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年初一恰好是周六。不用请假也放假,真是难得。我觉得这样的情况应该有个专有名词来彰显,抬头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恰当的好名字,就叫世界上最好的年吧。
我还想起来一些小时候过年的事。太多了,很多画面。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来。干脆不说了。
说大年初一的事吧。大年初一我妈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放鞭炮。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我就起来了,衣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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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去爱因斯坦出生的地方出差。可我一整天四肢无力,下班回家卧倒在床,瞬间进入睡眠,直到现在。接下来该怎么睡觉呢?明天还要早起呀,这可怎么好?
浑身没劲,脑袋似乎有铁锤那么重。难道我是得了武汉的传染病了?
在这个动乱的时候,小火页在怀念他的前女友,他说她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连厨房里最后一包方便面都带走了,唯独把电视机柜下面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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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站了不到五分钟,脚丫子僵了。身上透进来一丝丝的风,凉到骨髓里。我不停跥脚。手缩在口袋里捏成小拳头。
石板地面上弥漫着烟雾,是机动车过去留下的。只要开口说话,嘴里也会喷出来白茫茫的雾气。
这个冬天其实还是不算冷。
到12点左右,太阳穿过云层总算露出脸来了。阳光笼罩的地方有恰好处的温度。
阳光是冬天的房子。
冬天是大地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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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脑袋很疼。疼得我想把脑仁挖出来,摆在桌子上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在作怪。
我记得小时候我妈也老头疼。她一只手抚着额头,一边问我,你猜这是一种什么疼法?我说,是脑袋里有根棍子的那种疼。她点头。
奶奶也会头疼,她问我,奶奶头疼是怎样的?我说是有人拿勺子在里面挖西瓜瓤那种疼。奶奶也点头。
弟弟牙疼,问我那你说我这是怎样的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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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也真的不得不佩服我自己,昨天睡了整整12个多小时,起来后吃了三个鸡腿,喝完咖啡,觉得脑袋好重,我还想躺。床啊我亲爱的床,你到底给我施加了什么魔法,刚离开你不到一个小时,我又想念你了。我这是中了什么邪?
老家有睡午觉的习惯。午饭后都要小憩片刻。对于这项人性化的风俗我是抗拒的。倒不是我对睡觉本身有什么误解,相反,是我太热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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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祥去世了。消息传来之及时有如驻地记者发来的通告。
听说他是新闻联播播音员,又有人说他还讲解了动物世界。这些我了解不太多。
知道这个人是在一个书法公众号听说他卖字。出于好奇我点进去看,好大一个德字。书法家的润格通常都是按纸的大小算,换我我也写大字,写一个不费劲,还能卖很多钱。谁不想获取暴利或者一夜暴富呢。
赵忠祥的字明明和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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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候天未全白,经过火车站看到的城市,灯光点点,一辆淡黄小火车经过,也是灯火通明,里面人影幢幢,像一副活动的静态画。车里传来一首歌,小了白兔,白了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我妈经常吹嘘我是神童,证据之一就是我能背很多儿歌。比如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还说有一次带我去市里大医院看病,初次见到城市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我兴奋不已,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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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自己抑郁,什么都不想干。心想好好写字吧,写的时候听点啥吧。恰好前几天我表姐给我推荐了一个得到app。她在上面听经商致富经,说有趣。
打开了。选了几个感兴趣的听,每次播完就执着的转到罗振宇新年致词上。口音很奇怪。听不下去。
分分钟推销一个知识点。付费的。
我们是焦虑了,是在社会飞速发展的情况下对自身能力有危机感,是对财富和知识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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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比较懦弱的人,对许多事情都不是很介意,更愿意改造自己。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是我忍气吞声脾气好而已。
有办公室大妈投诉我键盘敲得太大声。我发扬了一下自省精神,认真听我自己打字,觉得还好啊。又起身去问隔壁间的同事,不好意思请问我真的敲得很大声吗?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后来又有人投诉我经常在办公室跑来跑去。很有爆发力的那种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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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过得真快。下班之前看了下手机,老板看见了,立刻取笑我是手机党。
我看手机是想知道几点了好吗?
小时候看课外书看电视都被认为是恶习,一有风吹草动就赶紧关了电视假装在思考什么。整个学生时代,老师们没收了不知道多少本我的课外书,还要我写检讨。
长那么大了,看手机也要被说。新闻,天气,日程,娱乐,远在家乡的父母亲人都在手机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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