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元月一日,我被公司招到总部人力资源部:“对不起,你被解雇了。”
虽然我早已经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可是真正接到通知,心情还是不爽。尽管大势所趋,整个IT行业已经像退却的大潮,而具体到我本人,那就意味着100%的溃败。
正当做事的年龄,失却工作令我压力山大。
像所有的失业人员一样,开始的时候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天天没日没夜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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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胡木兰下课刚出大课堂的双扇门,只见学生辅导员李老师在走道里向她招手。胡高兴地快步走到跟前,主动打招呼,李老师好。李老师面色严肃,不像往常那样眉开眼笑,低声说有事情要与她本人去办公室谈谈。胡木兰是系里学生干部培养对象,很受辅导员器重,经常去她办公室,虽然略微感觉有点儿不同寻常,可是也没有多想,难不成入党的事儿,其他不以为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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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交春风》
山西是个煤都,课本上,报纸上都这么说。对于一个从全国十大煤炭基地贾汪煤矿出身的万翻译来说,大煤矿的规模还是领教过的,可是当他实地看到了山西漫山遍野的露头煤,才知道什么叫煤都,那就是处处都能看到煤,而且煤层厚,好采。这次煤炭部之所以空调南方煤矿翻译有几个不得已。
1984年,全国改革开放,各大部都提出了本世纪末国民经济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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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杨绒花》
一
杨绒花是两年前嫁到赵家庄的,她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在乡下,她那浑圆的屁股,细细的腰肢,走起来随风摆动,老远就能认出,还有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你,秋波闪烁,让中壮年男人被吸了精神,胡思乱想,不能自持。她不做农活,这是嫁入赵家讲好的条件,她的细皮嫩肉打小就没干过农活,做小买卖的爹把她们娘俩供养起来,整天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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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翻译被煤炭部外事局临时借调,跟随设备司两个高级工程师和一个处长去澳大利亚悉尼市北面100公里处的井巷顶板液压单体支柱制作厂及使用该设备的王博煤矿考察。1984年10月初金秋时节,一行四人乘着国航,开始了为期三个星期的行程。
那时候都是坐中国民航,机票要提前预订,两个月内基本上没有机票。但是到飞机上一看,让人大吃一惊,飞机一半是空的,可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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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四月三号广播里传来北越人民军开始对南越发起总攻并且接连攻破北线阵地以来,赵老板心神不定,在厂房办公室经常端着茶杯自言自语,望着窗外的天空,听着远处的炮声,他还是拿不定主意,走还是不走。城里许多有头面的商界老板纷纷变卖家产,乘飞机飞赴周边国家,更有能耐的飞赴欧洲,美国。报道称,北越军队已将南越军官、天主教徒、知识分子及资本家等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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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东与江苏交界处,泰山以南徐州以北,有一个小小的火车站叫塘瑚,小到几乎没有人注意,甚至怀疑津浦线每天经过这儿所有的快车司机是否知道这个站名。这里每天只有一班绿皮闷罐火车,偷偷地在其它快车的夹缝中慢慢行驶停靠。从贾汪开往临沂方向的几十公里路居然要走几小时,40公里/小时的速度,之间还要不断地临时停车,等待旁若无人的快车疾驶而过,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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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丰梅行动
马斯克耳机传来疾呼,“报告总裁,飒酷喇飞了!”
啊?什么时候,怎么回事,现在哪儿。。。马斯克似乎语无伦次连珠炮地发问。
飒酷喇是“未来世界的主宰者”的缩写,正好与日本樱花发音类似,又称樱花。
这个樱花是马斯克主导下研制的最新AI机器人。前一个时期,将已经完全类同真人用纳米材料做成的人体送到中国滇西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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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子是个铁路职工家庭养大的女儿,爸爸妈妈没有什么文化,早年从农村进城在武汉铁路局做工人,收入不高,没有混个一官半职,快退休了也没有在武汉买上一套房子,单位分房被儿子做生意贷款抵押输掉了。芳子的学习不算太优秀,却也考得铁路学院,拿着大专文凭在铁路调度室干,二十年了,本身也是党员,可就是没有官运。前些年,调度室准备提拔一个副科级,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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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乃至整个世界,对有色人种的划线还是很清楚的,不仅是肤色上的,同时还赋予了鲜明的文化意义。美国政府,民间近几十年来,试图模糊种族间的界限,结果反倒越抹越黑,干脆变成了非裔,亚裔,西裔,西班牙裔等等。
不管怎么划,安玛莉都是非裔。
奶奶是土著印第安人,爷爷是黑人。早先的时候,土著印第安人的地位是劣等族裔,白人殖民者可以像对待害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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