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以忘忧

古稀之年,知足常乐,助人为乐,自寻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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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永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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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的十年教学成长(2)贵人王场长,劝我回母校王仕良场长,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华师一附中校办农场的场长。他高高的个子,体魄魁梧,比我们这些高中生年长十来岁。他不仅懂农活,尤其善于管理到农场劳动的学生,与学生干部关系特好,高中各班团支部、班委会的成员到了农场都听他指挥。我只是曾经受他领导和指挥的学生干部之一。(1991年5月1日王仕良主任在红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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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的十年教学成长(1)贵人安大庭,让我跟他走恢复高考后,安大庭校长带我调到区重点中学,才真正开始了我的语文教育教学人生。
1967年结束语文师资短训,我被分配到武汉市水厂路中学当老师,到1977年恢复高考,十年一瞬间,虽已成家,却未立业。
恢复高考招生那一年6月,从武汉四中调到水厂路中学的时任校长安大庭,有一天在教学楼走廊看到我,就笑眯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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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9)教学渐入正轨,边教边学边思1973年人民教育出版社中学语文编辑室,出版了一套初中《语文》(统编)课本。武汉市教育局及各区教育局都成立了教学研究室,集中了各科有丰富教学经验的老教师,研究并指导各学校的学科教学,经常组织学科教研活动,藉此提高整体教学水平。此前,还调整新老学校的领导班子,从老校调一些中年骨干教师,到新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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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8)批林批孔批周公我的文革十年,正是风华正茂之时,但是,1965年参加高考,因“不宜录取”名落孙山后,椎心之痛难以释怀。尽管文革风起云涌时,在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师资短训班,有幸被选为武汉市第一批红卫兵赴京,于1966年8月18日,参加了在天安门广场举行的“庆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群众大会”,还被大会组织安排站在天安门城楼[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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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7)“学工”上工厂,“学农”下农场文革十年后期,学生回校“复课闹革命”之后,中学教育改革新增了两门课,而且有课本《工业基础知识》和《农业基础知识》(学校师生及课程表简称“工基”和“农基”),在学校上课是十九位理科老师们负责,班主任要负责带学生去工厂学工、去农场学农,美其名曰“理论与实践[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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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6)我的两个弟弟我的两个弟弟现在都是古稀之年的退休老工人。文革初期他们两个都是武昌烈火中学,后改名“武汉市紫阳湖中学”的初中学生。大弟弟小时候经常生病,体质较弱。1968年初,我的父亲听别人说,他们461厂可以让一个子女顶父母的职进厂。马上回家与妈妈商量,让体质弱的大弟弟顶职进厂,留城当工人,让体质较强的小弟弟以后下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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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5)一技之长,安享晚年1968年,父亲为了我的大弟弟顶职进厂留城,从武汉船用机械厂(461)退休,回到武昌通湘门外李家花园老宅,与妈妈一起安度晚年。(我的爸爸妈妈古稀之年,在我母校的家中客厅合影)父母当时考虑,大弟弟从小体质弱,经常生病,到农村去不方便看病,只好让才十五、六岁的69年初中毕业的小弟弟,下放钟祥县农村,成为知识青[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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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十年文革(14)语文二班老同学刘福民刘福民是我们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师资短训部语文二班的老同学。我与刘福民相识于1965年国庆节之后。当年,高考名落孙山,接到武汉市教育局录用当中学语文老师的通知书后非常沮丧,非常纠结。“通知书”要求9月1日到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师资短训班报到。那年暑假,新疆建设兵团在武汉招兵买马,我是远走高飞去新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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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3)下棋找高手,名师出高徒1967年12月17日,按武汉市教育局的分配通知,我到硚口区武汉市工农军中学(后来改名为“武汉市水厂路中学”,以下简称“水中”)报到。大约个把月之后吧,我的围棋启蒙老师张继志先生,特地从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到“水中”来,带我到住在水厂路张公堤边的汤之望先生家拜访。张老师和汤先生是手谈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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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2)生养两个女儿,尽情尽心尽责初为人父之喜悦,低薪生活之艰难,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是大同小异,而生儿育女的全过程却不尽相同。托翁在《安娜·卡列琳娜》首页有句名言:“每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每一个不幸的家庭都有他自己的不幸。”我以为,每一个幸福的家庭也都有他们自己的幸福。我们这个幸福的四口之家是不可复制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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