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胖披袄听从余教授大讲什么把政府和人民分开看这件事情来看,胖披袄先生显然是把忽然的灵感当成了刷存在感的工具。这当然没有问题。问题是这碗冷饭突然端上来让人觉得很突兀。因为它既不是新知识,也不是什么有效手段。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人知道:胖先生要打击土共。胖先生的作法就象是两个高手对峙,一个高手口中念念有词:看官上眼,他下盘不稳,我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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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是治人术。
而人有两个层面,一是个体,一是群体。
个体有个体的特征,群体有群体的特征。群体的特征并不是个体的简单叠加。
假设个体是点,群体就点点相联。假设点点相联产生线,那么不同文明的群体就会产生不同的形状的线。
假设每条张都可以一个函数来概括,那么每个群体的函数必定都不同。
群体特征是个体间互相作用产生的。
个体间互相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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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哲学不好搞,尤其一辈子都在搞西方思维(二分思维)的人,看几句乃至几本中国哲学,都必定拿西方的概念来套。一套就错。
比如气,比如天,比如可能,比如一,比如得,有时是思维问题,有时是概念问题,有时就是古汉语能力问题。
比如说“天人合一”,一说起来要么神秘兮兮,要么一头雾水,以为是什么境界,要天和人合起来。
其实不过是说天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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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仲敬说的神马民主,不过是他想象出来西式民主的。
西方的民主精神在西方民族的思维之中,制度不过是这种思维在特定社会条件下的反应。
而这种精神,是强调人而否定天的。
强调人不是很好吗,很了不起吗?
是的,对于得利者来说是的。
但西式思维之下得到的利益都不是没有代价的。要么牺牲别人的利益,要么牺牲自然的,要么牺牲公义的。美国精英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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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晖注意到一个现象:
“包括我们历史上的那些农民战争,那些农民战争按照意识形态的说法都是因为土地兼并,其实和土地兼并一点关系都没有,和农民与地主的矛盾也没有关系,就是和朝廷有关系,都是反朝廷的。如果中国老百姓长期受着轻徭薄赋的恩情,他们为什么那么想造反?他们都是吃饱了撑的吗?为什么世界各国都没有这种现象?全世界各国真的没有这种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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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式民主可以拆分为两部分,一是民主,一是西式。
民主部分应该是适合所有人,每个人都该享有的。
西式部分则是西方特色,不见得适合其他文化。
多数中国人对民主的理解很简单:选票制度。
少数中国人对民主的目的很明确:分享决策权力。
这些人对民主的本质并不关心:决策从群体利益出发。
这是真正困难的地方:是不是从群体利益出发,谁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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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最喜欢谈“现代化”的学者对“现代化”的定义不是自主的,他们是在精神上被征服了以后,拿西方作为楷模来定义现代化的。对这些学者来说,现代化就是西方化。因此,无论是思想、制度还是实践,现代化的一切标准都是西方标准。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对“现代化”的研究当然就变成了对“西方”的羡慕与夸奖及对“非西方”的检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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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汉语形成。
一次是秦皇汉武文治武功。
这两次大一统产生的就是中国文明的文明体(政治有政体,国家有国体,文明当然就有文明体)。
这两次以后,中国的文明体就确立了,就没有再产生过新的大一统。
后来,尤其是现代学者说的“大一统”,基本是指狭义的政体,每朝每代重新建立一次的东西。
但这些都是统治方式而不是文明本质。
研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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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的扩张比较保守。比如匈奴被打服了,让他们南迁,而不是汉人向北去占领。
为啥?因为温暖地带的土地够种的,跑到苦寒的北地去做什么呢?当然不去。
这种吸收型扩张与汉地的生产方式与组织方式有关:相对稳定,相对幸福。占住了就有满足感,有满足感就不愿意再进取了。
在这个意义上,秦始皇和汉武帝确实为塑造中国文明做出了重大贡献。
秦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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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在又把中国政府给耍了。
套路就是:先开个天价,吓你一跳。然后趁你惊魂未定,再主动打个折,你就谢天谢地了。
结果就是,最高级别的官员窜访台湾,中国跟以往一样没脾气。
这就是创总经济上的极限施压在政治上的完美运用。
美国人的小聪明真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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