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的故事
杨先生想为儿子找一位钢琴老师,可他不认识音乐圈的人,便想出一招,有意在听音乐会时买价位高的座位,他相信一定能在贵宾席遇到音乐界重要人士。
郎朗出国留学前在上海开了场独奏音乐会,当晚杨先生的座位就在郎朗父亲的旁边。到了中场休息时,郎朗来到座位前,他才知道旁边坐的是郎朗的父亲。那时的朗朗还是中学生,杨先生递上节目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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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习惯
休息室对着门的墙上有一个放了二十年的钟,这次开工后被移到了另一面墙。重新上班以来,大家每天都仍会朝钟的老位置看去,扑空,再转向另一面的行为。
休息室两条长凳中有一把放了二十年的椅子,开工后被移开,外号“华沙广播”的波兰女同事昨天没看一眼,就在原来有椅子的地方坐了下去,扑哧一屁股坐地上,幸好她肉多,骨头无损。
德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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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说要在一部比利时影片担任女主时,我们有点不敢想象,她是专业剪辑师,居然要站到摄像机另一面去了。
女儿从小喜欢电影,中学毕业后,她自己不太肯定是否真的要搞这一行,也怕自己不够成熟不被电影学院录取。便决定先去布鲁塞尔自由大学报了SciencePolitque,五年后拿到了硕士文凭后,觉得电影业还是她的最爱,又去报考电影学院,成了一名专业剪辑师。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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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响乐团的工作很特殊,全体乐队员同时面对着一个指挥,在指挥的注视下,每个人的表现都会一目了然,一览无遗,直接呈现在最高领导指挥的眼前。于是乐队员就会产生各种不同的表现。有显出五体投地的服从,极力地巴结,(特别是在常任指挥面前),也有面带不屑,傲气十足的,还有懒洋洋,不时看表或不停抽空开玩笑说闲话的。更有大多数安静专心认真工作的,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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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年上班第一天,在大门前遇到同事H。
我问:”圣诞假过得如何?“他答:"去中国演出了"。
"去中国演出?你没遇到麻烦吗?我看到中国网络热传一个比利时乐团的负面报道,不会是你们吧?”
“正是我们。”
“啊?......!!!”
同事H来自亚梅尼亚,先来比利时留学,毕业后考取了我们乐团,目前就职二提琴声部。小伙子三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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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有个比利时皇家乐团在石家庄被观众要求退票事件上了热搜。
早在数年前,就有朋友看到比利时皇家乐团来华献演新年音乐会的消息后,兴奋地来问我是否属于此乐团。我告诉朋友我是在皇家乐团,但不是这个水货乐团。
为什么这么肯定它是水货,因为一是比利时正宗的皇家乐团没几个,去中国演出这类活动同行间自然会有信息,二是众所周知,在西方国家,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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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日晚看了AndreRieu在悉尼的圣诞音乐会转播,元旦上午看了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直播。
31年前Rieu从马城交响乐团辞职,创立了自己独特的乐队,一炮而红,至今仍广受喜爱,场场音乐会都是爆满的疯狂观众。
Rieu乐队的人数不多,属于管弦乐队最小的编制,台上的女士不穿传统音乐会的黑色演出服,而是色彩鲜艳的长裙,Rieu也与传统交响乐指挥不同,因为原本是小提琴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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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出生在北方,祖籍是南方,帅哥祖籍是河南,生在南方。
才女从小在哈尔滨随当地的白俄学钢琴,除打下很扎实的钢琴基础外,还练就了一口流利的俄语。十七岁时想单独闯天下,见世面,从最北方一直来到福建,考取了当时全国唯一一所学杂费全免的福建音专。
帅哥生于福建的一个大家族,祖父是大主教,父亲是医生兼医院院长。帅哥长得帅,脾气却很怪,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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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淮海路曾是全上海最高档的商业街。上海音乐学院地处淮海路边,某天有位音院老师走过淮海路,毫无分文的钱包被小偷摸走,这本不稀奇,奇的是小偷又重新把钱包放回了他衣袋内,加了张纸条:妈的,没钱别逛淮海路!
那是七十年代的小偷。
有个叫马光禄的北京人到上海出差,受人之托要买些上海商品。那年代上海有不少其它城市没有的玩意儿。
“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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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尼克松访华,尼克松夫人被安排参观上海市少年宫,需要一台高质量少儿歌舞音乐综演,一接到中央指示,市领导向全市各个小学,区少年宫发出召唤,各处立即蜂拥而上。我也被区少年宫送去参选。因为小提琴选手不少,领导灵机一动干脆选上十个女孩组成了小提琴齐奏,演奏当年的流行歌曲“大红枣”“草原上的红卫兵”。
我的个子最高,被排在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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