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老鼠尾巴
/格利那时的生活是运动一个接着一个,各种运动轮番进行。人们早已厌倦了这种扰人心烦的各种政治运动,我也一样。当那个把鸡毛当令箭的办公室主任一面恶心地向我晃动手中一个装有老鼠尾巴的透明玻璃瓶子,一面要我交两根老鼠尾巴时,我气不打一处来。他说每家要交两根老鼠尾巴,不交就罚款。我说你是按每个屋主交的吗?还是按户口本?他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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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最柔软的部分
·文 远·
母亲,这个字眼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触碰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深怕触碰到这个生命中最柔软的部分。
不管何时,每一想到母亲,我的心中仍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母亲走得很早,就在我十二岁那年,母亲因病骤然离世。母亲的骤然离世对于我这样一个不谙世事而又内向的孩子来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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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我的第一次/格利参加阿莲的婚礼回来,天色已晚。搭乘一辆年青阿哥的的士。车速很快,而且蛇行,在车流中左冲右突。我提醒那年青阿哥说我不赶时间,别急。他一声不吭仍在赶路,似乎慢一分钟就会要他的命似的。北京的的士司机有一个好处就是喜欢说话。从你一上车时起他的嘴巴就不会歇着。跟你唠叨他所知道的北京。他们还会看对象,所谓“到什么山上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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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少年多不贱”
/格利笔者《佩思夫人》一文中的英语班全称是:区科协英语口语班(学习时间1987年11月~1988年1月)。是当年某省区科协根据各行各业科技人员对英语的迫切需要开办的一个英语口语短训班,生源是区科协系统下各个行业学会的科技人员。有轻工化工、医疗单位、水利林业、图书馆、科学院和党政机关等等。那一年,我刚从研究所的糖纸研究室调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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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性教育从娃娃抓起》
我的《美国男女同厕见闻》一文发表后,有些人取笑我,以为我分不清同厕还是混厕。
我有这个必要分清吗?
我只知道指出我活了大半辈子却找不到适合我入厕的厕所这一点事实就够了。
据说加州有一本小学辅助教材叫《都不是》(Neither),把两个性别分成了11个类别。
那么多类别别说我搞不清楚,就是孩子要搞清楚,你说这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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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故土》
/文远父亲的故土,它告诉你,我来自哪里,我现在哪里,我将往哪里去?我像父亲一样也爱那方水土和那里的人们。
父亲的故乡山清水秀,翠竹成林,流水潺潺,是珠江无数支流的源头之一。站在故乡的土地上,父亲曾指着远处那崇山峻岭对我说过,翻过那座高山就是广东地界,有更辽阔的天空。那蜿蜒流经村旁的小溪,那远处高高峻岭上流下来的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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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天管地,还管人放屁?/格利俗话说:管天管地,还管人放屁?是指某些爱管闲事的人不分场合不分对象干涉别人的私事。极端环保主义者提出的很多政策看起来都非常正确非常动听但却缺乏常识,让人啼笑皆非。比如说这一条政策,如果真正实施起来将会重大影响民众的日常生活。这条政策就是把“屁”管起来。据说,养牛过程中牛们会排放出许多屁来,化学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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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温
/格利最初认识老温是在科委组织的一次科研项目鉴定会上,他代表科委主持会议。老温是那种人称“温吞水”即不紧不慢的人,一切按部就班,不善言辞,与世无争。鉴定会上有各方领导、科研单位和各邀请单位代表。老温主持会议时有些拘谨,不怎么放得开,看得出他有点紧张。后来老温就调到科委属下单位科技情报所的一个刊物当编辑去了。这工作倒比较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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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树争春/格利这几天,后院里的那颗大树先是在雪后静悄悄地生出几枝深红色来,毫不起眼,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继而,数天后这些红色枝头就布满树梢,在这些枝头上长出许多红色的嫩芽来,仿佛一夜间整颗大树的所有枝头呈现红色一片,在风的吹奏下微微颤动,像夕阳下的湖面,波光粼粼,十分好看。由于孤陋寡闻,我过去一直以为所有树的花朵都是在春天绿叶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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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男女同厕见闻
/格利前些日子到车管所办理驾照事宜,一时找不到厕所。情急之下问一位餐厅服务生——一个头发很长差点看不出性别的男生,手指前方对我说,往右拐。我拐过去一看,有一个门口上书“Family&UnisexRestooms”(家庭與中性厕所),正在彷徨,但恰好这时有一位女人从里面入厕出来。我哪里敢进,给我吃了豹子胆我也不敢贸然进去啊。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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