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书架上有一张照片,是1975年父亲摄護腺手术后照的。父亲母亲坐在前面,大哥及杰生弟站在后頭。母亲1979年在台北过世。14年后(1993),父亲在北京去世。15年后(2008),大哥逝世於泰国碧瑶。又15年(2023),就在前天(4月5号),杰生弟在波特蘭也走了。看着照片,他们都走了。只剩二哥跟我。我没有太悲痛,但有一股黯然神伤的感觉。好像不是真的。但他確實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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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图華大博克博物馆(BurkeMuseum)前几天晚上有一个特殊的展览,BehindTheScenesNight。从下午5点到9点。只对会员开放。我不到5点就到了。一进门,有个电子看板上面写着“Thanksatonforyoursupport“。一位接待员女士对我说“时间尚早,请在那边稍坐。并享用一些点心”。真够殷勤的。
不一会儿,可以开始参观了。既然说是Behindthescenes,我就特别关注这一展览的特点。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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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亲都是北平(北京)人。1949年父亲随着任职的中央研究院(现今大陆的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到了台湾。我1949年出生。跟那时候大约100万人随著蒋介石到了台湾的人一样。都被称做“外省人”,意思是父母亲不是土生土长的台湾人。我们这些外省人,多是住在公家宿舍,或是军人眷村里。父母亲讲的话有东北口音,天津话,北京话,湖南,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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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西雅图大学区(UniversityDistrict)的公寓,已经快20年。这栋公寓也已经快100年了。它座落在15thAvenueN.E.上。就在大学区最热闹的一条街,UniversityWay,的东边一条街上。
这公寓没有电梯。连地下室,一共4层,我家在3楼,也就是顶层。是一间不到600平方英尺的小单元。虽小,但够用。一进门,往右,是浴室。往左,是一小卧室(closet改成的)。往前,就是客厅兼卧室。我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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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单枪匹马。两肩背着背包,胸前掛着电池,左手拿着灯跟一小筒,右手提着刚跟老冯买的新钓杆,雄糾糾,气昂昂的到了西雅图62号码头。
码头最右边已有两位渔友开钓。我选择在码头中间位置。把灯架在栏杆上,跟电池连上。顿时,海面通明。老冯这电池还真不赖。鱼杆前加一个钓鱿鱼的jig,我也就开始了。
不久,一对青年男女,到我右手边来借光。男的叫S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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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在一个朋友餐叙里,鄰座一位突然说他就看不顺眼中国城里一些老人,佝偻着身子,步履蹣跚。我当场就驳斥他。他怎知别人是否有病痛缠身。并不是老人都愿意那么个样子。他只是时候未到!如今,自己也成了个不受待见的老人。且听我细说,老人从頭到脚的病痛。不是要求怜悯。但确实是老人的一些问题。我因左脑中凤,所以右腿无力,走路失衡。又因服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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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集的照片收集年份是2005年到2014年。按照片的编号解说如下。
照片1.这是2005年元月的阿拉斯家荷兰港。
照片2.这是位於荷兰港的“阿留申第二次世界大战国家自然历史纪念馆”。
照片3.在这馆内,有一小的电影院。我曾独自一人看过这部片子。日文片名是“太平洋奇迹之作战”。当然英文名就不是那麽好听了。而是“TheRetreatfromKiska”。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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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我家住在大学区前一阵子一直踌躇着要不要做《免疫治疗》(Sipuleucel-T或称Provenge)来治我的摄護腺癌。一年半以来,PSA值從4.5一直慢慢往上攀升。到了这个月(2022年4月)已经到了14.5。我的肿瘤科医生,Dr.Ancheta,早在2020年就告诉我,当我的PSA值接近15的时候就得看看该採取什么方法治疗我的癌。
他建议我去看另外一位医生。我3月8号去看了《SwedishHospital》的趙医生。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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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之初,就已经想好了要做三件事:钓鱼,唱歌,写文章。但这些都有局限性。文章写不出来,疫情阻断了合唱团活动。连钓鱼都有季节性。
因为住公寓,又仅一卧室。空间有限。就只好把不需要的东西该捐的捐,该扔的扔。相簿很占地方,但有纪念价值。就决定把照片全部数位化。先用手机拍照,再放到电脑里。这样就可把照片扔了,相簿捐给Goodwill。
整理照片很烦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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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旧照,发现几张我们过去在MountainLoopHighwayhiking的照片,不免想起了你。现在把曾经发表的文章重录於此,以表对你的怀念:
{這次去阿拉斯加出海以前,打了電話給你,說三星期後回西雅圖,請你接我一下,因為Hsueh屆時已帶著小勤去墨西哥了,你說沒問題。一星期後,船有機會靠岸,在SandPoint這個小鎮,我打電話回家,得知你病了,但也沒放在心上。又過了兩星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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