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大学工作的时候,有一位同事是阿富汗人。
她小的时候,跟着家人难民来到美国。家里姊妹十三个,她最小。有两位姐姐都在美国。姐姐的孩子年龄比她还大。也就是说,她妈在嫁出去女儿后生了她。她的十个哥哥们只有四个来了美国。父亲和另外的已成家的哥哥们都留在阿富汗。妈也过来了。
同事自己念书一直念到大学毕业,是全家学历最高的,然后工作。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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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住在费城郊区的日子还是很美好的,一边在一家大公司做小萝卜头,一边养大了儿子,把他送进了大学。回想起来,很感谢东部开放的文化环境。感谢我的邻居们,尤其是隔壁邻居缇尼和费欧夫妇。
我们东部的房子买在一个比较成熟的社区,房子都是六十年代建的,街道很宽,树木高耸入云,葱茏茂密,房子隐蔽在一片片亭亭如盖的树林里。每个房子占地面积约半公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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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前回国探亲时,绕道台湾停留了两周。
住在台北市东门市场附近的民宿里。那个民宿设在一楼,两室一厅包括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错落有致地摆满了花儿,在九月的天气里怒放着。每天早上,我会到东门市场买各种吃食,喜欢他们的酱鹅和又喧又白的山东大馒头。临行前,公司里的台湾同事给我列了长长的台湾必吃单子,我这个吃货就每天按图索骥为饱腹欲。也参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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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老想发财。我也是最近才意识到,自己对财富有多么向往。
长期以来,我一直自视清高,一边过着挥土如金的生活,一边觉得金钱是万恶之源,时不时还想喊一嗓子,把万恶之源给我拿来。是我的潜意识出卖了我。从盘点我养的植物可见一斑。
我一直自觉不自觉地养一颗发财树,一般置放于人们供财神爷的地方。虽然不曾拜过,每次路过虔诚地看着小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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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有英雄情节,又生活在和平年代,一个英雄辈不出的年代,就自个儿造点儿英雄崇拜崇拜。在一直念书的环境里,知识更多的老师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曾经芳华的岁月里,我暗恋过两位老师。就因为坑人的文学作品看多了,看成了一个满脑子浆糊的傻丫头,天天幻想着邂逅英雄。好在那年代不流行崇拜金钱和权势,而是崇拜知识。现在想起来也不至于那么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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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五岁的时候有了第一个女朋友,当时在幼儿园。
那个幼儿园是我就职的大学办的,相当于实验幼儿园。学校的家政系和教育系学生总有项目需要孩子们参与,可能这也是办幼儿园的原因之一。孩子们也都来源于学校的职工家属,估计我也签了同意书之类的,不记得了。记得需要家长参加的项目也有,因为离上班地方只隔一幢楼,很方便,不是负担。
幼儿园坐落在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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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吃方便面由来已久。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日本。
瘟疫前去日本旅游,有一天去看东京塔。中午到了饭点儿,塔上没什么好吃的,就出来找地方吃饭。那天天气闷热,虽然已经是九月底了,去前有位日本同事也提醒过我,但是体会起来感觉更甚。就是那种挥之不去的湿热,手里拿了张纸不停地扇。抄近路走小巷找饭店。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一家人门口有一颗明艳的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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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买下这幢临湖的房子时,建筑商种了一颗树。
我对这颗树很不以为然,因为种在了正对着客厅窗户的位置,长大了会挡了湖景。我就每年修剪树冠,保持树高不超过一楼窗户,这样不影响坐在二楼观风景。有一年,树被虫害啃得光秃秃的,以为要挂了。可是转年开春,树又顽强地长回来了,而且越长越高越长越壮,树冠覆盖了一大片草地和我的玫瑰园。我又开始琢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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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有几个特别铁的发小。大半辈子过去了还一直保持联络,说明我们当年能成为发小还是有道理的,那就是臭味相投。最发的发小应该就是年纪最小开始的这位吧。
发小名字叫闽,因为出生在福建。闽从小跟着父亲任职的高炮部队到处跑,部队应该是野战军,怎么跑到城市里来了,后来她家怎么从此稳定下来,我一点没印象。总之,我有了这么一位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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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恋是我的大学同学,同届同专业不同班。他对我的影响贯穿了我整个人生,留给我了无尽思念。
初恋的肤色很重,常常被误认为没有洗脸。事实上他特别喜欢洗脸。我们在宿舍门口叫他,他答应着"来了来了",还坚持洗把脸再出来。当然还是洗不白。刚入学不久,我在饭堂里排队打饭,总觉得别的队比我的队走得快,就换过去排。换来换去,我还是队尾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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