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岁的小心思
偷看了女儿的小心思。又一个被文学作品毒害的小孩。人生还没有开始,就自以为深刻的说着aching。
在最美的季节,最多愁善感着。
没有办法通过说教让她理解这个季节的美丽。只有当她某天回望时才能理解,在一切都已回不去的时候。唯有希望,那时,她面带微笑,宁静美好。
撕心裂肺的老歌
《繁花》里的老歌,离开了剧情,再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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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沟,在我家里感受最深刻最崩溃最左右为难的是家里的Thermostat.昨儿,为这事,被我妈絮叨,我一心体恤你却好心喂了驴肝肺,如何如何。我爸在旁边插了句“可以了,少说几句,少操些心”。于是所有的矛盾转移并升级:你这辈子从来没有站在我这边过,以前你维护老的,现在你维护小的。于是从我爸的私房钱开始说起,一路说到令她憋屈的婚礼。几多心酸,几多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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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有点上头,看了论坛里大家的讨论,更上头了。再开一篇,随便聊聊。
初恋
初恋的情结,并非来自那个对象有多么好,多么完美.
剧里的雪芝,只是一个工具人,一方面用来代表那个时代优质女青年多数选择了出国。2000年上海还流传着“一等女人找老外,二等女人嫁港台,三等女人找本地人,四等女人找外地人…”。另一方面,用来交代宝总无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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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
2014年3月12日
艾迪向上城区走去,借着街灯读《奥德赛》。她已经有一整子没有读任何希腊语写的东西了,但这首史诗的诗意韵律将她再次拉回到这古老的语言,当她来到Baxter公寓所在的街时,她已经半迷失在对那艘海上的船的想象中,期待着一杯红酒,一个热水澡。
但两者都注定不会有了。
她到来的时间点要么是太好,要么是太遭,取决于你从哪个角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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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的头几集,有点太吵,有点太装,忍一忍,到了大概13~14集,我才入戏。当玲子不再作了,当汪小姐不那么吵了,当习惯了宝总和李李的装;当水房的玻璃门让我想起永远烧着一壶开水的门房;当拥挤的糕点柜台让我想起曾经挤在人缝里只为买一袋薄荷糕,几个四中的男孩英雄救“美”的浪漫戏份,硬是让我傻乎乎地给演砸了;当《我是一只小小鸟》的歌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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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爱斯基摩风,去后院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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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充实的时光
进入新公司,少爷从每天穿着小鞋小心翼翼做人的小苕,摇身一变,成了“Molly”小姐,一个从字典里或者某本杂志书里翻出来的名字,一个既土又洋的名字,有些土客户喊她莫小姐或者莫工。
这是一家土外企,国外总公司其实很牛(后来被更大的公司收购),但中国分公司管理方式很土著。女老板的特长,家长式管理和micromanagement的结合,但这对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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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大学毕业后去了一家工厂。她,被安排和厂长的漂亮女秘书一个宿舍。
没错,少爷是个女的。高一的时候,后面的男生给她起了这个外号,“好烂的谐音梗,太没有创意了”少爷皱了皱眉,只是一秒,马上就舒展了,仰起头,抱着手臂,指着那两个偷笑的男生说:都给我放老实点儿,一会儿被巡抚大人抓了,别说“爷”没罩着你。说“爷”的时候,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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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时候,突然想到的多半是个馊主意,不是调皮捣蛋就是偷鸡摸狗之类的,总之没啥正事儿。
在现在,突然想到的多半都是过去的事,那些个调皮捣蛋偷鸡摸狗的事,总之没啥新事儿。
今天讲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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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中的时候,某同学做着实验突然想起一个“好”主意,于是从实验室偷了一大坨金属钠,用锡纸裹着。那天正好刚下过雨,在下晚自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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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看到太多蹭孙博士流量写的文章,之后又高高在上的说什么,自助者天助,好高骛远…..等等,我都不忍心看下去的文字。
请你们不要把自己的幸运当作本事。
他说了他有幻觉,他知道他是个病人。
可惜一群不知道自己有病的人,在那里装可怜别人,装高姿态,这才是治不了的恶疾。
我已经到了不爱用激烈的语言来表达愤怒的年纪。
今日愤青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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