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同事问我最近有没有和中国来的人见面。我说有。一月初见了一个国内来的杂技团。一共三十多个人。他表示很害怕。正聊着不巧我恰好打了个喷嚏,我犯了错误一样赶紧捂着嘴巴,并且自觉的和他拉开了几米距离。
下班到家后我居然真的觉得头晕眼花,躺下睡了一觉。梦见自己病了。被关在大城堡里,没有门,只有一个窗户。窗户外面是万丈悬崖。我在房间里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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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杨和我同龄。她已经到了退役的年纪。
从今往后不再表演了。
家人决定让我专心上学的时候,她去了省杂技团。就这样,昔日的小伙伴走上了各自不同的人生旅程。
10年。一个杂技演员所能奉献的黄金时代,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已经宣告结束。
那年芭蕾舞舞蹈团来招人。回到家我就开始收拾东西,每见到一个熟人就告之:我要去北京啦!
然后天天盯着门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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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的灯被雨滴点亮,
街道和房子窃窃私语
有一只猫探出头来
我蹲下去问它是不是怀孕了
路人说它只是太肥
它毫不介意的看着我们
也看着门前的河流和影子,
天空闪烁的星星全部落入城市的地面
月亮俯身靠近树稍
想偷偷告诉它春天的脚步正在蔓延
树却垂下眼帘,撒下一地清冷的影子
灯光将城镇笼罩
像是为了保护一颗封闭的心
月光依旧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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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我觉得我应该要去洗头。可我已经躺下来了。我不想起来。我努力说服自己要么起来洗头,要么闭上眼睛睡觉。不许纠结。
可我做不到。我一直在想,起来吗?洗头吗?睡觉吗?始终无法做出一个行动。
啊。我的天哪。我真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女人。想到这里,我觉得我的孤独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假如我身边有个人,在入睡前要听我洗头吗不洗头吗这样的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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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风好像不是风,是一个怪兽,张开大嘴一边怒吼一边肆意狂奔。
你害怕离开这个房子吗?
我怕。
可我还是要离开。下班了就要离开这里。要走到有天和地的外面。就算是那么大的风,就算雨打在身上辟里啪啦乱响,也要出去。记得要加快脚步。把围巾厚厚的卷多几层。
中午有一会儿出太阳了。雨后的街道干净整洁。空气里都是清新的味道。
可是现在,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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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赐予我力量起床吧!
神没理我。我奇迹般的自己起来了。
科比却永远起不来了。还有许多人,悄无声息的隐没在历史的烟云里,等着逐渐被世界遗忘。
还有很多人,他们和我一样,安静的起床,尽管感到痛苦。洗洗刷刷后奔赴在命运的旅程中。
我要记录一下我上班的地方。
我们办公室在市中心,楼底下是中心邮局,邮局上面是一个牙医诊所,诊所上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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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大年初一恰好是周六。不用请假也放假,真是难得。我觉得这样的情况应该有个专有名词来彰显,抬头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恰当的好名字,就叫世界上最好的年吧。
我还想起来一些小时候过年的事。太多了,很多画面。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来。干脆不说了。
说大年初一的事吧。大年初一我妈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放鞭炮。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我就起来了,衣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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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去爱因斯坦出生的地方出差。可我一整天四肢无力,下班回家卧倒在床,瞬间进入睡眠,直到现在。接下来该怎么睡觉呢?明天还要早起呀,这可怎么好?
浑身没劲,脑袋似乎有铁锤那么重。难道我是得了武汉的传染病了?
在这个动乱的时候,小火页在怀念他的前女友,他说她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连厨房里最后一包方便面都带走了,唯独把电视机柜下面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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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站了不到五分钟,脚丫子僵了。身上透进来一丝丝的风,凉到骨髓里。我不停跥脚。手缩在口袋里捏成小拳头。
石板地面上弥漫着烟雾,是机动车过去留下的。只要开口说话,嘴里也会喷出来白茫茫的雾气。
这个冬天其实还是不算冷。
到12点左右,太阳穿过云层总算露出脸来了。阳光笼罩的地方有恰好处的温度。
阳光是冬天的房子。
冬天是大地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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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脑袋很疼。疼得我想把脑仁挖出来,摆在桌子上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在作怪。
我记得小时候我妈也老头疼。她一只手抚着额头,一边问我,你猜这是一种什么疼法?我说,是脑袋里有根棍子的那种疼。她点头。
奶奶也会头疼,她问我,奶奶头疼是怎样的?我说是有人拿勺子在里面挖西瓜瓤那种疼。奶奶也点头。
弟弟牙疼,问我那你说我这是怎样的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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