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个月没顾得上发帖,9月中辗转出来了加加,惠惠和园园,加上砸在手里的元宝,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紧张活泼的生活。
加加是被拴在院子里风吹雨打日头晒,吃上顿没下顿看家护院的阿拉斯加狗,有救助朋友发现后几经周折救了出来,也是因为浑身皮肤病没有治疗浑身溃烂,那家人顺水推舟扔破烂儿一样,让人带走了加加。因为是市内禁养的大型犬,救下来后没人愿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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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七三个月一共四批九个娃,除了元宝这个困难户外,其他都顺利进入家庭,正好是暑假纷纷跟随着家人去度假,没去度假的也个个悠闲自在地享受家庭生活。
花妞家的金鱼塘
花妞很不满我去看她时没有带她的好朋友,一脸的不满加失望
最后一段时间就剩下元宝,淇淇和白内障,他们三个总是黏在一起。
白内障虽然盲了一只眼,但是不认真看的话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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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原计划芭比应该是去年春节后跟旺财娘走的,人算不如天算,一场况以持久的疫情,令小芭比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幼犬等到了整整2岁。
6月底突然有个手提进仓的位置,不容我多想,能进仓的只有四只,先排小芭比走。小芭比提前两天到了北京,休息两天后的晚上11点办好了登机手续,跟着一位小姐姐就登机了。
办好登机手续,万事大吉。
过完安检透口气
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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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玛还是2019年夏天救出的那批,当时曹医生就说她那么老,又有青光眼就不要绝育了,没必要麻翻一次,万一体质不好呢。爱玛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皮肤病好了之后打全疫苗就跟着转去小院。然后就蹉跎到现在。
在小院滞留了那么久,这外表跟救她的时候差不多了。真是心酸。
年初送她去曹医生那里检查身体,发现她肝肾都不太好,各种原因吧。正好5月底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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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走路三条腿一蹦一蹦的,为了平衡,跑得越快,头就越努力朝左边伸。也许时间很久了,他的脖子都格外粗和有力。看他一脸的风尘和疲惫,令我想起’’海霞’’里的那个瘸腿阿泰,电影里他说:我是你哥哥阿泰啊!
谁也说不清阿泰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出现了多久?反正就是有那么一天阿泰开始在棠下那里晃悠,不吵不闹。即使有人贱手贱脚踢他打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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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留在国内的毛孩们眼巴巴地盼着,最近半年比之前的一年多好些了,偶尔能遇到几个愿意带猫狗出来的人。上星期接到友人的通知,月底有四个位置。带上友人救助的一个毛孩,然后我就开始反复看名单,掰手指算该安排两个娃出来。一整天的折磨后决定带伟仔,清清和皇皇走。
伟仔是2019年8月被家人捆粽子一样扔到叶医生那里要求安乐的,借口是他咬人。等叶医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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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布送去新家庭回家的路上,盘算着家里就剩下大田田,可以从容地安排日常睡睡懒觉了。心中的暗喜还没有下去,手机响了,看见号码是一个常合作的救助组织。想着回家再回电话吧,懒得接了。谁想这电话铃不停地响,好像说想偷懒可不行。好吧,我戴上耳机接通了电话。不来梅有一个家庭,五年前从西班牙救助站收养了一只幼犬,现在打算弃养送到当地救助站,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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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田田是我2019年6月底救助的那批中一只秋田,年龄比较大,怎么大,几个医生也说不好,象商量好的一样告诉我至少六七岁以上。在小院滞留了快两年。之前的那个小院条件还不好,去年秋天终于换到好一点的小院,至少冬天住屋里,屋里还有暖气。晚上关紧门窗据说有零上七八度,白天可以在院子里晒太阳,跑一跑。吃的是我自己订的粮,不再是过去那个小院提供的劣质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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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a,Zara,Lius和小乖乖在上海机场准备出发。
Bella和Zara是一位二十多年前从北京大院到美国,前几年又去上海工作的一位善良美丽直率的室内设计师救助的,她找到一个人,从上海飞巴黎可以带四只毛孩。就这样我俩互相帮助,她分我两个狗的位置,我给Bella和Zara在德国找领养家庭。两人商量好就赶紧行动。
元旦的时候北京已经有风声说疫情起来了,为了避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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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大脚有个可爱的名字,叫粘包,一岁左右,是上海救助人的,因为想找我帮忙在德国找收养家庭,而且还找好了一个回德国愿意带上她的飞行志愿者。我借机说顺便把花仔一起带过来,就这样两人先在上海救助人士家里熟悉了几天,就你靠着我,我挤着你一个航空箱过来了。之前看过粘包照片,就是一只常见的白长毛狗。花仔脾气特别好,和广州小白一样,跟谁都玩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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