的观察,素材的积累,创作手法的写实,让我感到汾水边长大的人厚重踏实。成长在西潮澎湃的八十年代中期以后,尤其是移居海外的新生代,有这样的生活积淀同时具备创作天赋写作素养的写手,真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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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704&postID=19450
冷热:英文不好象我这样的就是麻烦多,barefootdoctor查了字典才知道是赤脚医生的意思,差点儿和狗熊(bear)混在了一起。菊子文后常常跟着黑压压的外文,吓得我屁滚尿流。曾和丁是我家紧隔壁,10号和11号。一排房子住八家,每家楼上下,条件在当时是够好的了,八家里只有我们两家是知识份子。丁家住最后一家,我们家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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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的姐妹和海外的网友对中国西南情有所钟,不约而同地把今年夏季度假地锁定在西康雪域高原。眼巴巴地看人家越秦岭,扎九寨,过阿坝,出祁山,心里好生羡慕。手捧地图温习别人的旅行路线,目光久久徘徊在秦岭西缘与昆仑山脉衔接处的川北甘南,我曾经离这些美丽的地方咫尺之近。
七十年代当兵时的营盘就在秦岭脚下,这里古称陈仓,是丝绸之路上扼守中原和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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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姬已是年逾古稀的老妇人了,从她的眉眼间依然辨得出昔日的美丽。自打蓓姬以“战争新娘”的身份从德国远嫁美国,岁月已经流走了大半个世纪。人到暮年,喜欢唠叨往事,而她的坎坷身世总让我敦促她赶紧找人写传记。
如同我所认识为数不多的几位德国妇人,蓓姬的气质中有不让须眉的坚韧刚毅。五年前蓓姬因中风成为我的病人,她康复得既快又好,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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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坐在轮椅上的迈克尔被英俊的孙子推进我的诊所时,身后尾随的太太,女儿,女婿鱼贯而入,把我的办公室挤得满满登登的。迈克尔和家人的目光热切地注视着我,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低头看看初诊首页上的主诉:ALS,意识到这是一个复杂的病例。好在这是星期五下午最后一位病人,我有足够的时间。
迈克尔的太太递过来几页检查报告,日期都标明1997年。肌电图和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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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最幸福的一日,莫过于二十年前那个七月的夏日,我成为母亲。时间流逝得飞快,转眼间,我怀抱中那个面颊红扑扑的婴儿,已经英俊挺拔地站立在二十岁的天空下。
这片蔚蓝的天空是属于风,属于梦的。青春的风铃在驿途中清脆作响,梦的翅膀在蓝天中翱翔。天空下,是一片春天待垦的处女地,是一幅海边旭日东升的早晨风景。
正在仰望天空的儿子神态柔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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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读到的最好文章是查建英女士为《纽约客》撰写的长文“EnemyoftheState:Thecomplicatedlifeofanidealist”。文章刊于四月二十三日《纽约客》的“北京来鸿”专栏,长达十页,叙述了同父异母哥哥建国的多舛人生故事。
建国生长在北京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社科院的哲学家,生母从事歌剧研究。父母离异和常年寄宿学校无疑给建国的童年投下阴影,使他游离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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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VieEnRose是今年柏林影展的开展片。由于刚从巴黎观光归来,这部以一代法国歌后EdithPiaf生平为题材的电影让我格外留意。走进电影院之前,我对Piaf的身世和歌曲并无概念。这不是一部钜细靡遗的传记片,导演OlivierDahan用电影蒙太奇语言跳跃叙述了一个人生故事。中译片名为《玫瑰人生》,但银幕上的人生没有染上浪漫幸福的玫瑰红,而是浓郁的悲剧蓝调。
EdithPiaf原名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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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六四都见烽烟再起,这次左右两营都损兵折将惨重。阿兔和星光性情不同,比较而言,阿兔敏锐理性,嫉恶如仇;星光热情感性,乐观开朗。同一个世界,在两人的眼中有不同的色彩。她们对中国政治前景的看法分歧,并不是始于这次辩论,以前也注意到她们有过交锋。俩人都有侠女之风。
我很少参与论坛里有关中国政治的讨论,太情绪化,戾气重。不过对有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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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务的百年历程中,我追寻着外公的足迹
6月6日这天晚上,我坐在灯下,饶有兴味地细细翻阅一本新近出版的《商务印书馆110周年大事记(1897~2007)》。
书的编排很有创意。书的前半部,选择有不少具有代表意义的老照片及资料影印件,分别嵌入创业—发展—复兴—维持—新生—再创辉煌这几个不同的发展阶段,从而串起商务印书馆的百余年历史。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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