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维伦没接电话,姜夏凡怅然地挂掉,悄悄出了父亲的书房。
明天自己就出发去海南了,这几天其实他一直在等待,期待梅雨琳主动来和解,跟他解释那些传言。只要她来,自己就原谅她。
没等来梅雨琳,等来的却是赵丽菱。
上午赵丽菱打电话要见夏凡,本就心烦意乱的夏凡说正收拾行装准备出差真的没时间。
赵丽菱说她手里有个关于梅雨琳的视频,不要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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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自助餐厅吃了早饭,袁琳娜就窝在房间里写稿子,等到一气呵成完成一期,看看表已经10点多了,杨局长挺沉得住气,袁琳娜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不愿意再去碰软钉子,她拿起钥匙下楼到小花园里散步。
春寒料峭,小花园里除了假山边、小溪畔的迎春花,其他植物都还是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的。袁琳娜转了一圈意兴阑珊正准备上楼,忽然看到两个男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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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琳娜和那芊芊、李建伟下了火车,在车站吃了快餐,打车直奔长途汽车站,他们要从那儿乘车去密云,上午10点多就从台里出发了,到了下午5点,才坐上长途车。
袁琳娜刚想休息一会儿,电话响了,密云旅游局杨局长问他们到了吗?
“不好意思,刚换乘长途车,恐怕还要等……,”
李建伟在旁边比划个2。
“哦,2个多小时。”
对方说我们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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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里的冰块已经融化的看不见了,冰咖啡那浓重的浑浊变得有些稀薄,梅雨琳看看对面仍不说话的人,
“你一定知道真相,对吗?”她猛地端起那杯快成常温的冰咖啡吞咽了一大口,内心已经有无名火在熊熊燃烧。
“吴总的太太为什么要杀我妈妈?”
“你为什么要说你爱百合仙子,你爱我?撒这样的谎,你到底在掩盖什么?”
坐在对面的强维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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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县长让司机拐出了非主干道,路面宽敞但车辆稀少,司机靠边停车,袁琳娜下车慢慢往前面的公交车站走去,快到公交车站的时候,后面的丰田靠上来,袁琳娜走在人行道上,保持着不会被突然劫持的距离,隔着丰田车的玻璃窗,她看到里面的人在招手,正是刚才在自己帮助下脱逃的男人。袁琳娜这才松口气:姜还是老的辣,张县长该不会是做过卧底吧,怎么会准确判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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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就在会议厅旁边的宴会厅,大厅里有十几张桌子,雪白的桌布,精致的餐具,来参加晚宴的比开会的人多了许多,省市旅游局各来了一个副局长,嘉宾除了省市媒体的记者,还有省会各家旅行社的老总。
周科长和密云旅游局的杨局长一致要袁琳娜坐在主宾桌张县长身边。
看来两人是揣摩着领导意图安排座位,袁琳娜就怕和那些旅行社的老总们坐一桌,她曾经看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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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慢慢在远山下沉,橘红的光芒像是给光秃秃的山尖镶上了金边,群山中的一处平台上一堆篝火忽明忽暗,寂静的山野中传来放肆的行酒令声音,给空旷的悬崖峭壁增添了人间仙境的烟火气息。
“杠子、鸡、老虎。”
嘿,真他妈邪性。
袁琳娜心想今天点真背,出个林中之王,还被对方一棍子给打死了。
不等对方说话,她端起一杯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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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晚上红秘坊生意比较清淡,尤其刚刚过完年疯玩了一个假期的人们都在休养生息准备新一年的忙碌。所以梅雨琳进门没有遇到什么熟人,她直接来到小酒吧点了杯PinaColada(椰林飘香)找了个正对门口的位置坐下慢慢啜饮。
大概十分钟之后,一个中等身材,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雪白衬衣领口扎着一条银灰色暗花领带的男人出现在酒吧门口,他目不斜视直接走到吧台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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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梅雨琳一样,此时姜启辉坐在办公室里也在翻来覆去地研究手里的信。从一大早接到秘书的电话带着老婆孩子匆
匆忙忙地赶回来,姜启辉就一直没离开办公室。这也是一封打印信件,只有寥寥几个字:
你的女人在我们手上,准备800万现金。
姜启辉看了几遍其实也看不出什么,这是一个普通的邮局售卖信封,邮票、字迹都普通的无从查考,那么什么人竟
然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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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过年,我们也在过年。祝各位新春快乐!
噼里啪啦的鞭炮时不时地会在空中炸响,晋文超裹紧身上油腻腻的羽绒服低声骂了一句晃晃悠悠地进了小区大门,迎面而来的都是带着孩子欢声笑语的一家家人,他们是去一墙之隔的主干道上看元宵花灯。这个纺织厂的宿舍区正门原本位于市中心的主干道中段,可因为近几年纺织企业成为国企改革的试点,大量职工下岗,这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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