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夏天待到盈月最圆时大宝就该10周岁了。而她第一次与我相见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虽然是高龄,我的生产倒是十分顺利。电影里面哭啊叫啊的场景全没发生:我上了麻药后安静等待的几个小时都在和护士说笑,只有最后一两分钟时,新生命破茧而出的力量太强大了,麻药失效了,感觉窒息般挣扎。大宝很快就成功地给两个生命解了围,没有为难妈妈,没有为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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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住在市中心的老年公寓。从住所几步之遥向南可至安大略湖边,他们天暖时常常在湖畔公园漫步,带上iPad互相拍照,然后发给我和妹妹。旅游季节每天都有双层敞篷游览车经过他们那里,妈妈自豪地宣称住在风景区。
向西北走不远可至多伦多的金融街。我在不同的大楼里上过班。十年前,八年前我两次怀孕的时候,爸爸妈妈坚持要来给我送他们精心准备的营养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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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马太福音,第一段就是耶稣基督的家谱。耶稣是亚伯拉罕的后裔,大卫的子孙。在这几十代男权主导的谁生谁的家谱中,我蓦然发现四个女性被破例加在其中。她们的故事我在旧约里都读过,只是当时都没有想到她们会是耶稣的祖先。她们的名字依先后顺序分别是他玛,喇合,路得和拔示巴。
他玛的名字是和犹大连在一起的。这犹大是以色列祖先雅各与正房大太太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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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平庸之恶"这个词,也是在"华夏文摘"。在这篇题为"比人类所有恶加起来更可怕的是什么"的文章中,作者介绍了犹太女作家汉娜.阿伦特的著作"艾希曼耶路撒冷大审纪实:平庸的邪恶"。阿道夫.艾希曼是将上百万犹太人送上朝向死亡的列车的纳粹军官。他自辩自己只是履行职务。社会上家庭内他堪称"良民",又有志向-渴望晋升,所以勤奋努力地完成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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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子高,是很多女孩子羡慕不已的。最近我的一个娇小玲珑的亲密发小又提起此事,觉得腿长为美,遗憾自己不够出挑。对我而言,高挑的个头本是基因里的轻而易得,真不值得稀罕。我不明白为何女孩子,特别是小巧型的女孩们择偶都喜欢高个,我倒一直觉得象拿破仑那样个小但心大的男孩挺有味道。后来我梳理自己的成长过程,发现对我有兴趣的男孩也多半是聪明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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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夏文摘"上读到一篇文章,其中诠释了什么是"贵族精神"。文中不但热烈颂赞了西方的贵族传统,更列举了三个中国名人作代表,指出中华历史上也有过贵族:"屈原精神代表一种追求卓尔不凡的精神,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精神。""陶渊明精神代表一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崇尚自由的精神,追求超脱物欲的精神,一种甘于自我放逐的精神。""曾国藩精神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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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姑妈和父亲因为家庭出身,大学毕业分别被分配到兰州,西安和太原。爷爷奶奶原本出自北方,所以倒也洒脱,还戏称:咱家是黄土高原上的三国鼎立。但自小在南京长大的父亲就觉得苦了。尤其是天灾人祸的那些年,吃顿饱餐,多口细粮都成了奢侈,更惘提在连年政治运动的惶恐下对事业前途的追求。"回南京"成了父亲的奋斗目标,为此,他坚持把婚姻和家乡联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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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享受的亲情温暖时光之一,是静下心来,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妈妈童年里曾有过一段经历,虽无惊心动魄,巨澜洪涛,却让我听了脑中挥之不去,心里回味悠长。我愿替妈妈记录下来,作为长久的记念。
妈妈生于1940年。外公家坐落常州大运河边,沿河的左邻右舍都是生意大户人家。外公家做的是油坊生意,不远处有邻居开的米铺,南北货店,布衣坊等等。那时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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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同学微信群讨论最激烈的就是江苏贡献3.8万本科名额支援西部。微信视频上看到南京父母走上街头,为自己的孩子维权呐喊。这些父母都是我的同龄人。他们对30年前的苦记忆犹新,耿耿于怀,现在又轮到自己的独生孩子,实在无法淡定。这真是江苏的悲伤,南京的殇。
中国的高考注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说这是人口大国的无奈,已是相对最公平的制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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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们部门从多伦多的标志高层建筑---丰业银行大楼的52楼搬出,迁至大学街旁边的一座小楼。爸爸妈妈挺高兴,说从前的办公楼太显眼了,就怕人生无常的,尤其随后又来了巴黎恐袭。我想也是,每年火警演习,我从52楼走下来,腿要酸痛好几天不说,那一层层台阶下来时,脑海里总又会想起911的世贸大楼,众人往下逃,纽约消防员却往上冲的悲壮。小楼就小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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