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高速公路上的丛林之战有一次我去乡下看一个朋友,走在街上,看见杀猪的、卖肉的,开饭馆的、修理电单车的,所有人都光着膀子。这里离城市也就几十里路,感觉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我朋友说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我们这就是一个光膀子的社会。几天过去了,高价桥上一眼望不到边的车流。这里成为一个封闭的世界,与外界隔绝。桥下的世界只在咫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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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露露与老王母亲逃亡记好多年前我还是个学生,暑假乘坐绿皮火车旅行。夜晚经过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在站台上我看见一个女孩一晃而过,竟引发了我一阵强烈的心悸。多年后我才明白那是一次物理学上的时空交错,我们身体内的一种特殊的磁场活动引发了我的心脏不适。露露在天亮前赶到了老王母亲的公寓,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翻过围栏。潜入小区车库,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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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王吉祥与杜蕾斯将军的对决我小时候因为个人卫生问题经常小鸡发炎,我母亲很温和的和我探讨了切割包皮手术的想法,被我一口拒绝了。我认为他们对我小鸡的任何企图都是不可接受的。我母亲说,其实就是一截包皮而已。自从那次深夜在街上与小基的邂逅,数月过去了,战争仍然处于胶着状态。就像在课堂上老师说的那句励志的话,上帝在为你关上一扇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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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屋顶上飘舞的红丝带,小白的告别我记得小的时候,我们家门口那条街上经常有一个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穿着鲜艳四处游荡。他们叫她“破鞋”,那时我也不懂这两个字的含义。每次她看见我,就会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塞给我一块糖,让我叫她姐姐,我叫过后她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一个月过去了,自从虞美人死后,小白陷入一种恍惚的状态。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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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老王的高速公路之旅
那天在医院,我看到医生拿着一个病人的胸片看了很久,然后对病人说,你的心脏已经变黑了。病人问病因是什么?医生说,现在这种病变很多,病理不太清楚,可能和平时的做事方式有关。
老王出门,亲自驾车,拉了一车劣质白酒前往凤凰城。
老王选了一条偏僻的路,路上车辆稀少。车在荒山野岭中行驶,天色渐晚,四周是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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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有一种人生叫生活在别处我年轻的时候喜欢穷游,有时睡别人的被窝,半夜时常被旁边的窸窣声吵醒。我就在想人类情感的边界在哪里?性和欲望是同一种东西吗?每次的思考都让我对人类情感的复杂性感到唏嘘不已。小白应该有四十多岁了,但他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这可能与他是个青头有关,他长这么大还从未真正接触过女人。他皮肤白皙,手指纤细,举止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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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王吉祥成为一名迫击炮手在非洲草原上奔跑的动物里面鬣狗和斑马是两种另类的存在。鬣狗是机会主义者,它们虽然长相丑陋,但讲究集体主义精神,务实合作、工作高效。斑马则恰恰相反,它们实际上是驴却把自己装扮成漂亮的马,但又没有马的耐力,最后只能沦为狮子与鬣狗的肉类供应商。再说王吉祥退掉曼哈顿上城的公寓,处理掉所有的个人物品。那套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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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老王接到一个电话,谈了一笔生意那天遇到一个开保时捷的的家伙,他说他是做销售的,他说给我一坨屎我都能卖出去。我问他怎么做到的?他说将大便掺上大豆就变成了合成有机肥料。他说观念很重要,你有什么观念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战争爆发后,黄金国的人民经历了震惊、茫然,陷入极大的混乱之中。之后小基发表了全国讲话,他决定留下来和他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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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一个伞兵和一个女孩忧伤的故事那天,他听到一个姑娘在唱着一首悲伤的民谣:花儿都到哪里去了?花儿都被姑娘们采去了;姑娘都到那里去了?姑娘都嫁给小伙子了;小伙子都到哪里去了?小伙子都当兵去了;士兵都到哪里去了?士兵们都进坟墓了;坟墓都到哪里去了?坟墓都被花儿覆盖了,,,他来自帝国腹地一个偏僻的农村,长着一副略显古怪的面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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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老毕在康复之家的生活那天我看新闻,环保部门查处了一个非法养殖猴子的农场。猴子被放生后感到很迷茫,有些甚至得了严重的思乡病。它们怀念被关在笼子里的生活,不愁吃穿,长大后被一抹脖子,没有痛苦瞬间成为人类美食的原料。在高楼林立的凤凰城市中心,坐落着一座巨大的室内体院馆。平时这里用来举办体育赛事和音乐会。疫情期间这里被临时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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