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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湖边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片灰蒙蒙的天,映照着湖水惨淡。他们找了块空地,铺开毯子,小兰拿出扑克来吆喝着小孩子们打牌。
没有人愿意打牌。都跑到湖边探水去了。
小帆发现一只大死鱼。
不知道死了多久。眼睛还睁开着。
好可怜!
可能是仇杀,死不暝目。
能拿回去吃吗?
不行吧。万一是感染了新冠病毒的?
大家一人一言,围着搁浅在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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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一家和小帆两辆车前后相随,下了高速穿过偏僻的原野,经过荒无人烟的小镇,七拐八拐到达度假屋的时候已接近傍晚。
他们的度假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楼下两间卧室,两个卫生间,厨房和客厅相连,另外两个卧室在阁楼上,通往阁楼的楼梯非常陡,并不是很方便。
但两个孩子很喜欢,他们第一时间爬上阁楼,宣布占领上面的两个小卧室。
小兰想让小帆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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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母亲有个朋友的儿子外派在德国上班,离他们度假的地方不远。母亲在电话里问过好几次,有没有联系过小枫,一再嘱咐说小枫母亲问了好几次,小枫快三十了,还单着,如果可以,帮助张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兰嗯哼答应着,一开始并没有往心里去。后来想既然度假都到跟前了,不如联系一下小枫,要是人家有空就见个面,也好和母亲大人交差,要是人家没有要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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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假结束后,天气暖和起来,疫情也不再那么严重。中小学把学生分成AB两组,轮流上学,一组上课的时候,另外一组学生在家。政府部门也陆续开放,重新接待市民。小兰和丈夫则多了一项任务:每天接送孩子。明面上是他们担心孩子在公交车上接触到病源,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做父母的很依赖这两个孩子。事实上孩子们和其他同学一起坐公交车,都戴着口罩,一路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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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买一双高跟鞋。穿丝袜,裙子,挎个篮子去买菜。看到熟人就抱怨,我只是个家庭主妇。搬家的时候,搬家公司只当我是一件行李。还是个饭量很大的行李。
羡慕这种生活。哪怕真的做行李也不错,至少不用工作,不要在外面看人脸色。有人养活我不让我饿死。给我一个柴房住着不至于冻死。
要是生活不顺心还可以吹一下牛,拍着桌子感叹自己本来是可以在翰林院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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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疫情的发展,全民陷入恐慌情绪,小兰对丈夫说,超市里一卷卫生纸都没有了!发酵粉也没有了,跑了好几个超市都没有,没有!丈夫心不在焉的说:“真要到了末日,卫生纸不是必需品。”“米面鸡蛋也不多了!你看我抢回来的,全世界最后的两盒鸡蛋!”小兰从购物袋拿出两盒鸡蛋,骄傲的说。“太棒了!”“敷衍!”小兰举着两盒鸡蛋吊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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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丈夫失业那会儿,疫情还没有开始。夫妻俩为了公司补偿金的事很是踌躇了一阵,不知道要多少才算合适,公司不同意僵持住了又该如何是好。
整个过程小兰只能在家出点主意,具体操作还得丈夫自己出面和人事部门进行。小兰很心疼丈夫,说:“没事的,不行一万也不错。要是愿意加点就更好。你别有压力。”
“好的。”丈夫蹲在台阶上系鞋带,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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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零年二月的一个上午,如往常一样,丈夫出门上班,两个孩子上学,小兰慢悠悠的起床,梳洗,喝咖啡,看看新闻,然后开始打扫房间。
突然她听到大门被打开,过道传来脚步声,她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拖把跑过去看,是丈夫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哪里不舒服?”
丈夫没有回答她,低着头换鞋子。
她感觉到气氛不对。走过去,看着他又问,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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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干体力活了,今天帮人搬家,东西很零碎,三楼,没有电梯,上下几趟后,有点发晕,有几次转楼梯的时候着急了点,脚底下开始晃悠,这太令人兴奋了,我要是晕倒了就能心安理得躺几天了吧。最好是躺在医院,还有人给我送好吃的。
可我没倒下。我一趟一趟的下来上去,小花盆,小椅子,工具箱,全搬上去了。
然后我俩坐在露台上聊天。这里可以种花,那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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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ckdownlight今天正式开始。饭店都关门了,Hanna说她周末吃撑了,尽情享受到开门的最后一刻。嗯嗯。吃就那么重要吗?非得给自己整撑?
说完这句话,我觉得很内疚。很惭愧。真是人不知自丑,马不知脸长。
我昨天不也把自己吃撑了了吗。先是大猪蹄,油乎乎的肥肉皮都被我吃进了肚子,然后又是一大碗牛肉烩面,放了好多辣椒油,稀里哈拉全倒肚子里了。又吃了几个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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