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女长大离家后,父母往往要经历相当一段时间才能适应空巢生活。本来嘛,多年来为子女做牛做马,衣食住行一把抓,还要管学习、管健康、管品行、管世界上所有想得到的......父母可以为了小天使的一句话开心得腾云驾雾,也可以为了小讨债鬼的一句话伤心不堪。不过,这不就当父母的苦乐吗?突然间,被管的那个离家了,思念和不舍紧紧相随,挺折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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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曾以“魔都”之称骄傲。封控了两个多月后,有人觉得魔都已经黯淡无光,这时候,需要感谢祖先创造的汉字,除了魔力、魔幻,我居然想到了东北方言“魔怔”。魔怔的意思是:神态举止反常,像被妖魔控制一样。
上海封控期间发生的奇葩事,足以让上海保持“魔(怔之)都”的称号。引人瞩目的怪异之一是大官集体玩失踪,一改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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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散步经过邻居家门口的“迷你图书馆”,眼边掠过一道亮丽的黄色,驻足往小书橱里一望,薄薄的一本书《我的好运气——中国孤儿在美成功回忆录》(MyGoodFortune:MemoirofaChineseOrphan’sSuccessinAmerica)。作者是陆启发和LorinLeeGary博士。
书封上介绍,陆先生生于1942年,三岁时父母双亡,曾被家人以两袋米的价格卖掉,童年饱受饥饿残暴的折磨。1951年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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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介绍了太平洋市和佛罗伦斯之间的主要景点(见《漫游俄勒冈海岸(上)》),这篇要介绍俄勒冈南海岸佛罗伦斯和布鲁金斯之间的景点。
在佛罗伦斯住了一晚,早餐后去位于休斯劳河岸的老城区。老城区只有一条主街,古色古香,街两边富有岁月痕迹的木房木楼大都修葺一新,有不少饭店、冰激凌店、礼品店、工艺品小店,还有郁郁葱葱,大杜鹃花怒放的街头小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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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前心血来潮,决定趁着暑假前游客不多,沿着俄勒冈的海岸线走一走。疫情前的2019年秋,曾乘坐邮轮从旧金山去加拿大的温哥华和维多利亚,中途停靠在俄勒冈州的海港小城阿斯托里亚(Astoria),参加了邮轮安排的海岸小镇游,去了阿斯托里亚以南的海滨镇(Seaside)和大炮海滩(CannonBeach)。
大炮海滩的“草垛”礁
旅游指南上常说,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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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天,令人郁闷的新闻不断:上海封城,俄乌战争。但是在春天,要保持郁闷是一件难事。春天,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万物复苏,出得门去,身体的每个触觉都活跃起来,春风拂面,百花盛开,春光明媚,春天的活力舒展了筋骨,愉悦了内心。就像朱自清写的: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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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的惊喜是,接到了峰峰的电话,之前我跟她失联十多年了。
峰峰是78级大学生,我曾教过的一个班的班长。78级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二届大学生,那时社会上聚集了多届高中初中毕业生,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因报考大学的太多,78届录取后,又扩招,录取年龄从28岁放宽到30岁以下,峰峰是扩招进来的。峰峰那个班,有文革前毕业的高中生,30岁了,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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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丈夫老方烟龄长,烟瘾大。老方跟我们在一个公社插队,年轻时力大如牛,干着最重的活——“扛大木”。那时候,人民公社为了创收,会从林场承包一些重活儿,如伐木。在森林里砍了树,再用人力归码装车。几千斤重的一棵树,靠着一帮老爷们,哼哧哼哧抬出森林。东北爷们几乎都抽烟,老方那时候才十七八岁,跟老烟民整日在一起,自然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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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旧金山,决定找个不太出名、游客不多的地方一游,最后把目标锁定在旧金山要塞(PresidioofSanFrancisco)的情人小巷。“小巷”在桉树林中,从介绍看,不长,便又找了个相接的“山湖步道”。艳阳下,春风里,行人稀疏,边走边看,看桉树脱下的长长树皮,掉在地上三角形的果子,小巷边红顶的旧日军官府邸,不再赶时间,不再有每天必须做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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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朋友传来上海嘉定区一位顾老先生写的文章《我气愤之极》,诉说了他妻子去世之后,跟殡葬业交往的过程。顾先生的妻子不幸在家病逝,几经周折才由志愿者帮忙,从社区医院拿到了死亡证明书。
顾先生随后跟嘉定殡仪馆联系,但是电话一直打不通,找了熟人,才联系上殡仪车。可是民政局有个规定,疫情期间要“无接触服务”,所以开殡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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