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岛上的地下通道里在汹涌交汇的人潮之中冬天的星期五早上不必假装的疲惫眼神似乎冰冷地邂逅过那时你说(严格地说是你写下)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没有人想过二十年过后的我们越发需要谨守规则和秘密那些幻想过荣光欢耀的寒冷长夜依然陪伴着僵持着扼守着这样卑微和隐忍的生命有自然光和人类噪音的出口更广大的流动着的人群之中我忽然怀疑抑或是幡然领悟你说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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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次寒假回乡探亲,为的是老家一直在说拆迁。我想着那一个村子就要消失,想着八三年父母花了积蓄又四方举债盖起来的四间大瓦房就要被夷为平地,想着以后那我儿时生活玩耍过的村庄和田野将只能看见一条高速公路如巨蛇般蜿蜒而过,就莫名地焦虑和心慌,因此赶着春节档子回去看看。回去了,自少不了拜访亲朋村邻。不想,在三叔家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二虎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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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虽然每每对别人以“作家”自称,还时不时主持一下朋友们的新书发布会啥的,但我也深知自己骨子里是个不会说话的人,各种甜言蜜语乃至“拍马溜须”之类的,
更是从来说不出口,常常气得太太都要骂我“一段木头”了。
想不到的是,我们家四岁多的小女儿奥丽维娅的天生的外向和不怕生,屡屡让我们大开眼界;而她天生一张小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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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没想到的是,情势似乎一发不可收拾,在下一期的时候,居然有两位男嘉宾选了黛珊做心动女生,其中一位还是个老外,却说一口颇流利的汉语。在她按节目要求新开的微博上,给她留言写信的人也愈发多起来,有的还埋怨她不及时回复,威胁要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她、让她多了解了解他们云云。不习惯网络身份和生活的黛珊倒时有哭笑不得之感。有时候,她想起嘉渔,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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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日历
这是一个值得记忆的下午
季节至此
再没有倒退的可能夏天来了,海就来了
我们像制定新年计划一样
在海边构筑今年的第一座沙堡亲爱的孩子
在微咸的海风里
吹出一串彩色的泡泡天空里有鳞状的云
仿佛静止的蓝色海面上
曾经涌起的细朵的白浪一个被热情的太阳
无情灼伤的下午最初的尖叫和疼痛之后
他们说疗伤的过程
就是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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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黛珊第一次听说马尔代夫,是在《非诚勿扰》节目里。春节放假时,她和从澳大利亚回来的昔日好友张橄榄喝咖啡,闲聊之间又说起马尔代夫。橄榄就说她去过,说那里如何像天堂,而且那一群至善至美之岛就有要被海水淹没的危险。张橄榄还说,其实去那里也很方便、很便宜的啦。黛珊听着就起了念头,后来在网上查了查,更加认定马尔代夫是自己一生之中必去一游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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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纽约,如今的阳历五月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月份,也是最糟的月份。说它是最好的月份,原因显而易见:纽约四季分明,阳历五月是旧历的“人间四月天”,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日光渐长,户外活动增多,让人心情也随之明媚开朗。说五月是最糟,因为花粉过敏。每到五月的第一周,我就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般,准时开始鼻塞、流鼻涕、眼睛痒、耳朵痒、脸痒、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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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在苏北平原地带的农村长大。虎这个动物,对我来说是个极其抽象的概念,连带着,“虎”这个字和音,对我来说也缺乏实在的意义。只是每次随母亲去外公外婆那边的陈庄,总听人“大虎”、“大虎”地叫她,我一直闹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等我长大,才晓得“大虎”是母亲的小名,因为她出生在一九五零年,一个虎年,又是长房长女,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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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3年前的春天,我在《侨报》组织的一场诗歌朗诵会上初遇文友唐简。我们互加微信后,又介绍彼此加入各种微信群。唐简说,有一个纽约文青群,你要不要加入?我听了不禁莞尔,只道:“就怕我年龄太大,不好意思再冒‘文青’的名,入‘文青’的群。”唐简笑说:“没关系”,然后把我拉进了群。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纽约文青群里,比我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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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去一个美国朋友家里玩,他们家十三岁的儿子给我们展示他的自行车,居然有五、六辆之多,各种式样的车还有附带的修理工具,看得我们眼花缭乱,两个小朋友更是羡慕佩服得紧。我倒因此想起自己和自行车曾经亲密接触的那些时光。小时候,自行车在我们苏北农村尚是一样“奢侈品”,一个大家庭能有一辆也就是颇富有的象征了,更何况骑车是需要手脚灵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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