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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3 10:20:10)

成都之行(2),10-25-2016,iPhoneSE所拍。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成都西岭五彩瀑,位于离獐子崖不远的翠林中,从高高的花岗岩上飞泻而下,映衬着红色山岩,五彩缤纷。因而得名。如遇日光斜照,更可见彩虹显现于烟云水雾之中。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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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3 09:56:55)

成都之行(1) 夕阳西下的成都锦城湖,2016-10,iPhoneSE所拍。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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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难得的正规教育:我的卫校岁月1972年,七二届毕业生的分配,为我们提供了几个有限的选择。许多同学因毛泽东“把医疗工作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指示而排斥卫生校,宁愿选择去技校或市内无去向培训。然而,当老师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把一个原本属于其他同学的卫生学校名额“按”在我的头上时,我第一次尝到了失去学习和就业自由的滋味。这个看似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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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疯狂又荒唐的年代:我的初中岁月 文化大革命爆发后,上海废除了小学升初中的考试制度,也取消了毕业文凭和任何形式的毕业典礼。1968年底,我们仅有小学四年级的文化水平,却被连升两级,直接升入初中,成了“中学生”。 学生按居住地的居委会就近分配学校。按理说,我应该被分到离家几步之遥的长乐中学或向明中学。然而,在社会上闲散了近两年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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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恢复高考,我人生的第二个转折点七七、七八级的大学生,是从那个青春被耽误的时代中奋力突围的一代。与今天的大学生相比,我们每个人的命运和经历都带有几分传奇的色彩。2018年,北京大学校长林建华在校庆致辞中将“鸿鹄之志”读作“鸿浩之志”,又把“莘莘学子”说成“菁菁学子”,一时引发轩然大波。面对舆论的嘲讽,这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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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改革开放初期,户籍与命运的博弈1978年,我从崇明岛上的县医院考入华东化工学院,人生轨迹由此改变。四年紧张而充实的大学生活很快迎来终点,1982年,我面对人生的第三次“国家统一分配”。这次毕业分配,在现在看似是令人羡慕的“包分配”,实则是一场毫无自主权的“暗箱操作”。它确保你有工作,却无法保证这份工作称心如意,更不保证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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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动乱时期,户籍与命运的再度交错1966年,一场名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运动席卷全国。当时我正在读小学四年级,学校首当其冲,陷入无序的“革命”之中。我们这一代学生,只接受了不到四年的正规小学教育,便懵懂地迎来了1971年的初中毕业。由于国民经济近乎停滞,就业机会寥寥无几,我们先是去工厂“学工”半年,又去农村“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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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年困难时期,上海户籍带来的救赎1959年起,“大跃进”带来的政策失误和全国性的粮食短缺,让上海这座繁华的城市也陷入巨大的生存压力。为了缓解城市的人口和粮食危机,政府开始了一场名为“劝退”的返乡运动。起初,这项政策主要针对来自农村的临时工、合同工和实习工,鼓励他们回乡“参加农业生产”。但很快,动员范围扩大,即使拥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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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七秩人生,回望与感悟 “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从心所欲。”这句古语,在2025年8月我步入古稀之年时,似乎有了新的注脚。它不再仅仅是遥远的诗意,而是我七十年人生风雨沉淀后的真实感悟。 作为20世纪50年代出生的一代人,我与共和国同成长、共命运,我的人生轨迹也与国家波澜壮阔的历史紧密交织。从三年困难时期的饥饿与恐慌,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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