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利
前不久,一位朋友请我吃饭。
席间这位朋友谈到原来对文学对写作是有很大兴趣和爱好的,但久而久之,或是因为工作繁忙,或是苦于文思枯竭,或是惰于坚持执着,写作的兴趣逐渐淡薄下来。
这让我想起很多年前一件使人尴尬的事情来。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大家正在一个招待所的大厅里吃饭,是一次会议餐。
周围还有几桌人,有一名《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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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现在如果你对人说你两块钱吃了个酒席,别人会以为是天方夜谭。
但在上世纪70年代,我们真的是用两块钱吃了个酒席。
上世纪70年代,1973年年底我们到大陆中国广西柳江县里雍公社立冲大队河表六队插队。同队的有五个同学,因为我在学校入的团,所以上级领导任我为插青小组长。
有一天,隔壁郑家送来请贴,说是大儿子结婚让我们过来坐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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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地方武装首先征求何文运县长的亲弟弟何文选的同意,方可行动。何县长的家人主要是胞弟何文选,他深明大义,考虑大敌当前,大动干戈,自相残杀,生灵涂炭,受苦受害的是地方百姓。从大局出发,当时只有忍辱负重是上策。是非自有公论,让后人评说吧。为此他首先说服家人、族人及县内民团等武装力量及有正义感的民众,要大家暂忍一时之气,等到打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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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尹等人以开会的名义把何县长骗至龙岸后就将他立马扣押起来。
尔后又以一个排的武装把何县长转移押到地隆村,关在专署特务大队部里,设岗严密看守。关了一天,进一步威逼要他征送公粮和食盐。何县长为了保护乡土百姓的利益,一直据理力争,不愿退让半步。
倪仲涛和参谋长韦志明等人一看一时半会没有办法说服何县长,又害怕夜长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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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三)
我伯外公何文运早年参加北伐在国民革命军内任职,南征北战,驰骋疆场多年,民国18年即1929年曾任职梧州市公安局长,作为吕焕炎(短暂曾任广西省主席)的部下,后与广西军界首领李宗仁和白崇禧意见不合,与俞作柏杨义等桂系将领避居香港多年,后受蒋介石领导下的国民政府委托,做一些广西军政当局上层人物的分化工作,直至日军侵占香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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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很多年前的一个清明节,我第一次与家族里的长辈们一块回去广西罗城老家给故去的先辈们扫墓。
大家相继走过一段由土筑成的古城墙的城门洞,渐渐走近村头,只见一株高大的白玉兰树伫立在一座青石板桥的小渠旁边,浓郁的花香顿时沁人心肺,令人心情为之一振。
这就是我外公的老家回龙村。
广西罗城县龙岸镇回龙村有一个何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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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三 呛懂呛,呛呛切,没呛没得切。呛懂呛,呛呛切,没呛没得切…… 这是我国民间传统节日中,镲、鼓、锣协作敲击的拟声词。 阿宝的歌在我听来,始终带有悲凉、悲切和悲伤气息,尽管他在唱红陕西民歌《山丹丹开花红艳艳》之后又被改造唱了一些看似轻快的主旋律歌曲。 《走西口》就是阿宝演绎的其中一曲悲凉的音乐作品,是陕西民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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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我一般很少八卦,觉得八不八卦是人家的权利,尤其是在美国这个讲究个人权利的国度里。但我这个人又有一个特点,就是好奇心重。这不,今天的这个事情我不是十分明白,所以八卦一下。万能的文学城啊,能否有人出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不同博客名字在下图出现的发文重复现象,而且是N多篇重文,难道都是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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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二
谈起父爱,我受之有愧。
我甚至于都没有机会带我父亲出过省界旅游,而他在世时的一个强烈愿望是到外地去旅游一次。
父亲不善言语,尤其是对于有点儿反叛性格的我,有点不知所措,他更多的是给我无言的爱。年轻时我不太明白,总觉得有些事情是他亏待了我,有时就跟他拧着干,生他的闷气。当我以后也当了父亲,我就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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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一 父亲曾经对我及几个弟妹当面说过一句话:“如果说我当年不走出农村,你们现在可能还在村里跟牛屁股。” 话糙理不糙,父亲说的话是对的。 一个人如果说读过一些书,但一辈子蜗居在一个偏僻、贫穷的乡下,是没有多大发展前途的。 父亲当年不到二十岁,跟随乡下族里一个堂哥到几百公里外桂中的一个城里发展,以至于有了我们这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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