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各大媒体都在报到一件大事即将来到,让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并没有办法去预防或者能够减轻这件事情对大家的冲击。原来是十七年之蝉即将在这个夏天出现。它们不同于每年出现的那个品种,而是需要在地下成长长大家17年才会出现,然后在这个炎热的季节爆发,在惊人的蝉鸣中交配繁衍然后死去。也许是17年的积累,此蝉鸣会大到让人不适。而上一次是在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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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离开,是为了以后的相聚。离开家乡,带着小朋友和父母先前往上海,准备在上海带着父母游玩休息几天以后就各自回家。到了虹桥机场下机的时候,小朋友又给照顾我们的空姐一个大大的拥抱,让空姐挺意外挺开心的。热情外向的老三这次旅行中,每次下飞机都给空乘人员以拥抱致谢,很是逗人喜爱。这次从重庆到上海的早班机空乘服务特别热情,又是专门找冰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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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庆的渝北和北碚待了整整一周以后才带着小朋友和父母一起回家。我家在涪陵。家乡一定是一个走在街上就可以跟好几拨认识的人打招呼,能够碰得见熟人的地方。按照这个标准,重庆那些中心城区并不算是家乡。涪陵是一个小地方。老城比重庆更陡峭,小得多,走的快的人,比如我可以四十分钟从城区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刚刚回家的时候,又被反向震撼了。前面两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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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没回中国,大脑奇妙捕捉到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至少是与记忆里不一样的,相当于放大镜看变化,而其中不少让人印象深刻。回到重庆,吃自然是无麻辣不欢。刚到姑爷家,为了倒时差,忍着想睡觉的感觉就加入大家一起吃午饭。家常菜,对他们来说没什么辣味,可是我们就有感觉了。虽然很想吃,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傍晚重庆的几个好友约了火锅店见面。一上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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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重庆好大,好高:山高房子也高。城市也修得开阔了,但其实这些新城市区我一点都不认识,记忆中的重庆还是朝天门,解放碑,小什字,黄花园……黄花园已经早就不存在了,变成黄花园大桥的一部分了。这些地方二十多年没去过了。断层的大脑试图架起一座与过去连接的桥梁,所以一定要去走走把昨天的记忆变成今天的现实。从渝北坐车过大桥,进到窄窄的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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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夜雨晨作雾,独上云霄无酒酌。
拂日金桂香满城,放牛南山与君邻。
飞机到了,重庆就一直下着雨,后来就这样下了十几天,一直到我离开家乡。自从19岁离开家乡上大学,就没有在家乡度过中秋,所以都忘记什么时候是什么气候了。这次下雨才让我想起家乡温暖潮湿的秋天和冷潮湿的冬天,真让人难受。临行的时候我还带了一副墨镜,后来才发现这是想多了,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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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之路
上一次回国探亲已经是六年以前了,而在那之前差不多十二年都没有回过国。长期在海外飘着的感觉就像一根被折断的莲藕。一节是自己,另一节是朋友,亲人和故土。藕断丝连。可是时间一长,这些丝就一根一根地被拉长变细,直到断开,最后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根,就是自己的父母和最亲近的亲戚朋友。这些不多的牵挂,也似乎越来越远,越来越飘逸。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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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下山的台阶,一方方长石条整齐的码成,随着山势蜿蜒到山脚。我站在顶上像往常一样两三级并成一步,轻快的在台阶上往山下跑去。周围一切都亮亮的,就像我现在的心情,也不知道我在高兴什么。很快就到山下大马路平地了,突然发现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找不到路了。怎么办,一下子慌了神,伤心地哭了起来。几个路人指指点点着我,尬笑着说“你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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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20年3月,发生了一个千载难逢的事件。
上一次这个事件出现在浩瀚的太阳系,还是约4000多年前。那时候,埃及正处于古王国时期,最壮观的吉萨大金字塔,就是在那个时候为法老胡夫而建的。而漫长的美索不达米亚苏美尔文明正在青铜时代,正经历着辉煌的阿卡德帝国——这是诸多将来出现在这个地区的强大帝国的第一个。中国还处在新石器文明的传说时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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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去三藩开会,闲暇之余和同事沿着起伏的山势步行到著名的九曲花街(LombardStreet)。艳阳当头,极陡的街道,又是刚吃完一家“重庆小面”的小饭馆,竟有一点回家的感觉。到了这条美丽的羊肠小街面前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这条街是年幼的时候在“正大综艺”节目里。那位可爱的导游主持人小姐说着跟大陆不一样的普通话带着我们一次一次看到许多当时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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