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子罗衿

为亲身经历留下笔墨
博文
文革一时处在夺权初期的武斗阶段。即使武斗,文革的文艺宣传也一刻没停过,而且造反派们搞的要比之前红卫兵的街头戏强多了。文艺宣传很快形成了一套固定的方式:演出开场歌唱《东方红》,结束时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其中还一定会合唱:“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非歌唱类的节目必有“三句半”和“快板书”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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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年7月发生的武汉陈再道事件,让这种武装化游行达到了极点。造反派们展示自己强大的武力表明支持中央文革的决心,同时借机震慑对方。我已经没有了之前看红卫兵游行的心情看这些游行,再也不会挤到楼前,连从二楼的窗上伸出脖子也都不再,只是带着些新奇从关上了窗的玻璃后面看着这些耀武扬威走过的队伍。上面不是说“要文斗不要武斗吗?”也有单独某一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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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年文革终于吹响了全国造反夺权的号角。造反主力不再是之前唱独角戏的革命小将,换成了更有力量的工人阶级和革命群众。这次临到了各级当权派充当起前一波浪潮中挨斗的演员和教师的角色。角色的待遇也被升格。以往演员只是抹黑手脸游街,这些当权派则不仅被带上了大高帽、脖子上又挂上了大牌子、还被身后两人一边一人翘胳膊将人体弯曲成个“小燕飞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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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文革吹响了第一波浪潮的号角:革命无罪、造反有理!这时不仅学校的教师受到无情地冲击,广大演员们更被带上高帽、穿上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的戏服拉上马路游街;而且一游就是游上好几天。看到我家三角邮电局公园方向有轨电车一站半远处的那家剧场前游斗这些人,脸和手还都被涂上黑濹,模模糊糊得都看不清人样,我突然想起不久前看过的杂技。那些让我惊叹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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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记忆中,家里的大人参入文革始于一天我在家门口楼前,猛然见到马路上行驶中的一群卡车上有爸爸和单位一群人参加批斗走资派大会回来。不久又一次见到卡车上爸爸那群大人们学习上海一月风暴参加大连海港劳动回来。上海的一月风暴发生在1967年一月,那时砸向演员和教师的文革第一波浪潮接近尾声,我已看到许多文革的热闹,还亲身卷入了其中的部分。我投入的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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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家庭的情况在跌宕起伏起中,但我孩儿自认为追求革命的那份“赤诚之心”不变。文革进入即将召开“九大”时刻,最高指示明确指出要“稳、准、狠地打击反革命”。课堂上工宣队给我们讲述了一个挖出历史反革命的故事:宿舍里那个人梦中大喊“杀!杀!杀!”引起了有觉悟的同室群众怀疑。他号召我们找旧报纸,找一切能够引起怀疑的线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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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让我们回到山丘树丛里窜来窜去的是接下来不久的69年“反苏备战”。珍宝岛事件后,校门口的宣传栏上张贴出苏联远东以及日本海岛轰炸大连的飞行图和所需的飞行时间,以及近代战争史上发生突然袭击事件的警示文字。学校和家家户户的窗户这时都贴上了“米”字纸条来加强玻璃对抗爆炸的冲击。离我们家一站远的斯大林广场上那座高大的苏军铜像曾一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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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之“文化大革命”起首的“文化”这两个字之高冠,范畴也属于文化领域的教师们便在文革的爆发中被首先推入到运动的浪潮中,成为红卫兵造反的对象之一。这番猛然到来的冲击,造成教育界顷刻间一片混乱。但小学的状况还不算严重,秩序仍然能得到维持。68年工宣队进驻学校后,文革运动在我们课堂上便如火如荼地开展了起来。忆苦思甜是文革的基本功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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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换了位严厉的老师,课堂的秩序得到了恢复。我势必还是个能够自觉读书的学生,不是老师的问题人物。这期间,我们手中领到了文革爆发后下发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指导下的首版教材。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学习在孙老师的带领下进入了相对正常的阶段。在这个阶段里,我自行处理“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在我语文课上的烂尾楼”所产生的恶果,开始在我的身上表现出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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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的课上课后的持久伙伴说到底还是一帮男同学。其中喜欢当个头的是位长得方头方脑说话洪亮的伙伴,班里除了大王和二王差不多就该是他的了;另一位群里活跃的是身上颇有些文采的伙伴,爸爸在工学院里做司机;我的来自军队家属的伙伴也在这里;还有一位送过我孔雀鱼的,加上其他一两位。学校里学业的绸落也使得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共度时光。和我在幼儿园伙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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