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与谈话原来住得狭窄时,她的功课不重,大部分时间在外面玩,回来除吃饭外,就坐在床上玩,我和她爸爸都忙于自己的业务,没有和她多交流,也没有好好检查她的作业,或主动教她一些知识。直到她十岁上小学三年级搬到两屋之后,她有了自己的桌子,和我住在朝南的大房间,她爸爸在小北屋,和钢琴在一起。我开始观察她的学习,为什么玩得很起劲,一坐下来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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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大孩子自从开完扁桃腺后我发现她特别爱哭,比小的时候哭得次数多。小时总生病,哭不动,这时身体好了,为什么哭呢?我仔细分析,她的哭声不是小时发脾气,想要什么东西,而是像她开完刀疼痛的哭,经常哼哼。而且经常她自己呆在屋里,我和她爸爸在做饭,或说话时。我想这个哭是心理问题在抗议我们不理她,让她孤单了,或她自我欣赏自己的哭声。我想必须&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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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肥大一天她在屋里走路时需要大喘气,深呼吸。瘦弱的身体可以看到横隔膜和双肩往上提,我问她有什么不舒服吗?她说没有,我问为什么要深呼吸,她不承认,或说她不认为这是不正常的呼吸。从我肤浅的医学知识知道这是心与肺的问题,我告诉她第二天必须去看儿科。我带她去儿科讲述了她呼吸的样子,医生非常重视,做心电图等很多检查,最后医生说她心轴左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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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决心改变割扁桃腺女儿长大也懂得爱美了,过去她会大哭、大笑,这时从没看她大笑了,总抿着嘴,她为自己一口四环素牙感到难为情,我猜一定有人问他牙为何这个颜色,或不友好地笑话她的大褐牙。我内心总觉对不起她,因为我手术后为防止感染点滴三天四环素,我的血液充满四环素,当然她在我子宫里一定有大量四环素。本希望换牙后会好,但牙全换完,似乎颜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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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我家的音乐会在2002年左右,一天脖哥来电话说她们家三口正在看望新泽西小哥哥一家,第二天来看我。近二十年没见。还挺想念。第二天我们先请他家三口去吃烤鸭自助餐。然后回我家玩。我说我们弹琴吧,把近20年的音乐会补上来。大家同意。我先生不懂,他总愿意和大家坐在一起,因为他认为客人是来看他的。脖哥夫人了解我们的玩法,永远做热情的观众。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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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音乐会
1981年第一次音乐会只有我们三个琴友是老熟人,其他人,互不相识或很不熟悉。每个小孩都很明白自己要表演。我定了按年龄由小到大的演出次序,大家自觉遵守。最小的是三三哥的大女儿由她打头阵。各个摩拳擦掌,谁也不害羞,痛快地上场。褚脖哥的儿子是第二个,他是外面专业老师教的,学得很专业。然后是我小孩,邻居小孩、表哥的两个孩子。大家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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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钢琴我弹琴是即招人恨又招人爱,恨的人嫌吵、爱的人想学。合住同一单元的那家夫妇和我差不多,北航留校生。他们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比我女儿大一岁,他们多次示意想让小女儿学琴。我明白,这样他们就不会对我的琴声抱怨。我表示同意,教她和我女儿,并允许用我家琴练习。一切免费。我女儿学习的劲头比那小姐姐低。我让他们每天要坚持练习半小时。我小孩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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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音乐会买钢琴我在1978年升为讲师,当了18年小助教。最好的年华就在这伟大的革命运动中度过了。学校开始盖房子,1979年底我女儿十岁时我们从七住宅十平米的一房间搬到六住宅一大一小20平米南北两房中,对我来说是鸟枪换大炮了。我憋了近二十年想要有一架自己钢琴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文革开始时,到处抄家扫四旧。听说钢琴摆在街边随便捡,还有人把钢琴当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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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和她的父亲在女儿上小学之初她父亲工作换到附近的大学,每天可以回家吃晚饭,不再是我带女儿到食堂吃三顿饭了,她父亲喜欢在家吃,每次下班之前顺路在小摊或五道口菜场带点菜回来。从此家里有了热气。我们家没电视,他会带女儿去七宿舍看公共电视。那是学校为单身教职工买的黑白机。七宿舍一层靠大门处有一个空房间,把电视放在窗口,大家坐在窗前,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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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感动一天她拿着作文给我看,说是老师希望家长知道。作文题目是“我最……………的人”。她写的是“我最喜欢的人我的妈妈”。我看了好感动!打破了我对她的看法,让我重新来看她。平时她总和我辩论,“我就不”是她的口头禅,我希望她学会讲道理,不要用哭、摔东西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强迫我们服从她。从没想到她会是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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