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六一以来,每天在唱坛听坛友的歌,我有点晕晕乎乎的。《重返童年周》活动犹如一把开启时光隧道的金钥匙,让我穿越回儿时,在此忍不住分享几个小故事。
样板戏刚出来时,妈妈买了很多剧照贴家里。我能认识一些字,但有一件事让我想了很久都不明白。有一张剧照是铁梅的照片,上有“苦大仇深的铁梅...”。我的第一反应是:怎么铁梅的妈妈姓苦,我们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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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麻起胆子在唱坛贴歌《林中的小路》,受到广大坛友的热情鼓励,让我这从未经过声乐训练的唱坛小白信心大增。今天在此倾情演唱一首《火车向着韶山跑》,为儿童节献礼!
《火车向着韶山跑》这个舞蹈是我们小学六一儿童节的经典,由三个年级的女生表演。高个儿的辉领舞。当她在广播里播出“各位旅客请注意,开往韶山的列车马上就要出发了,还没上车的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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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公司工作时,一来自台湾的同事曾对我说要是她的俩孩子都找中国孩子结婚,那将是皆大欢喜。当时我还没有孩子,不太能理解她的话。此同事是49年举家逃到台湾的,所以心系大陆,总是和我们玩。她上台大时曾与诺贝尔奖得主李远哲同学,当李远哲来我们公司作报告时,她有幸和他交谈。
我高中英语老师的儿子娶了一白人,黑漆板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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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毛在开始写自传第二章“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时颇费了点时间选主人公。迫于交作文期限逼近,他要我帮他选人。我建议他写他老爸,并罗列他老爸之优秀品质和对他的宠爱。后他又和他老爸商量,最后还是决定让我粉墨登场。
我把大意翻译在此,他的作文附在后面。阅读全文]
赵毛上一年级时写过题为“一个特别的人”(ASpecialPerson)的作文。当他告诉我时,我自然而然地认为我一定是他文中那个特别的人。因为从去幼儿院开始,每逢节日,他都会做一礼物送给我,并写上几句。学前班时,当他开始可以写上几段时,我更是经常出现在他的字里行间。有时当我陶醉在他的美言中,心中又有那么点儿不安,因为害怕他冷罗了他老爹。但赵老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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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WFH(在家上班)三周了,从开始的不习惯到慢慢适应。开始那几天磨皮擦痒的时候,黑漆板凳对我谆谆教导,说国内的兄弟姊妹就在公寓那么小的空间里,我应该知足了,房子相对大不说,小区还可以散步。
散步时发现小区的花花草草一点没受到病毒肆掠的影响,随着季节变换,该开花的开花,该发芽的发芽。红艳白娇的花花正好可以让人分散一哈注意力。而那刚吐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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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本来就忙得要命,结果还收到email说某医疗机构在我信用卡上收了620刀。我的本能反应是不是卡被偷了。查了我所有的卡,没有卡号最后四位数是1358的。于是又看黑漆板凳和儿子的卡号,也没有。点了那里的链接,什么信息都没有。赶紧向公司IT部门汇报该email有可能是来钓鱼的。同时收到公司要我进学习班的email,接受email及网络安全培训。终于反应过来原来那个email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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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梦见外婆的同时,梦到室友M姐姐怀了二胎。她告诉我他家那爱美的L哥哥说她生完老大(一岁多)肚子都还没恢复就有了二胎,还让我看她肚子。这个也太好玩了,她家儿子早在多少年前来美读研见过,怎么成了一岁多的孩子?我的女同学们在七八年华的样子,应该都是盐碱地,怀二胎只有等下辈子了。也许潜意识里想估到(用四川话念)年轻?
M姐姐读研时成为我的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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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睡觉,尤爱做梦。每次醒来脑袋里梦境如此清晰,有时分不清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梦中的。睡没睡着以做没做梦为准。我的梦大部分都是和紧张着急上火有关。而这类梦百分之九十为以下两类,一是考试,二是赶车上学。只有在我处于水深火热的更年期时吃了几副治气虚血虚心虚等等的中药才有那么几次从梦中笑醒,所以梦是和身体状况紧紧相连的。
但是前晚的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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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刚刚发现我一直读错的字,美国在武汉撒娇,还有点不解为啥米国要撒娇。还给赵娃说美国政府厉害去武汉撒娇,他居然没纠正我。是撤侨不是撒娇,好不好。
我一直读的撒娇,直到看到一篇文章写加拿大妈妈担心女儿在武汉时,很多人的留言才反应过来。
读错也就罢了,那是默读。居然说出来错了,自己还没反应。
无独有偶,当我告诉麦田群里的麦穗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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