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在老公的相册里看到两幅照片,是当年老公的哥哥出国的时候,他们全家人在台北飞机场为他送行照的。是非常非常久远的照片了,现在完全没办法把照片里戴着花环,英俊潇洒的哥哥和已经年近80的老人联系在一起。最好玩的是照片的上部有一个横幅,刚好他们照了两张照片,分别取了横幅的一半,连起来一读是:“坚决反对共匪混入联合国”。不用说,那是是1[
阅读全文]
同学给我发过来一张漫画,两只全聚德烤鸭在为“焖炉”好还是“明炉”好吵得不可开交,全然不顾自己就是被烤之鸭的身份。我看了加了批注,咱这外面的野鸭子更是没有"妄议全聚德"的资格了。但鸭子就是嘴硬,不是吗?说是不要“妄议”,烫死的鸭子还嘴硬呢,就是要议一议。咱就是看不明白现在“全聚德”的战狼外交,既然已经是百年老[
阅读全文]
经历过文革的人都非常明白“举报”这个词的威力,现在“举报”在中国又特别流行。“举报”有好有坏,不一定都是坏的,很多被举报的是贪官污吏或者违法乱纪的事情,举报很可能就是正义之举,但这种“正义之举”被鼓励宣扬多了,也多了一种不太正义的“举报”。好像前一个阶段就有一个学生,花钱报了一个补习班,明知补习班被当局禁[
阅读全文]
记得我写过一篇小文关于父亲年轻时候和一位抗美援朝战士的故事。现在看到关于抗美援朝大片《长津湖》热播,我也想起来这个事。
父亲在南开大学读书的时候正是魏巍《谁是最可爱的人》的报告文学发表之际,当时学校号召大家给前线的“最可爱的人”写信,爸爸也写了信。一位连长看了父亲娟秀的字迹,落款的名字里还有一个“玉“字,就浮想联翩,和我[
阅读全文]
一杯浓浓的黑茶,
带走了我昨夜的睡眠,
静静地听着窗外的雨声,
思念也是无处安放,
床边的旧书信,
从来没有勇气翻开重读,
父亲工整熟悉的字里行间,
写满了思念和埋怨
我绞尽脑汁的回信
也是强忍泪水的辩白
一次一次的许诺
一次又一次的食言
直到他不再写信
话筒里也会是长长的沉默
归来,这一切都不复再现,
黑茶,和一袋用橡[
阅读全文]
读过《追风筝的人》,印象非常深。这次再读,的确是因为塔利班重新占领了阿富汗。那么多关于阿富汗的新闻和评论,让我找到这本书再读一遍。还有同名的电影,据说也拍的非常好,值得一看,尤其是我的一位来自新疆的朋友告诉我,影片的大部分外景是在新疆拍的。应该好好看看。仅从这一点,就可以感觉新疆和阿富汗其实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这本书最精彩的部分是[
阅读全文]
这个世界关于女性的故事一下多了起来,我看到阿里员工性侵事件在沸腾的时候,一个个女性被强奸被侮辱的事件也都跟着沸沸扬扬起来。别的地方我们就不说了,就说我们都熟悉的地方。阿里的事绝不是什么小概率事件,能豁出来拿个大喇叭到食堂里控诉,这个女孩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了。那些正襟危坐的人们还指责她方法有问题,但凡有其他投诉方法的,能这样做吗?现[
阅读全文]
元宝一样的月亮,亮堂堂地在天上,月亮地里的荷花池塘在哪里?三姐姐的长辫子,黝黑地搭在兰花衫子上,满鼻子的清香,满脑子的神仙故事,背上痒痒的挠痕,嘴边吃了桑葚流出的紫色的口水,偷了石榴花粉的蜜蜂,弓着腰嗡嗡地飘飞,芦花鸡一早高昂的叫声,七月十五的月亮,元宝一样亮堂堂地在天上,四十五年以后,到哪里再去寻找,我童年里最美的故乡。[
阅读全文]
看到历史学家余英时先生过世的消息,才注意到这位和我父亲几乎同龄,也在同一年离开这个世界的学者,他的命运和经历非常独特,和生活在同时代的我的父亲的命运天差地别。余时英先生1949年进入燕京大学读书,1950年去香港探望父母时去了香港,后来在钱穆先生的新亚书院读书,毕业后在香港教了两年小学,后来由新亚书院推荐到美国哈佛大学学习,1959年取得哈佛大学[
阅读全文]
清晨,我只有天空
无尽的山路蜿蜒,
希望已不在心头
以前的家,
无论多么遥远,
总有你在那里等待。
不一样的心情随着我,
不一样的风让我颠簸,
再一次飞过太平洋,
星光和月色都在身后,
你的背影不再,
我的思念漂泊。
昨晚和月色一起悲伤,
任凭乌云涂抹我朦胧的泪眼,
最后一次和你告别,
这个世界上,
你已经了无踪迹,
[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