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非常大的相似点
电脑的运行,需要任务指令。
如果把人看成是一个机器,一生就是执行一个任务。
而“我”,则是回馈与输出交互的结果,一次一次,连续不断。
这个计算的过程,看起来就是一次生命。
但其实只是一次运算。运算本身,无论有我无我,我的经历是什么,都不是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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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很复杂。但归根结底,就是两样东西:能量和尘土(包括水)。这两样东西不是“我”,不论形式多精密,它们组合出来的身都不是“我”。就象一台电脑,不论多精密,都没有独立的人格。
当然,这样说的前提是:假设“我”在能量与物质之外,另有独立存在,有主动能力。
如果“我”根本没有独立性,只是尘土与能量某种高级组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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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抗战胜利了她被外面的鞭炮声吵醒听见楚娣说日本投降了她一翻身又睡着了有两处把抗战胜利这一年称为“失落的一年”冷酷的可怕。
议:可怕的是,全民一个调,清亡啦,剪辫子啦,新生活运动运动了,解放了,文革浩劫啦,改革开放啦…..”
以上引自姚老先生原帖。
俺从这里看到了私的价钱,不菲。
青雨说张冷酷,可怕。
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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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前几天写过帖子,说群体本能。
对个体而言,群体本能是一种公,但对别的群体而言,又是私。
公与私的差异就在这里,在任何一个层面,如果以局部利益为导向,就是私,表现是自利。如果以局部所在的整体利益为导向,就是公,表现是利他。这两种都是本能。
如果没有私,没有自利,个体不能存在,群体也不能存在,结果:种群也就不能存在。
如果没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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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压抑个性”是个事实,但这个事实在西方文化成为中国人的正统文化之前并不存在。
因为压抑是与张扬相对而言的。西方文化张扬个性,与西方文化相比,中国文化当然就显得压抑个性。
但问题是,个性,传统中,在中国人的追求视野中,个性从来都不是一个选项。这不是因为中国人知道人有个性,而故意要压制它,而是个性根本不曾引起过注意。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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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徒定律:刚赌都会赢,久了就会输,再久就会输光。
美国在对中国的外交上的表现符合这个定律。
中国人民的勤劳隐忍成了土共最大的资本,几次差点儿输掉底儿,但依靠老百姓,都缓过来了。
而美国,占了几次大便宜,越搞注越大:大公司利益压上了,实体经济压上了,国家财政压上了,国际信誉压上了,创总以来,政客的脸也压上了,全球秩序体系也压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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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最重要的,之一,就是点到即止,不刨根问底,没完没了
哈哈哈,一半是玩笑,另一半是认真的。中式思维向上归宗的倾向不是机械的僵化的,而是动态的。凡有名言,都可以寻到本体。以人而论,本体就是天道。人从来就不是独立于天道的,天道是人的本源,却不是人的认知对象。人的认知越多越细,就离天道越“远”。所以,汉语思维,从来也不打算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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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觉得相关的说法好象是“一味退让会招来更大的羞辱”,或者类似的话。
这种说法说明土共已经不打算再软弱退让了。
但土共并没有说要变得更积极。这就说明,土共不太会把能打的牌主动打光。
像立陶宛之种国家,中国立即跟它断绝外交并实施经济制裁也不会引来什么更大的麻烦。但是土共不要把事做绝,只是外交关系降到代办级。这说明土共的进取型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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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Opium,为啥叫鸦(压)片?
其实不叫压片,而是阿片,与英文相当接近。
粤语中鸦就是“阿”的音。
这样,就清楚了。鸦片就是阿片。
这样,汉语的乌鸦,在粤语中就应该是“乌阿”---“哇”----就是乌鸦的叫声嘛。
有意思的是,古英语的crow写成crāwe,发音类似“呱”(https://eng.ichacha.net/pronounce/crawe.html)
所以,汉语英语,在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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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汉语着眼于共性。
英文说a老师,老师s;中文就说老师,即不标单数也不标复数,中文看的是类,无必要时不标差异。
英文里男人女人对立,所以X权Y权LGBTQ权吵得不开开交;中文把这些都放到一类里,人。无必要时不标差异。
名词是这样,动词也是这样,对现象的观察也是这样。如果说西语的关注点落在具体的这一个上,汉语的关注点就在这一个所属的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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