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7年12月至2018年1月,匈牙利国家美术馆展出了上世纪中叶本土画家的作品,选出拍摄的部分发给朋友们分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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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在闲聊中朋友告诉我,9区的一个公园旁边,有一个集市,每周星期六上午,有农民聚集在那里卖果蔬肉类等食品,不仅新鲜,而且价格也便宜。朋友特别强调,要早点去哦,八点半就开始了,去晚了,就没有什么东西卖了。
斯卡布罗集市!我耳边骤然响起那首优美动听的英国古老民歌。
我要去,我想去瞅瞅!我要去瞅瞅斯卡布罗集市。我想象,那一定是一个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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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夏娃,坐在我身边,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用中国的钩钩针和毛线,学习编织。你平时灵巧的手指,此时变得有些僵硬,不听使唤,钩了几针又脱落了。你抬起头来,报以羞涩的微笑。我轻声道,没有关系,一开始是这样的,慢慢来。
那天我们一同外出办事,我戴了自己编织的帽子。回到家,就接到你发来的微信:我很好奇,您的帽子是怎么绑出来的,我想向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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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匈牙利,周末两天除了个别生活超市、土耳其人和中国人的生意照常营业以外,街上的商店大都关门闭户,就连邮局也会休息。对匈牙利人来说周末是用来休闲和做礼拜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他们十分不解中国人和土耳其人为何因钱所累。
每到周末我都会与亲友一道外出游玩,或参观名胜和展览,或到公园和小镇闲逛,或品尝美食,或者与朋友相互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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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多瑙河之波
多瑙河,不需加以任何修饰,它本身就是romantic的代名词。每当一触碰这个曼妙的名字,国人的脑海里就会浮现文革后期放映的罗马尼亚影片《多瑙河之波》,其中有那么一点点男女主人公卿卿我我的镜头,就好比牢狱窗棂上透进的一缕和煦的阳光,让中国观众眼皮为之一颤,并在耳目一新中偷着乐。
而我,远在经年,对多瑙河的迷恋与幻想,大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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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思(外一首)
从来都没有见过
这么长这么大的名録墙
一束雏菊
满腔感念
湿润的目光
缓缓地亲吻着
10多万远征军筑成的
血肉长城
对不起
历史冷落了你半个世纪
对不起
如若不是践行旅游计划
也许很多年都无法与你相遇
对不起
……
在你面前
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带着惶恐的愧疚之心
绕国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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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着一锅稀粥,糊里糊涂、踉踉跄跄地跟着警察下了飞机。
“对不起,你涉嫌贩毒!”一名身着白色警服的警官当众宣布了我的罪状,然后把头一歪,朝他的部下一挥手:“带走!看守所。”
“冤枉呀!我是遭人陷害……”我吃力地吐出这几个字,喉头里一股土腥的东西不可遏制地往外喷了出来,噗嗤……我的双脚和地面被喷印了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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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柔软里为珍姐的跌宕人生唏嘘不已。突然手机唱起歌来。
“谢谢你哟,玉妹儿,昨晚要不是你送我回家……”
戴晓亮,这个瘟神居然打电话过来了。可我没有给他留手机号呀。
我屏住呼吸不吭声,听凭他在电话里唱独角戏。
“玉妹儿!没有想到,你现在出落得跟大家闺秀一样……”
哼,谁是你的玉妹儿,谁信你的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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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城市客栈。一进房间,把手袋一扔,就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把灌满浆糊的头深深地埋在柔软里。珍姐的喋喋不休就像赶不走的蜜蜂在柔软中飞来飞去。
珍姐去戴家不到两年,戴老板就在家政公司另请一名广西女子做管家,然后履行承诺,让珍姐到山鼎就职。这让珍姐喜出望外。她仿佛看见,道路的尽头旌旗招展,锣鼓喧天。
戴老板特地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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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扶着摇摇晃晃的戴晓亮走出酒吧。帕瓦罗蒂一边引吭高歌一边目送着我们出门。
“是谁在唱歌呀?”戴晓亮回眸巡视,血红的眼睛像混沌迷离的路灯。
“帕瓦罗蒂!”我朝他的耳朵大吼。
“帕瓦罗蒂……帕瓦罗蒂……神钉……”戴晓亮躺在出租车后座不停地嗫嚅。
我掏出手机向珍姐询问了戴晓亮的准确地址。她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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