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ka五岁。我进门时,他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只是拿眼睛瞟了我一下,继续低头玩。
“嘿,是你叫我来的呀!”我摸摸他的头,在他身边坐下。
他不仅没有停止玩游戏,反倒向边上挪了一下屁股,离我更远了点。嘟着嘴,那神气就好像在对我说:你真讨人厌!别妨碍我玩游戏。
Luka的妈妈看不下去了,教训他要他别玩了,快点和人说哈罗。
我朝他挪近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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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ea说她三岁生日那天,她妈妈带她打了耳洞。从此她就开始戴耳环。今年她16岁,她的女儿才五个月,已经有了耳洞戴上耳环啦!
Viktoria上个星期骄傲的晃悠着脑袋凑我跟前,要我看她新买的耳环,是一串五颜六色水晶组成的蝴蝶,闪闪的很好看。去年我也想买那对耳环,可惜官网上都卖光了。她得意的说她是在一家实体店买到的。
我以前有一对黄色的水晶耳环。有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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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地摊这种事在我小的时候的确挺丢人的,尤其害怕看到老师或者同学。远远看到个熟悉的人影,就能掀起心里一阵金戈铁马。不自然的低下头,害怕被认出来。要是发现不是熟人,立刻坦然起来,如释重负。万一要是真的遇到了同学,实在躲不了,就尴尬的笑一笑,之后会有大约十分钟的沮丧。
也有不害臊的时候。那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清晨上学路上总能遇到去市场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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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打了五百个喷嚏。据说有人惦记。我可真不知道谁会惦记我。像我这样的人!我觉得世界上的好东西都是好东西,我这样的人不配那些好东西。比如说好看的花,它们要是在我家开花了我就会觉得特别神奇,特别感激。谢谢你们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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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曾经有一张床。几乎是四方形,前面敞开着,方便人进出,其余三面包括顶都有梁柱围着,一年四季挂着帘子,冬天防蛇,夏天防蚊,晚上防鬼,白天透气。一家五口人齐刷刷睡里面都不嫌挤。我一个人在里面翻跟头,跳大绳,手脚全甩得开。
很大一张床就是了!
这样的大床我很少再看到。
在杨开慧故居看到过类似的,但是小很多,也简单很多。床的柱子,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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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说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擦地。埋头擦地。
“擦完就好了?”李姨问。
“总归好一点。”兰姨气嘟嘟的答道:“要不然还能找谁的不痛快?”
“找你家老公啊!”李姨看她不高兴,越发来了兴致逗她。
“那个狗杂种。”兰姨恨恨的说。
狗杂种指的是她老公:高所长。高所长长了一张大黑脸,中等个头。平时为人处事有几分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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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有个院子,里面开了黄的,红的花。好漂亮。可惜灌木太高,我只能窥到一星半点。
我猜园主是个老头子,满脸皱纹,脾气古怪。谁要是偷看他的花,就会被他一锄头打死。倒拖进去,埋在园子里。
丁香开完了,不知名的满树紫色的花也开完了,陆续长出来绿叶子,不知道那院子底下埋了多少人的尸骨才盛开出如此娇艳的花朵。
我种了一盆薄荷,又杄插了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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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指甲。那种指甲,看上去像妖艳杀人女魔头那种指甲。
为什么呢?
明明我是一个勤劳质朴的好人呐。
可我就是想要那种指甲。
从小就爱留指甲,留长了可以挠人,伸出去的爪子没有长指甲是没什么震摄力的!(还说自己是好人?piapia打脸)
想擦指甲油。首选红色的。高光的那种红指甲。越妖越好。
我妈警告过我,敢擦指甲油?剁了你的手!
我擦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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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不到三岁,跟她说什么,她都不理,她的脑袋里只有她自己当时的想法。就是说,她不听别人的意见。我见她一次又一次从沙发靠背上滚下来,重重磕在前面的茶几沿上,爬起来,自己摸一下,小脸蛋是上有些戏剧性的变化,似乎在考虑,哭还是不哭呢,还没考虑好呢,又开始往上爬了。
要是你以为她不爱哭那就错了。如果把她抱下来,不许她继续往高处爬的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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