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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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警官,”这声称呼大概是说漏嘴了,审判官们对我这个嫌疑人应当直呼其名。“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或者怀疑——你弟弟那边的情况不对劲儿的?”“去年年底,我母亲准备了些东西,让我给佳梁寄过去。我问他要那边的邮寄地址,他过了好久才答复我,说别麻烦了,他住的地方什么都能买到。我说主要是妈的一点心意,她前些日子去南普陀寺,看中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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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本故事由真实事件改编,完篇时会奉上新闻链接。) 2018年4月18日。 “吴警官,对不住了,”年轻的女警将手铐戴在我手腕上时,抱歉地说。有点面熟,我应当是不认识她的。但也难说,我现在的记忆是一团揉烂了扣死了烧焦了的麻线。也许两年前我被授予莆田市巾帼女警称号时,同桌坐的其他后辈中也有她在吧? 我冲她点了下头,一言不发地走出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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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一番话说完,在场的僧众自然是没人相信。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无量寺怎么可能领到50张入场券?然而小羽这话毕竟长了本寺威风,灭了外人锐气。“言之有理!”“逻辑没毛病……”站在她身后的和尚们纷纷附和道,言谈中已将她当做自己人看待。 小羽也是后来才知道,研磬乃参悬寺住持智渊长老嫡传的几个大徒弟之一。而那位罗汉僧是研磬的师叔[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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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五,刚强到家时是晚上十点半。邵艾透过二楼窗户见到下方缓缓驶来的车灯,就走下楼去给他开门。她也是被剑剑烦得不行,小丫头今天特别亢奋,一个钟头前好不容易被保姆哄上床,之后站在床上玩枕头,扔地上,保姆给捡起来,又扔。邵艾说快把她抱下地吧,闹到几点算几点,别让她去打扰姥爷就行,姥爷已经睡下了。 刚强进门后,换上拖鞋,冲太太一笑。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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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小羽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当晚睡在一间位于山巅之上的陌生寺庙里。真好,真安静啊!倒不是听不见声音。有簌簌的山风,和禅院上了锁的木门被风撼动的吱嘎声。暗夜乌鸦噗噗地拍打着翅膀,那一声“啊”始终含在喉咙里。佛堂案台上的小老鼠直起身子,嗅一嗅油灯里装的是不是菜籽油。还有承载着巨量水汽的云层在屋顶上空如星际舰队一般疾速迁徙&helli[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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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七,三个七你胀颠什么?”王海柱用他那对小眼睛斜了一眼桌对面的岗子,左手捏着一副牌,右手从牌里抽出三张10,啪地摔到桌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喵!” 出了心中一口恶气,还没仔细欣赏一下对面那小子的衰样,兜里的手机响了。今晚的王海柱上身穿了件敞怀的薄夹克,露出里面的方格子毛背心,凸起的肚子几乎将腹部的几个格子扯成圆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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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长假的那个周日,方熠带上魏蓝去珠海,到邵艾和刚强家吃晚饭。邵父刚好也在,还见到了可爱的剑剑。方魏二人是春天结的婚,那几天刚强去北京访问学习了,邵艾要在传统医药高层论坛上给报告,都没能来参加婚礼。 当晚回到熟悉的广州中大教工宿舍时已近午夜。二人轻手轻脚地爬楼梯上到四楼,打开房门。在进屋的那一瞬,方熠愧疚满腹。 “对不起,魏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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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6 06:50:47)

今早听朋友说起的一件事,出离愤怒了。 四层楼的月子中心,只有第三层是真正的月子中心。一楼是给新出生的宝宝们玩耍的地方。二楼给产妇们准备了康复设施。而四楼,则养了一群小姐,专门给前来探望太太和宝宝的新爸爸们提供性服务的(右下图,妓女们被警察一锅端)。 整个月子中心的电梯里,就贴满了按摩广告。也就是说,买了这个月子中心的套餐,你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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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你好啊,”小羽背着包走进山区后,问路旁卖凉粉和冰镇西瓜的女摊主,“请问这里的十八座名寺,哪一座最破烂、最少人去、离破产不远了?” 头戴草帽、肤色黝黑的大婶被问得一怔,“我、我说姑娘呀,来这一带上香的女人们,要么挑人气最旺的仙鹫寺,要么是特意去参悬寺看研磬法师的,你怎么还专找差地方啊?” “这你就不懂了,大[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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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初,拥有NYU生物医学与工商管理双硕士学位的王浩辰正式入职邵氏药业珠海子公司。那时他叔叔王策原已经调回苏州。关于浩辰的职位,邵艾决定让他先在总经理办公室干一个阶段,看情况再分去具体部门。 这小伙子也是个狠人。五月底毕业回国,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就开始一摞摞地看资料,熟悉公司业务。无论科研规划、财务报表,还是员工的业绩考核,拿过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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