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茄子,却是我小时候最讨厌的东西。
一看到里面的黑籽粒就想吐槽,更不用说口感,软绵绵的,闭着眼睛都不行。家里一般是开水蒸,出锅后加拌蒜泥。不像今日用油烧。茄子特别吃油,那时候用油过量,容易得心脏病。
直到上大学,这个观念才有了变化。在食堂打饭的时候,又遇上了茄子。我先是敬而远之,后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打了一份,因为跟我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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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末,乡村大多都有赤脚医生。那时医科专家奇缺,一时培养不出那么多医学专业的医生,只有培训一批略懂医术的赤脚医生来应急所需。
我村的赤脚医生,叫拉锁。大喇叭上一叫唤,就见他挎着“红十字”药箱,出门赴诊了。但赤脚医生因没受过系统的学习,医学,病理等知识比较低,能解决的通常是一些头痛身热,擦损外伤等小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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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夜来风雨声
如同没见过大爹,更没有见过爷爷。打小,眼里只有爹,这个最高的长辈。
跟我妈扯闲的时候,方知,日本人来的时候,爷爷顶替村里富人,给日本人在铁路上巡夜,以防游击队突袭。类似晃着马灯,喊着“没有事了”的电影。一个晚班能换二申麦,合现在的六斤。结果有天晚上,栽了跟头,把腿摔折了。开始还能对凑走,心说顶顶就好了,后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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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二姑
个人思想上,受我妈的影响更多。她跟我爹吵架,我总是站在妈的一边,因为她说的总占理。只是我胆小,声低,少了我妈的嗓门清亮,天不怕,地不怕。在别人家拉闲,半个村都听的见。骂起人来,像是一响多发的火箭炮。不是胡扫乱射,而是摆事实,讲道理,咬着不放。这才是她以少胜多的法宝。越骂思路越清晰,料越多。进退有序,阵脚不乱。
70年代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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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爹
大爹我没有见过,不听人提起,也不曾问过。
小的时候应该去过几次,但不记事。留一独女,我管叫大姐。记忆里,只剩下她招婿结婚那天的情景。
家里有两孔土窑洞,我在里面窜进窜出。后来,就听大妈追着大姐,大喊大闹。长大后弄的清楚,是因为姓氏的问题。因为大妈日后要改嫁,希望大姐跟新夫的姓。但大姐不从,坚持自己的姓氏。反正那天,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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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四姑
我爹之下有个妹,家中最小,我叫四姑。不比上面三个姐,两个嫁出,一个童养媳,至少能独立行走。
作童养媳的是三姑,不安分,三天两头逃跑。换了人家,终也没有跑出好命。姐妹里,她个头最小,没有生育,有收养。印象里只有一次,跨过我家门槛。
四姑给人那年三岁。当时是硬从奶头上扯下来的。往人家院里一放,撒了个买糖的谎,奶奶转身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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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于1945年离世,生辰不祥,享年不知。走的时候丢下七个子女。除了大爹留守窑洞,承继家业,剩余嫁的嫁,给的给。打发完毕,奶奶就地改嫁。
1)我爹我妈
我爹那年5岁,先是过继给老舅家。老舅膝下无子,带着父亲学杀猪,做卷肠。问题出在老妗,死活不愿收留。
而后,经人介绍,转给了另一个村,也就是我出生的村子。给的这家是地主。说好的交换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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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弟弟微信里提及,母亲觉得眼睛有点模糊,让我给家寄一些鱼油。
在过去的好些年里,母亲一直在服用。她个人觉得很有效果。回国的时候,我可以打包8瓶。除了自用,也可送人。不回去的时候,邮寄。最多寄四瓶,多余的犄角旮旯还可塞两小瓶多維。算下来,邮费和物值基本打平。两到三周差不多就到,只是因为疫情而中断。
这次母亲大人一发话,我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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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
流
水,
花艳,
早
起的鸟。
天刚蒙蒙亮,女的床上爬起,蓬着头垢着面,连咖啡都还没押上一口,先来一个大哈欠,阿切。半迷糊着,懒洋洋状,顺手揪起一个大花篮,站上小凳,就要往天花板上挂。
就在这时,传来烟嗓一声喊,“哎,那个那个谁,”。听声音是从洗手间传出来的,漱口水都还没吐干净,又听牙刷子在杯里“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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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觉暖,花渐开
我又忆江南
曾经,上海滩上跑马
如今,枫泾小镇过桥
秦淮夜下还歌舞,藕园一梦也红楼
太湖荷边水故事,紫金山上情与仇
终不及烟雨濛濛
天堂在西湖
最美在船头
声声如丝,字字如柳
皆入身后潺潺,燕轻飞
品龙井,看紫砂
吞甲蟹,饮黄酒
忽然明白了
为何乾隆爷三下江南,进的谁家
柔中有刚瘦金体,又为谁留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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