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的眼睛》横滨属于副热带湿润的气候,夏季最典型的热风吹着,满树的绿色银杏树叶儿,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在火焰般的烈日和沥青路面蒸腾的热气双重夹击之下,街道两旁一棵棵列兵似的银杏树叹着气,树叶都稍稍的卷起了叶边儿。今日的最高气温已经达到了35度以上。走在路上的行人,人人好像“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老农。夏日慷慨的把无数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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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喜欢做梦的。尤其是白日梦。走进村子,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祥林姑娘”的家。这家的男主人,一个矮小猥琐的老男人,精明的小眼睛里充满了狡诈和贪婪。一口突出的黄牙像是狰狞的野兽。谈到了他的八个孩子。他得意地笑起来。他的口气就好像在鸡窝里捡到了老母鸡下的八个鸡蛋。这样的男人应该断子绝孙才对。走到后院儿,在一个像猪圈的地方,我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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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每天一睁开眼睛,我们会自然地觉得面包和肉跟太阳一样会照常升起。好像在我们的生活中早已经司空见惯。物质生活的富足丰衣足食的岁月静好日子。让你无法想像的地狱场景,原来真的就存在人世间。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的白天也是黑的。人心是比马里亚纳最深的海沟还要深不可测。有的人真的是连畜牲都不如……被拐卖的陌生的苦命女人啊!你可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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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侯家庄,都找不到比“猪肉西施”春兰婶儿更美丽的女子。年轻时侯的春兰婶儿那叫一个俊儿!长辫子甩在脑后,走起路来青春活力四射。
四邻八乡说媒的媒婆踏破了春兰家的门槛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春兰爸把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了村主任的混账儿子。
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就是好吃懒做。春兰婶儿的丈夫老许,是属于那种“即使结了婚也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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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路公交车永胜门站。最近几个月,总是能看到一个女人。
一个神情呆滞失魂落魄的中年女人。公交车里的乘客们和过路的行人都纷纷驻足,好像捡了一个大便宜,动物园居然能够免费参观一般。一个烫着山羊卷儿的三十多岁颇有些姿色的中年女人,穿着睡衣睡裤,举着一个用纸壳做成的牌子,牌子上面写着黑色粗体的六个简体大汉字:“裤裆里的交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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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和钞票一样,真的太不够用。这不,又到腊八节了。我的父亲不喜欢喝汤,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汤有什么好喝的,捞吧捞吧就没了。但父亲却很喜欢喝粥。大米小米玉米还有各种各样的豆粥。记忆中家里有一个垒砌的土灶,上面架着一个大铁锅,柴火灶熬出的粥又粘稠又清亮。东北大米的馨香和醇厚,尤其是粥的最上一层薄薄的粥油,父亲总是说:多喝粥最养人。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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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这么大,还未曾见过比大自然更神奇的化妆师。从小我生长在北方。雪是自然见惯了的。洁白的雪是冬天独有的,正如小草在春天一定绿意盎然。东京安静温柔的雪洋洋洒洒地飞舞着,落下来,覆盖住所有。大地一片白茫茫……一瞬间,我好像穿越时空回到童年,置身在梦中回过无数次的老家……下雪了,最高兴的就是我们一帮儿小孩儿。堆雪人儿,打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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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胜利小队的小路旁,有一家小卖铺。因为我是老闺女。我爸经常打发我跑腿儿,去小卖铺给他老人家买盒烟,或者买瓶大曲原浆散白酒之类的。那时候,小小的我最喜欢了。因为有五分钱或者一毛两毛钱的跑腿儿钱。
可以买糖块吃……我的记忆里,
要过年的时候家里的猪就不想吃食儿啦。用现在的话说猪得了抑郁症。它好像已经预知到自己将马上迎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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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蓝出生的时候,家里请了接生婆。
明蓝就出生在自家的炕上。她的上面已经有了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父母是第三次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但是父亲仍然很高兴,妻子生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他跑前跑后的忙活。抓老母鸡,请乡邻。
家里添丁进口,这个粗壮朴实善良的男人出出进进的
笑得合不拢嘴。阔气的给了接生婆五元钱。那是一九七十年代的大陆。
五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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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宅久了,
话不太想说,无论是在家还是网上,P也放得少,除了日常用品的购买,不得不出门,我基本上在家方圆几里地晃,更不喜欢去东京都内出远门。刚开始是被疫情给吓的。
后来习惯了,掐指一算,养成一个新的习惯需要坚持21天,这疫情闹得都快两年了。真的习惯成自然。不想再去人多的地方。
不想扎堆儿,在网上也不太冒泡了。世道一日比一日艰难。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