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多老海归在回忆录里或访谈中,都提到自己被移民局叫去谈话,被诱惑入籍,每三个月必须上交材料等,甚至被关押、挨打,最后被美国政府驱逐出境。除了少数人是上了美国政府的黑名单被驱逐出境,其他人应该是因为签证或护照过期而被驱逐出境的。以前看过AmyTan写的一本书《TheOppositeofFate》,说到父亲为了逃避一段感情纠葛,申请到美国读书。最近看她的另一本书《W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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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家里的烧烤炉子不能用了,好久没有吃烧烤了。今年入夏,本地的北维之声合唱团举办烧烤野餐。老伴老早就不参加合唱团的活动了,可仍是合唱团微信群里的活跃分子,一听说有烧烤野餐,就蹿导我去。以前写过一篇博文,二十多年前陪老伴参加一个华人聚会受刺激。以后随着头上的白发增多,对这种聚会越来越不感兴趣,特别是没有认识人的场合。老伴也有进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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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复一年,橄榄球又要开赛了,这意味着多少个晚上和周末又什么事都干不成了。本人入迷橄榄球40年有余,是一个老美领我入门的。他对我说,要进入美国社会,必须看球,特别是橄榄球。他带我去他家,一边看球,一边讲解,从此自己对橄榄球的兴趣便一发不可收拾。
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橄榄球的门道太多,看了40年,还是夹在内行和外行之间。球场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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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可了解到的信息,老海归中,有三位是混血,今天介绍一位。华揽洪,1912年出生于北京。父亲华南圭是有名的建筑师,早年留学法国,与一位波兰姑娘结婚,一起回国后生下华揽洪。父亲给了他一个法国名字Leon,随后音译成“揽洪”。华揽洪小时候跟一位俄国小提琴家学琴,1928年,16岁的华揽洪抱着小提琴到法国上高中,想以后成为一名音乐家。后来继承父业,获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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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后第一次摔倒是在纽约,拿着相机东张西望,没留神,脚下马路牙子踩了个空。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个大马趴,年轻时打排球的动作神奇地发挥出来,一个左手扑球侧滚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端坐在马路当中。眼镜被甩了出去,胳膊擦破了一点皮,右手还高高地举着相机。幸好是秋天,穿著长裤子和夹克,路上没车,不然会更惨。第二天没事似的,继续逛街。那次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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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听到门铃,开门。两位妇女站在门口,一位华人,一位黑人。华人妇女问,你是中国人吗?然后自我介绍,说她是台湾人,住在附近,想多认识一些朋友。黑人妇女也会说中文,说得还不错。说着说着,说到本意,问我是不是基督徒。以前有过许多人上门传教,这是第一次华人登门。自己一直在寻找上帝,因为看到同胞,有亲近的感觉,就多聊了几句。过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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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先道个歉,题目有些误导,天下没有最好吃的方便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众口难调,哪里有天下最好吃的方便面。网上对各种方便面有无数评论、排行榜,全都迥然有异。自己平常都买康师傅、今麦郎等品牌,说不上哪个比哪个更好吃。家附近有个韩国超市,方便面种类繁多,比中国超市多多了,每次去都让我惊叹。除了韩国、日本、台湾、大陆的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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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以前,有不少老海归离境出走,如吴锡九和成众志等,由副总理方毅亲自批准“礼送出境”。罗维东和夏国琼带女儿到香港治病,一去不归。刁开智和徐仁吉因劳改偷渡到香港,回到美国。有十几个老海归是在海外出生的,又回到出生国,如加拿大出生的林达光,60年代回到加拿大。张炜逊不是典型的老海归,有传奇般的经历。他在美国出生,在中国上大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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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像平常一样,拿起行李包,去健身房游泳。换好衣服,跳下水,刚游了几下,大腿根一阵刺痛。赶紧停下来,用手摸了摸,摸到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手指也感觉被扎了一下。第一反应是,游泳裤里面有个“活物”。本能地松开裤腰带要把裤子脱下来,马上又意识到,太不成体统了,虽然是在水里,还是能被人看到。幸好是在最边上的泳道,慌乱之中,赶紧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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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代,国家号召留学生回国,有不少重点争取对象,其中有张守廉。到了1958年,该回国的基本上都回国了,可是不见张守廉的影子。国家听说张守廉那年要在日内瓦开会,批准他父亲到日内瓦,亲自动员儿子回国。这跟杨振宁的情况一样,1957年杨振宁在日内瓦开会,国家也曾批准他父亲到日内瓦,动员杨振宁回国。可见国家多么重视张守廉。张守廉,1920年生于上海,193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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