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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
今天是你的生日,一晃你走了两年了。我曾想,要说的,我们都说了,可是去年,我还是忍不住写了一篇文章,诉说对你的思念。本来,我觉得不能这样没完没了的,我俩曾经互相吹捧是充满理性的人。生和死,起点和终点,交汇在同一个地方,你来过了,离开了,世界还在那里。
可是,你不是一般的人,你走了,却在这个世界留下了痕迹,不光在我的记忆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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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人不会花时间去幻想自己走向墓园的最后一程,我也不会。非要想象一下的话,可能是一辆黑色的灵柩车,慢慢地驶进静悄悄的墓园,最后一程,是肃穆的、黑色的。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话题,现在离开还来得及。不过,我婆婆的最后一程,跟肃穆和黑色毫不沾边。
我婆婆,在她下葬之前,被她热情奔放的宝贝大儿子和犹太大儿媳,拉着去加州海岸线做了最后一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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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Kim是八十年代初,在校园里。一个剪着短短的头发,有一双明亮的黑眼睛,晒得黑黝黝的亚洲女孩,用中文跟我打招呼。在遇到Kim之前,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说中文了。
从旧金山机场出关之后,见到了我大学的老师,他正在斯坦福大学做访问学者,嘱咐我说:你到了美国,别老闷头念书。念书,在上海图书馆也可以念。来了,就应该Seethecountry,meetthepeople。我一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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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过生日,微信里一堆朋友家人的祝福,打开一条,马上蛋糕满屏飞。这么多“画饼充饥”的蛋糕,非常不错,不用担心三高。刚到美国那会儿,也不担心三高,急追猛赶地念书,没时间做饭,有一次别人送来蛋糕,就成了我的一日三餐。年轻,随心所欲地吃,多好啊!几十年,一天一天的,不觉之中,没了。微信里,有一条来自《XX春秋》杂志的编辑,几个月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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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回家,对门突然有人叫我,一看是老同事B先生。B先生曾是部门主管,两年前辞职,去华府高就,引起同事议论纷纷,据说离职的原因是那家公司的薪水高出一倍。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的对门?
B先生跟我热情握手:我们是邻居啦。我这才想起,前两天对门的房东跑来打招呼,他们找到新房客了,一家三口。房东难得来,50多岁的一对夫妇,精干,和气。他们常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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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说起雇保姆,前上司的母亲为了防止丈夫儿子被狐狸精勾引,挑选保姆的一条标准是必须长得丑。他家曾雇了一名独眼保姆,那时上司还在小学低年级,吓得他都不敢正眼看保姆。
上司的童年和少年时代,经常跟着外交官父亲去各国居住,大使馆的家属,活动圈子有限,加之上司又是独子,日子是既安全又乏味。母亲的日子或许也挺乏味,就把全副精力放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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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题目,多半的人就能猜到不是在美国。想到这个故事是因为写了我的英文老师,民国时期住在北京,家里仆人成群。有位网友留言,她的澳洲邻居在印度也雇用了不少仆人,因为这是帮助印度穷人的最好办法。我的博导跟这位澳洲邻居英雄所见略同,只是换了个国家,在印度尼西亚。那还是上世纪的六十年代中期,那一年,博导学术休假,正好接到了印尼教育部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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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写一篇文章,从书柜里找出《北京尘埃》(PekingDust)。这是一本自传,作者是MargaretZee,记录了她一家人1919至1942年在中国的生活经历。
作者玛格丽特(简称M)曾经是我的英文老师。1980年我在上海的一所大学教书,放完暑假回到学校,系主任非常兴奋地告诉大家,学校请到了一位“外国专家”,要来校工作两年。全校上下都很激动,正宗的美国专家要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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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的弟妹,跟着先生称呼为舅舅阿姨。老一辈人出生于100多年前,都离我们而去,然而,他们对生死的豁达和坦然,却为我留下了无价的精神启示。
彼得舅舅幼年的时候,一家人从苏格兰移民美国,之后定居在麻省。彼得舅舅在美国上了小学和中学,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参军,去德国作战。战争结束后,彼得舅舅回到麻省,成家立业,在一家保险公司工作了三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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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后第一次出游去了加州中部的圣塔芭芭拉。离圣塔芭芭拉不到一小时的车程,是位于圣塔内兹山脉(见下图),被《落日》(Sunset)杂志称为“美国西部最美的十个小镇之一”的索尔万(Solvang),即“丹麦小镇”。
Solvang以其丰富的丹麦文化遗产著名。小镇是1911年,由一些富有冒险精神的丹麦移民创立的。他们从爱荷华州来到金色的加州,购买了9000英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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