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革期间的生理卫生教育直接为零。父母忙于斗争和自保,哪有功夫去管孩子的生理发育教育啊!我记得,每天早上醒来,小鸡鸡被宿尿憋得勃起老高,而我们乙栋的厕所又是公厕,要出门通过走廊才能方便。冬天衣服穿得多还可以遮掩羞羞,夏天就只有弓着腰,速速前往公厕解决。真不懂为何如此?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人教噻!
男生女生之间的关系就是授受不亲。小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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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期间的日子就是四个字:“缺吃少穿!文革之前”三年“困难时期”,怎么样?因为我年幼无知,对那三年没有什么印象。但我记得文革前因为嘴馋,吃多了李子,结果,腹泻住院,后又便秘,需要灌肠。当时有个医生。就对我父亲说过,你这个孩子长大以后不能当举重运动员,因为营养不良发育不好是个鸡胸!可以想象那三年,像我家这种报社双职工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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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派与炮派的文攻武卫越演越烈,从使用冷兵器很快变成热武器。造反派小报有说是对方抢了小麦溪的军火库,也有说是省军区故意发放的,真假难辨。总之,枪声出现在昆明上空,夜晚时分,那些曳光弹拖着红的绿的线条划过晴朗的夜空,我们再也不敢上屋顶和水塔,小小年纪的我们也深知子弹不长眼睛。我们小男生的玩具添加了弹夹,子弹和刺刀,等等。也有人死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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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说说,文化革命没我们红小兵什么事了。学校也关门倒灶了。父母们也忙于造反闹革命顾不上孩子们了。我们当然要一展天性放开了玩。
爬墙,几乎所有大院的墙我们都爬过。我本人差点死在吴作民家院墙。那是一次事故,我不小心从围墙上摔落,正好一屁股坐在墙墩上!我的个天呀!脊椎骨直接上顶,瞬间完全窒息!像离开了水的鱼那样,大张着嘴,拼命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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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于文化大革命是全身心投入的,正如1957年那次党内整风运动一样,她也是听党的话,百家齐放,给党提意见,然而,借用今天北海传销组织非常时髦的一句话:在中国听党的话不错,重要的是还要听得懂党的话!结果,她没有听懂党的话!提到了她老家三年困难时期农村饿死人!而最直接的证据,现在才知道,是她婆婆,我奶奶去北京看望我时,亲口对她发的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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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斗抄家在红卫兵时期大院里有过一起,是甲栋某家儿子带领他所在中学红卫兵来抄他老子的家。这里面应该参杂有个人恩怨。因为老子移情别恋小护士,把他们的母亲赶出去了。儿子气不忿,借助文革来造了老子的反,也算是为他们的母亲出口气,分点财产!
接下来是省委书记处书记赵建民被批斗,一开始是弄在大卡车上游街示众,后来有一次是不小心从卡车上掉下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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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第一书记闫红彦死了!
据当时的小道消息报导,闫红彦是在躲避造反派的围攻,而隐藏在云南省军区警卫团驻地,小麦溪时,多次密电北京中南海,要求和毛主席通话,因为他想不通。结果,最终他的电话被转接到中央文革领导小组。一开始是陈伯达接听的电话,对于闫的不理解,陈伯达申斥了他一通,而闫一是听不懂陈的福建话,二是觉得陈未必能够代表毛主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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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外公家是个大家庭,三个儿子下面又有多少孙儿女。与王营村那边不同的是,这些来看南蛮子的孩童,他们本身更比我们南蛮子还要蛮,不像王营村的孩子们多半害羞内敛,竹条铺这里的孩子们性格外向,触手动脚,弄得我弟弟嗷嗷叫,也是见面熟,不一会就能玩在一起。
这一带因为是三国古战场的缘故,当地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能讲述乡村版三国故事,而离此地不远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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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进入秋雨的季节,我们又来到湖北襄樊和先期已经在那里的母亲会合。那天晚上为了赶车,我们爷仨提前离开了老家,来到县城,住在师范学校的学生宿舍,因为文革的缘故,学生宿舍是空的,那是一间摆满了大通铺的大房间。好像我的父亲年轻时来县城求学就住过这种宿舍,而现在,是他的另外一个儿子的宿舍,也是他找到了管理人,通融过后允许我们免费借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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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的新闻都是美国黑人闹事的内容,我不由得想起二十多年前我在伯克利游学时的情形。当时我住在WardSt.过了马丁路德金大街朝向Oakland方向。这一段街道一边是白人和华人等其他人种混居,一边是黑人。一开始,我感觉对面黑人住家,倒也平安无事,经常有小伙子在屋外闲聊,偶尔遇见,还能打个招呼什么的。后来,就有警车光顾,有小伙子被铐起来,也没有反抗,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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