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武龙放假一天,战雨本想关了咖啡馆专心等候梅雨琳,可是想想没事干时间更难熬,索性就让它开着。
从一开门店里三三两两的人就没断过,接近中午战雨的电话响了,一看号码,他起身走到外面这才按了接听,
“雨哥,凌励已经成功进了监狱,接近了那世根,他改名了,现在叫王志成。……”
“行动吧,我让武龙再送点钱过去。”顿了顿他又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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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心情大好,袁琳娜今天起了个大早预备要去酒吧街。
她坐在桌前认真化妆:扑粉,画眼线,还特意给鼻梁轻刷了高光,鼻子立刻有了立体雕塑的感觉,这是那芊芊教她的点睛之招——袁琳娜属于那种乍看貌不惊人,但上妆以后马上像换了个人,室友寒月笑咪咪地看着她说:
“呦,谁这么有福气,能和我们文武双全的小龙女约会啊!”
有了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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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琳这一晚根本没回家,她进了小区还没上楼,柳南胜的电话就到了,让她赶紧过去一趟。
等她打车到了医院,柳南胜已经等在大门口,平时西服革履的柳副院长,今天套上了白大褂,面部表情焦虑,发型却是纹丝不乱,金丝边的圆眼镜后面一双总是若有所思的眼睛,再配上宽阔的额头,让人觉得看你两秒,任何事都能洞穿。
“急性肾衰,孩子恐怕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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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雨的93款大切诺基在梅雨琳纤长白皙的十指掌控中并没有任何不和谐,倒是平添了几分粗犷与细腻的反差美,坐在副驾的战雨不由得想:在这看似柔弱的外表下还掩藏着多少技艺是他不知道的?能在一个各色人等混杂的省级电视台成为一个实权派,这个女子经历了什么样的曲折和磨难?他想起几天前在一个饭局上另一位当红主持的惊叹:那可是个传奇人物,据说父母在一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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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夜的酒会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就仿佛一颗石子投进了一片波澜不惊的死海。人们都回到各自的轨道继续运转,当然也有人从此开始改变。
“当年听家乡的老人们说秋老虎,秋老虎,我从来都没有感觉,现在可真是体验到了。中秋都过了,天咋还这么热呢。师哥,这都几点了,还没有动静,你朋友不会是骗咱们的吧?”袁琳娜捅捅身边抱着摄像机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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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回头一看来人是台里采购部的马处长,立刻打开镜头盖,扛起摄像机,开始拍摄,
一边操作机器,还一边口里念念有词:笑一笑,马处,哎,今天可是您亲民的好机会啊,一
定得给人平易近人的感觉,对,嘴角再上扬,上扬……
“小球,这今天什么场合,你怎么还是没有正行?关了,关了,你再拍我砸场子了。”
小球一边极不情愿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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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间十几平米的房子,房间里空空荡荡,除了左侧墙壁有扇门外,就是正中央一把木头椅子,椅子上一个双手反剪在背后的人正在扭动身躯,那种奇怪的声音正是来自这具扭动的身躯,就好像这个人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身体在痉挛或颤抖,他侧对着窗户,因此袁琳娜刚好看到他一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袁琳娜只觉脑子“嗡”的一下,愣在那里——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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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战雨,战雨,你这儿愣什么神儿呢?”刚才跟着金导演离开的武龙匆匆忙忙返回来。
“用李闰珉的新专辑做开场曲,这自助西餐光主菜差不多就7道,这策划人不简单。”战雨急忙从身旁穿梭往来的一个女服务生托盘中取了一小叠牛扒,一边随口介绍。见战雨向自己道谢,女服务生赶紧把托盘伸到武龙面前,眼睛却瞟着战雨。
武龙也拿了一盘,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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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顺着他不再移动的镜头方向袁琳娜看到了梅雨琳;她站在舞台下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正在和一个西服革履戴眼睛的中年男人谈论什么?梅雨琳今晚穿着一件湖蓝色洋装裙,独特的是洋装裙的领子刚好开到锁骨,恰到好处的衬出她一段白皙修长的脖子,那自然上扬犹如天鹅般的傲娇配上略显丰润的素妆小脸,一个既妩媚又端庄的小巧鼻子,是那种乍看不惊,越看越耐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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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和袁琳娜一样注定要度过一个不眠之夜的还有刚刚搬进新家的梅雨琳,虽然夜深人静,尽管已经为寻找、购买和装修这个房子忙碌了几个月,此时她却毫无睡意。她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换上一件白色棉纱,长及脚踝的浴袍,慢慢搅动着鲜煮的咖啡,环顾着这个三室两厅,她丝毫没有成就感和满足感,而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沉重和疼痛,接下来相当长的时间这里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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