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网络真是个好东西,隔空拉近了人们的距离;可以随心了解外面的世界,甚至还包括未知的家事。几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在网上看到了外祖父的名字。那是前国家领导人***晚年的回忆录,文中提到对他一生影响深远的三个人:两位老师和刘志丹。外祖父的名字居然与大名鼎鼎的刘志丹并列。试着查百度,老人的个人词条赫然在目,这引发了我的好奇心。外婆这边是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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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后一直没和国内的中学同学联系过。十年前,他们搞聚会,编通讯录,转了几道弯,要到了我的邮箱地址。一位当年没怎么说过话的女同学(网名:美丽一生),与我邮件往返交流了十几次。今天整理文件,偶然重读当时信件,依然感觉蛮有趣的。节选部分贴出来,乐一乐。美丽一生:以下简称“美”。美:老Z你好,好久不见,还挺想念,要是有时间就回来和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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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一个超级体育迷:大约7岁就开始观注体育赛事,尽管那时中国拿得出手的项目只有乒乓球;82年,在‘中国青年报’举办的全国体育知识大奖赛中,获三等奖。所以听歌时,格外喜欢体育歌曲是非常自然的事。
最早喜欢的体育音乐,除了运动会上大喇叭里必放的曲目‘运动员进行曲’,应该就是七十年代末的那首‘洁白的羽毛寄深情’。这首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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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读研时有位同学痴迷于邓丽君的歌。这位瘦瘦小小的湖北籍白面书生,唱起歌来特别有味,我们总是跟着他学唱流行歌曲。记得当时有一门‘英语泛读’课,每两周一次,周二的晚7点到9点。每次我们都提前半个小时到。这个时间段,那座教学兼办公的大楼里,除了我们几乎空无一人。7,8个人扯着嗓子,尽情吼唱:
不知道为了什么
忧愁它围绕着我
我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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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自己没什么音乐细胞:不会任何乐器,也不识乐谱。但仍不妨碍从小喜欢听歌,偶尔还吼上几嗓子。曲子不怎么懂,格外关注的是歌词:像诗一样,很美!
(1)
记事时是文革中后期,那时所能听到歌曲只有红歌,除了个别的应景歌确实不咋样,像那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一直固执地认为,那些红歌大部分挺好听的,而且基本都会唱。还清楚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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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词
水调歌头·误入王府山(和圆导)
小人未得志,误入王府山。
一头扎入仙地,个个是美颜。
麦姐沈香禾儿,摇红琴音杜鹃,暖冬茶儿仙。
王妃居中坐,军师是夏圆。
人参花,灰蘑菇,寒一凡。
女神还没数完,入坑一瞬间。
不敢抬头望月,只顾低头啃鳖,坑中混肚圆。
吃饱没球事,蹲坑望洞天。
初衷
这尽管是一首歪词,但首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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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底,临时决定去欧洲旅游。坐邮轮,8天地中海,西班牙、意大利、法国三国游。从巴塞罗那上船,提前一天到,推迟一天走,在那儿玩两天。订机票、船票,请假,一切似乎都挺顺利。
出发的前一周,突然听闻巴塞罗那发生骚乱。上网一查,心里不禁忐忑起来。为声援被捕的分裂主义领导人,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分裂主义运动的支持者们连续数天在巴塞罗那集会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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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真是祸不单行:去年中期,疫情尚未结束,公司裁人的风声就一阵紧似一阵。到了10月,第一波台风终于登陆。刀落下的时间一定是在早上,黑榜上的人,基本都是刚一到达,就被叫去约谈,随即押解出境。告别的机会都没有,甚是残酷。由于名单不公开,大家只能根据看到的或听到的,来拼齐本次裁掉人员的完整名单。当天中午吃饭时,大家就自然扎堆,以获取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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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电脑,偶然发现了女儿的这个视频,往事伴着歌声在脑海里荡漾开来。可能是由于营养不良,女儿小时候爱哭,是那种不间断的、歇斯底里般的嚎啕大哭。奶奶住在一楼,六楼的住户从哭声中,就能明辨:小家伙又回来了!到了三岁,她开始跟着录音机、电视机学唱歌,音调准、嗓门亮。家族成员似乎都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大家戏言:得益于当年的哭闹。记得当时有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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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时候读了几个网友有关美国物业管理HOA的文章,今天跟风说说我所经历的加拿大物业管理。加拿大自住的买卖房屋主要分为:独立屋,半独立屋,镇屋(连排屋)和Cando(高层单元房)。Cando及部分镇屋由于有不可分割的公共产权部分,所以屋主每月需要缴纳一定数额的管理费,给管理公司,由管理公司负责打理小区环境及房屋外部维护等日常事务。年代久一些的镇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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