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在自己的宅子里歇了一天,此前整日的奔波没有过消停日子,不是为了饭辙就是为了保命,再加上神鬼两界没完没了的折腾六爷的精神头都快熬尽了。
晚饭的时候家里几个人吃了回团圆饭,老李和柳绵掌勺做了几个好菜,三个老爷们端起酒杯连喝带吹热闹起来。宅门有规矩,男人吃饭女人不能上桌,虽然都是自己人可人家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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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从六爷进宫当差为皇上效力,直到天津一行这些日子,所见所闻很多事看不明白,现如今眼瞅着要去干掉脑袋的事,这里面该弄明白的一定要先弄明白,否则日后遇到沟沟坎坎再想辙解困可就晚了。
阿文不知道六爷要说什么,也不插言坐在一边静听,六爷想了想该打哪说起,随后扯起话头就讲开了:“头一天我听皇上建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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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从天津出发,火车下半夜才到长春,六爷二人先回家歇着,柳绵和老李见二人安然无恙都很高兴,转天起来六爷洗漱干净饭都没吃叫了辆洋车就奔往皇宫,邀功请赏得趁早,没准皇上一高兴又给加官进爵了呢。
到了皇宫大门口侍卫也不拦他,六爷问了圣上在哪就上了二楼,连跑带颠只想早点见到皇上,上二楼右转没走几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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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这差事旗开得胜,可往后的买卖就有些难做,赖着金老爷子给出主意,爷俩琢磨半天也没两全其美的结果,走投无路间金爷说有个移花接木的法子,问六爷敢不敢试试。六爷遇别的事可能木讷,但一听移花接木就知道是造假,拿皇上家的东西造假可是灭九族的大罪,这老头给自己出这主意到底是何居心?阅读全文]
接六爷字画的是古玩行前辈金老爷子,聊了会子还攀上了故人,二人聊的投缘老爷子忽然来了一句话把六爷弄的一愣,怎么着,自己的东西还带不出山海关了?六爷不懂,问道:“老爷子,您的意思,要是在奉天易了手,东西带不到天津?”金老爷子面露冷笑:“贤侄,你是怎么带出来的?”六爷低头想了一下:“我们二人坐着火车就来了,沿途无人盘查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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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时髦的词,远远的看着很高大上,我一直认为见证奇迹这词是挂在二货嘴边的,金鱼列队游泳是奇迹?那他妈就是被遥控了,拿我们当傻子,好多年没看春晚。
历史是人民书写的,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历史中缺少不了人民,比如说哥俩在家里玩当皇帝,哥哥做皇帝弟弟做大臣,或者反之,这不算历史,没有人民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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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禄带着六爷和老疙瘩到了一座洋楼跟前,这楼老旧看样年头不短,除了墙体裂缝有的地方还长出了蒿草和小树,窗框也是漆面斑驳年久失修,六爷琢磨这户人家败落了,怎么会出这么大价码收藏古玩呢,这事蹊跷。金禄跟司机交代了几句什么,又拿出一摞大洋递给司机,那车就走了,六爷却想自己有点多疑,看这位金爷一出手就是这数量的小费打赏,不是穷困人家的做派。阅读全文]
马掌柜来电话说有了买主,六爷和老疙瘩马上奔往聚雅轩,马掌柜和令先生把事一说,原来是天津有个买主愿意出价三十万接这两样东西,六爷听这价不错,可有一样心里不解,原本说要聚雅轩代售,自个儿不出面交易,这怎么又改了规矩了呢。
令先生明白六爷起疑,把这事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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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听车把式说抚顺有个煤矿,还看见不断有拉煤的车马打身边驶过,就想看看到底多大的矿才能出这么多煤,这兴致一起又不想去新宾老城了。三个人奔往煤矿方向,走着走着车把式惊呼前面有日本兵的岗哨,六爷不知岗哨有什么要紧,奉天城里城外到处是岗哨关卡慌张什么,那车把式可不像六爷这么想,低声道:“完了,完了,要是征集马车那就完了。”这话一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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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掌柜看到六爷的这幅字画有些不敢相信,本来头一眼觉得是真品,再细看又觉得不太可能,这的幅字是宫里的,就是说是皇上家的,民间不可能见到,而六爷总是搞来些透着古怪的东西,所以一时拿不准了。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