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陆,长到高中毕业左右,就成了本大概齐的中国简史。每个润了的大陆人,都是一本每个细节都不缺的中国近代史,其中乾隆年间到慈禧年间的细节尤为丰富。而三十岁以上的润了的大陆人,则是本中国现代代史,或曰中共党史的山寨版。过也得过,不过也得过的,就叫历史。说你是那个年代的人,不说也是。所以不应叫历史见证人,应当叫过来人。故而,那段历史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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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国和英美靠得近,真的,很神奇。满打满祘一百年。后来就转向了。看来,这一百年要变成插曲了。
欧氏几何和亚里士多德的逻辑产生以来,和它不搭界时间最长的地方之一是中国。于是,产生了这个地方和外部环境的最远距离。去听《新闻联播》,可以感受到这种距离。
记得初读费正清《中国近代史论稿》的情形,后来才明白,它遵循欧氏几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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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林肯走了,山姆大叔走了;普京要来了,怎么看都是习近平的叔要来了
布林肯下了飞机,该有的礼节几乎就剩下握手“你好”。这是成年人遇到了生气的小孩。
布林肯“自驾游”上海。大人相。上海的所属国,熊孩子相。
红线底线,三要三不要,像不像娃娃献宝?
两边排排坐的是成人。中间单坐的是个带小屁帘的淘气鬼。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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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临《祭侄文稿》
什么叫用笔法写毛笔字?所见过觉得道地的,唐之颜真卿,宋之吴说,清之溥杰。
捻笔,学学就会。捻得像上述三位这样的入了字髓,很难学得。尤其是颜真卿之捻。
《祭侄文稿》显示岀一种罕见的对字的把握力,颜真卿在写字,更是将一种胸有成竹,了然于胸的结果,做个展览。每个字,每个笔划,全程把控。告诉:用笔法写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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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论语》,王阳明,毛著,读不读书,就那样。街坊里不识字的人照样说得出“一人一个命”级別一点不比上述低的理儿。
高中读马列,印象深刻:怎么也读不懂。一老师悄悄说:得读很多很多的书才行。从此有了个印象:马列,自己夠不着。少年气盛,偏去读,于是有了荒唐的青少年:读马列。
读老三篇,感觉上熟门熟路。读《反杜林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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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大辽,说成撂,大撂也无不可。它撂开了那个汉民族的小屁帘:原来是这么个东东!
中国历史的转折点不是马嵬坡之变,而是辽金元得势。
这江山,给汉人弄成什么样子了!那裹脚布一样长的《宋史》,就是华老栓到了华小栓的全程录相。
“胡虏”此时不入,何时入?排在色目人后,不是汉人,又是谁?
自此,汉祚崩坍。明,就是个挣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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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欧美,才知道殖民这词并不贬意;民族,不全是褒意。除了上帝的选民犹太人,闹民族复兴的,都是些什么东东?之于汉民族自信,谁信,就是信它个鬼!成人开口“我是炎黄子孙”和八十好几的邓小平说“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演儿童剧啦?“红二代”“官二代”“富二代”,听起来像是没断奶;红色也有基因,是将学前班的故事会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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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辽史》胡人来了。不走了。换穿汉服了。开个春来茶館了。娶嫁了。安能辨我是雄雌了。于是“小酒馆里充满着往日的笑声”。这不,契丹人来了。不走了……充满了笑声。女真人来了…….充满了笑声。马上打天下。匈奴,突厥,羌,契丹,女真,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乍惊。飞扬的是不驯之性,桀傲心气。汉人,在等着,等着下马。“舍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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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金元,不妥协于汉,退下;满,和汉混到一起了,混成了啥样?看看何启功,和他的字。有道凝聚力,其实也可以叫浆糊效应。晚清,其实已经是程度越来越深的洋买办。国共,都是洋人的代言人,国民党顺着说,共产党横着说。政党政治,不是西方的,还是哪儿的?三民主义是西化,马列主义是直截了当的西。中山装,是洋装;后来直接穿西装。辽金满,其实是可以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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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辽史》吗?翻开又关上,好多次。写得太次。读起来,很别扭。词隔,意隔,风俗隔,总之,总之,三观隔。元人为什么非要编《金史》《辽史》?它们似乎不在乎什么成一家之言,只是捋一捋自己的来龙去脉。这个倒反使它们脱颖。二十四史中二十二史的套路是司马迁立下的,见《报任安书》。题外话:汉人有个毛病,书法写不过二王,历史写不过司马迁,诗写不过&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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