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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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前,妞妞妈大概觉得过意不去,来接妞妞回家吃饭。陌岩将两条红肠拿油纸包了,妞妞妈执意不收。“这、让你们给带孩子,还又吃又拿的怎么成?” “妞妞是我们的开心果,”小羽接过红肠,塞进妞妞怀里。 余下三人吃过午饭后,陌岩将饭桌收拾干净,叫小羽和谦宝过来学习,两个小孩却一致要求继续听故事。 “小羽已经把漏掉的部分讲给我听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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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离开后,维比娅从一旁放杂物的木桶中取出一把剪刀,替我剪断捆绑双手的绳索。打量了一下我身上被鞭子撕裂后又被鲜血染红的奴隶袍,柔声道:“可怜的马凯,今晚睡前到我屋里来。” 我僵住了,不仅身体动不了连思维都陷入停滞。直到我被蒂塔粗鲁地推了下胳膊才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回厨房里干活。 要知道,我们这些奴隶算主人家的私有财产,主人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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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还未到旅游旺季,飞机只坐了半满,所以刘知慧顺利买到同一航班经济舱的票。下午四点起飞的这班机是前年,也就是2024年,新增的香港飞那不勒斯直航。我原本计划着在飞机上睡一觉,快到凌晨时刚好到达目的地。 谁知在飞机上吃过晚饭我就后悔了——万一睡着后再做起那个要命的梦怎么办?虽说头等舱要隐秘些,不至于让全飞机的人听我大喊大叫,可毕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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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给我再快点!”一个陌生的男声从我口中半命令半祈求地说道,随即湮没于大地与苍穹间的隆隆声中。时间?应当不到下午五点,头顶和正前方的天空已暗得像深夜,长达几公里的闪电游龙在翻滚的乌云和火山灰的混合物里攀爬。只有西边地平线上方还有光亮,是暮日余晖被埋葬前的最后一次挣扎。 此时的我站在一艘木艇上,休闲式样的白布袍外罩了件斗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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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小羽和谦宝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问你话的难道不是人?” 陌岩回想着那晚的情形。雷雨骤歇,星月被遮在云层后方,天钟寺的户外只亮着几盏昏黄的路灯。他行走的小道隐蔽幽暗,声音是从一棵矮树上传来的。费了不少眼力才辨清树枝间垂下的一件僧袍,空荡荡自然是没套着人。 然而僧袍领口处支着顶僧帽,帽檐下露出张小脸,有碗口般大。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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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陌岩将诊所休业三日,抱着被褥同小羽搬去谦宝家。铮引夫妇自打有了孩子后还没去野外度过假,谦宝这个年纪饿了要吃饭,到点儿睡觉,带他出远门不方便。现在有了陌岩和小羽这对邻居,谦宝自己也不愿跟爸爸妈妈出门了。而陌岩家太挤,谦宝家有上下两层楼,遂决定来做上门保姆。 这下可不把两个小孩乐疯了?一上午的功夫把家里翻了个底儿朝天。午饭后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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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味的给妞妞,香蕉味的给谦宝。” 小羽左右手各攥着只塑料袋包装的果味软糖,出了樵堎巷,沿大街朝操场的方向走去。陌老师今天被请去白鹅甸外的地方给人看病,可能很晚才回家,小羽约了妞妞和谦宝下午去操场玩。只是头顶集结的乌云像是随时会落雨,得快去快回。 往东走了一个路口,见前方二十米左右有四个青年男人站在人行道上问路。白鹅甸本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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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尾随陌岩来到皇都按摩中心时天色已全黑,附近的商业街依然人来车往,彻如白昼。陌岩进大门后小羽躲在树下观望了片刻,三层高的建筑外墙缀满亮晶晶的装饰物,门前花池里种着鲜花。一楼的大玻璃窗透出高雅又喜庆的黄白灯光,仿佛里面的人每天都在过节。这里是做什么的呢?感觉不像饭店或茶厅,难道是百货商店? 小羽并不清楚陌老师今晚要去什么地方,也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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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几点了?”姥姥青莲从手提袋里掏出手机瞄了眼时间,手机光面上隐约倒映的那张老太婆的脸虽布满皱纹,眼神依然清澈,嘴角眉梢风韵犹存。一袭红裙被哈德逊河岸边的劲风吹拂,与附近港口停泊的那些游船的旗帜同一节奏地扑打着。 “Pia和Chris怎么还没来?约好了一起去坐cruise的,”青莲又嘟哝了一句。前方那艘皇后号午餐cruise已经满载乘客,再过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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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随着年龄增大,小肚子会越来越大,腰围越来越粗?为什么很多瘦胳膊瘦脸的人,肚子却不小?为什么通过运动减掉了身体其他部位的脂肪,肚子却减不掉?为什么“间歇断食法”被认为是减肚子最有效的方法(注意,作者并不推荐这个方法)?……这些问题的答案本文都会慢慢揭示,但是在讲这些问题之前,作者必须先讲一件最近的经历。等你读完这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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