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戴在雷根(國家)機場接我。除了髮鬢多了幾許白髮,仍是30年前一臉笑的樣子。在去NorthPotomac瑾瑛家的路上,談到這次有機會到SmithsonianInstitution做三星期訪問的來龍去脈。也多虧他及瑾瑛在華盛頓D.C.才解決了我住的問題。到得瑾瑛家已是晚上9點,瑾瑛做了牛肉麵,又炒了青菜讓我們當宵夜吃。我們聊到清晨3點,老戴才回他家。
星期六,瑾瑛帶著訂做的蛋糕,汽球,剛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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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80年代在阿拉斯加白令海做資源調查就已經見過北美洲的AmericanShad。但那時候並不知道AmericanShad的中文名就是鰣魚。直到3年前開始釣魚,再加上弟弟住在Portland,才知BonnevilleDam每年約有500萬尾鰣魚通過。
鰣魚與刀魚、河豚並稱長江三鮮。傳說乾隆下江南要吃的就是鰣魚。張愛玲人生三恨:一恨海棠無香,二恨鰣魚多刺,三恨紅樓夢未完。充分說明了鰣魚雖然鮮嫩美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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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勤正要出門,問我:「媽媽跟小敏去哪裡了?」我說:「帶Hurley出去了(Hurley是我家的狗)!」她說:「哦!去走Hurley!」哈!好一個走Hurley。我一個朋友說:「這還不算什麼,我兒子是說去『走』狗!」哈!好一個「走」狗。
這使我憶起了小勤大約两歲左右的趣事。小勤很早就去了babysitter家,babysitter是美國人,所以小勤在babysitter那兒說的是英文,回家說的則是中文。不久,在後院裝了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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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公車,天正下著雨。已是四月天了,卻仍陰冷。我撐起傘,往回家的路上走。在經過早晨搭車的巴士站,看到那個年輕人還在那裡。
我每天早晨都搭5點50的公車上班。今早到了巴士站就看到這個年輕人坐在旁邊矮牆石磚上。頭戴一毛帽,把頭縮在厚夾克裡,全身不斷前後擺動著以保溫暖。不久巴士來了,我上了車,但他並沒上來。
十二個鐘頭以後,我已下了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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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是凌晨1點40分,我的不安腿症狀(RestlessLegSyndrome)從昨晚9點到現在已經持續了4個半鐘頭。很久沒有這麼長時間無法入睡。所有的方法都已試過:在公寓走廊走了3次(每次1000步),吃東西也吃了3次(Cheetos,Avocado,及麵包抹黃油)。我終於不得不拿出紙筆來寫點東西。這是以前在飛機上遇到不安腿症狀出現時很有效的方法。
不安腿的症狀是當患者躺下來休息或睡眠時,兩腿就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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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ley是我家的狗,一九九五年由寵物店來到我們家。所以叫Hurley,是因母親在世時,說在家鄉叫狗,只需「喝利!喝利!」的叫,狗就會過來,因此就叫牠Hurley了。
當初養狗是因我常出海不在家,有個狗幫忙看家,總覺心安些。況且小孩子們也希望有個pet,於是Hurley就來到我們家。Hurley是一種叫YorkshireTerrier的小型狗、公的。剛來時,只有八個星期大,半年後就成了成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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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時,同班有個同學寫作文,題目是《老煙槍》。後來他的這篇文章跟我的文章《做實驗》一同被老師收錄在當年《大一最佳作文選》裡。我那時還沒抽煙。開始抽煙是在大二暑假。我的女朋友剛跟我分手。我記得當時在台北衡陽路等車。覺得很不開心,就去買了包香煙抽。那時父親,兩個哥哥都抽煙。覺得吞雲吐霧還有點潚灑。當時對抽煙的壞處還不太注意。沒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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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ka岛上日军留下的枪炮荷蘭港国家历史遗迹中心
Adak岛上空置的美军宿舍,冷战后已空无一人,成了ghosttown.
电影"RetreatofKiska"
阿留申群島(TheAleutianIslands)
從小只知阿留申群島在一遙遠的地方,而「阿留申」這三個字更增添了它的神秘感。由一九九一年起,因為做魚业資源調查的工作,而漸漸對阿留申群島有了認識及興趣。本文以個人多年來所到過的島嶼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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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回家,在北門上了巴士,車內較平常擁擠,我往後走,只剩一個座位在他旁邊,我就坐下了。
他是一位三十多近四十歲的美國人,在這一巴士線上搭車應已有兩年左右。他總是衣衫整齊,冬天穿一褐色風衣、戴一尼帽,為人和譪。在這一路上往北門的乘客多少都與他搭訕,但他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並不在此,而是他背的一個像書包的袋子上印了「我說中文」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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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NoodleGuyandCodFather
以一個老中與十來個老美生活在一艘100多呎的船上三個星期,不可避免的有它的難處。就說吃吧!離開家剛上船,一切都很新鮮,所以頭兩三天吃牛排或primerib或cornbeef都還不錯,再往後就思念起中國飯菜來了。早些年,偶爾廚子會對我說:「今天弄了點steamrice。」我正高興,打開鍋蓋,竟是加了butter的白飯,免強吃了幾口。或是廚子做了炒飯,可是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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