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年不曾在夏天回国,也渐渐忘记了大陆的夏天可以热得非常残忍,南京等地的火炉滋味更是一回回印证名不虚传的说法。但夏天回去也有好处,比如看到美国不常见的荷花。
今年夏天,太太带着孩子先回。他们寄住的小舅子家住宅小区对面有个莲花湖,种了不少荷花。七八月里,正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时刻。太太拍了几张发在朋友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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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竞慢慢地退出来,掉头,然后望了一眼还站在那里的罗岩,象征性地挥挥手,轻踩了油门,离开了。这日,天气晴朗,有些冬季的温暖,房顶的雪都化成水淅淅洌洌地滴着,路上也是一汪一汪的水雪了,车子开过时,就是扑扑的声音。
生活区里偶尔有步行的人,左转右拐地避开泥泞而肮脏不堪的路面,嘴里抱怨着。
李竞也只好慢慢地游动,害怕溅起泥浆雪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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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岩没想到,在他真正想爱一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剥夺了爱的权利。
开始时,他还试图反驳李竞的话,渐渐地,却觉得她每句话都有道理,让他无法反驳,甚至觉得反驳的企图是多么可笑。李竞的语气越来越遥远,越来越冷漠,罗岩觉得自己被绝望和寒冷紧紧地攫取了。
他眼睛里含了泪,望向靠在墙角的李竞,带着哭腔道:“难道我的过去就真地非要判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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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科大人的聚会上,听一位校友说起这部纪录片《虚你人生》,英文名颇煽情,叫“欲望之人民共和国”(People'sRepublicofDesire),其导演还是科大一位学生物的师兄。陆续看到一些报道,然后在微信群里见着了这位吴皓师兄。看他在朋友圈推销自己的电影作品,很是感慨,不过证明也是有用的:他说这部纪录片已经在iTunes,GooglePlay,AmazonPrimeVideo以及Vimeo上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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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竞制止不了自己探究的欲望。她象一个赌输的人,把手里仅剩的筹码一次又一次地压出去。罗岩说完了梅菲,再说安宁和微微时,就有些轻描淡写的,李竞却不能自已地追问着。
罗岩勉强笑道:“我说不说吧,说了你肯定会生气……”李竞淡淡道:“我没生气。──你跟我在网上打情骂俏的同时,还跟梅菲上了床?”罗岩道:“跟她上床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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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岩知道自己迟早是要和李竞坦白过去的。
可是他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甚至有些后悔和李竞做爱了,其实应该先跟她说说过去的事情的;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发现这是她的第一次,自己也许就不会这么歉疚了。这几天,虽然只是两人独宅厮守,却更让他觉得这种平和的感情是真实而具体的,是可以信赖可以持久的。看到、听到多少绚烂的情感归于平淡,甚至归于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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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过节了,同事朋友们纷纷问询讨论彼此的新年计划,比如去哪里、玩什么。来自加拿大的越南裔同事阮亨利说他有朋友从多伦多来纽约玩,他朋友的计划是新年之夜到四十二街的时代广场玩,看水晶球缓缓落下,听新年钟声洪亮响起,和现场近百万男女、还有电视机前近十亿观众一起度过一个难忘的新年之夜。亨利一边笑说,一边摇头,直言朋友的计划太“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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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岩在身边轻轻打起了鼾声,李竞却睡不着。借着微弱的光亮,她轻轻起来,找到了自己的睡衣,穿上,又轻轻躺回罗岩的身边。做爱前后的细节慢慢地在她脑子里重新聚拢,让她迷惑、恐惧又欣喜。也许潜意识里知道,这次来跟罗岩见面,发生这样的事情是难以避免的,可是她仍然难以置信自己就这样完成了第一次。她觉得自己一直是封闭的,在罗岩进入的时候,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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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岩觉得,自己是在见到李竞以后才真正地爱上了她。
看到李竞全副武装、有点羞怯地站在门口,他忽然紧张得不行。一瞬间,还有如释重负的轻松和感动,那三四个小时的担忧终于在那一刻烟消云散。更奇怪的是,虽然看过李竞照片中的清纯美丽,听过她在电话线那段的说笑不绝,感觉过她在麻绳上的狡黠古怪,真正见到她在门口,见她脸色苍白里透着红晕,见她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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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金庸有关的记忆
十月三十日,武侠小说家金庸先生在香港逝世,一时引发多少人的追忆和怀念。就我而言,读金庸书,
看金著改编的影视剧,却更多是跟人联系在一起的。
记得最早接触到的金庸作品是连环画版的《射雕英雄传》。那时村子里的帅家大伯,平常以弄渔为生,
不知哪里买来一套连环画册,于是他看,他的儿子帅三看,帅三又引得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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