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一个伞兵和一个女孩忧伤的故事那天,他听到一个姑娘在唱着一首悲伤的民谣:花儿都到哪里去了?花儿都被姑娘们采去了;姑娘都到那里去了?姑娘都嫁给小伙子了;小伙子都到哪里去了?小伙子都当兵去了;士兵都到哪里去了?士兵们都进坟墓了;坟墓都到哪里去了?坟墓都被花儿覆盖了,,,他来自帝国腹地一个偏僻的农村,长着一副略显古怪的面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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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老毕在康复之家的生活那天我看新闻,环保部门查处了一个非法养殖猴子的农场。猴子被放生后感到很迷茫,有些甚至得了严重的思乡病。它们怀念被关在笼子里的生活,不愁吃穿,长大后被一抹脖子,没有痛苦瞬间成为人类美食的原料。在高楼林立的凤凰城市中心,坐落着一座巨大的室内体院馆。平时这里用来举办体育赛事和音乐会。疫情期间这里被临时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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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王吉祥在纽约跌宕起伏的人生我上大学时喜欢上隔壁班一个女生,她圆润的脸蛋,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看上去很带劲。她拒绝了我的追求,她说她妈告诉她不能和小地方的男生谈恋爱,格局太小。我想象着她脱了衣服的样子,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王吉祥初中时一场混乱的多角恋,最后以一种混乱的方式结束。老王赔了一笔钱和被打的男学生家长私了,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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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大统帅的一次隐秘乡村之行在动物进化的过程中,充满了为了生存而进行的血雨腥风的竞争,而主导竞争的的核心是血缘、亲情以及繁衍的能力。人类用文明的词汇包装了这些动物的本能,使人类看上去充满了道貌岸然的神性。被杜蕾斯将军吹嘘的一场割包皮外科手术式的闪电战打成了僵持战,并且看不到任何快速取胜的希望。大统帅陷入了沉思,从日出到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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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刁得意人生的巅峰时刻我父亲临终前,一条狗一直在外面吠叫不停。那条狗以前被我父亲打过逃走了,现在不知为何又来到我家门口。我父亲叹了口气说,看来我的时辰不多了,这是个狗咬狗的世界,我打过它,它一直记着呢。再说刁得意和老蒋,这么多年他们之间的暗中角力一直没有停过。曾经很长一段时间老蒋的包子店门可罗雀,处于破产的边缘。后来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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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老太太在地下室发现了一个雇佣兵
那天我带蓬蓬去楼下散步,蓬蓬是一个下雨天我从阴沟里捡回来的兔子。我碰到一个遛狗的中年妇女,她看到蓬蓬时一脸不屑。嘟囔说一只兔子有什么好遛的,真无聊。我没搭理她,难道兔子就不是一条生命吗?
在遥远的欧洲,帝国与黄金国之间的战争仍在持续。
在郊区的一栋房子里住着一位老太太,她几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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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一场弥漫着欺骗味道的婚姻马拉松
一个砖家说,婚姻的本质是欺骗,起码是善意的欺骗。大部分美好的姻缘都是伪装出来的,如果你用坦诚的态度去审视婚姻,你会发现几乎所有的婚姻生活都是一地鸡毛。
一天老王走在街上,经过一个小发廊,一个忸怩作态的女人坐在那里向她招手。一般情况老王对这种低级的招揽生意都不屑一顾,但那天有点鬼使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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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大统帅鲜为人知的内心世界如果你回忆自己的青少年时光,你的身边总是会有一个表哥、表姐之类的人物。你们之间的关系除了亲昵,还包含着一种暧昧,甚至是更隐秘的情色关系,想想看是否是这么回事。在大统帅办公室墙上显著的位置,挂着一张年代久远的照片。照片上是帝国前王朝的皇帝与一群仆从的合影。站在最边上是一个不起眼的微胖男人,那是他的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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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刁得意姐夫马县长麻将桌上的炉边谈话马县长私底下喜欢讲一个笑话:话说一位领导去视察一个叫“江阴毛纺织厂”的企业。晚上吃过饭,夜色正浓,工厂大门口那个“江”字的霓虹灯管坏了,只剩下“阴毛纺织厂”几个字。趁着酒意,领导关切的问厂长“原材料好搞吗?”说起小城呼春人民的日常生活,可以用性生活和打麻将来概括。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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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一座迷宫式的地下钢铁堡垒我从来没去过那座地下堡垒,但似乎对里面又很熟悉。里面有无数的通道,错综复杂,就像一个迷宫。也许是我的祖先也曾经穴居在山洞里,他们生活的场景通过一种意象遗传给了我。在战争爆发初期的那段时间里,整个黄金国弥漫着悲观的情绪。帝国的装甲部队如入无人之境,建筑物被炸毁,黄金国的军队被击溃。他们各自为战,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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