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孩子,并不是你们的孩子”,这是纪伯伦在"先知书"里的一段话。我在我的"大宝与我初相见"一文中引用过。后来认识了菲儿,发现菲儿比我更早地在她的"我和teenager女儿"一文中详细解读了纪伯伦的这段"论子女"。最近在子乔的“为生命中的美而落泪”中又欣喜地读到了她同样的引用。子乔说:"儿子借我而来,使我的生命完成了最美丽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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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就喜欢"人在旅途"的感觉。每逢节假日去外婆家,对我最开心的是坐火车,沿途看景看人,在动感中体验时间和空间的交织变化。每每听着广播里报"旅客们请注意,某某车站就要到了..."然后看着人们的川流涌动,匆忙熙攘,我又好奇又感动:他们都那么明确地知道要奔向何方吗?他们确信他们是在向着"更好"去进发吗?他们那么赶,好像都有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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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青春之歌"伴随过我的少年时代。保尔.柯察金生命里出现过三个女性:富家小姐冬妮娅,共青团干部丽达和身残后和他相伴的达雅。我印象最深的是和保尔有过真挚纯洁爱情,最后不得不分道扬镳的冬妮娅。林道静的生命里经历过三个男性:小资的个人主义者余永泽,革命思想启蒙人卢嘉川和革命实践导师江华。我印象最深的是因为世界观无法苟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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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我很恼火的事情之一是家对面的军区后勤大院隔三差五地放映露天电影,我们地方上的孩子们眼巴巴地站在大门口蹭,磨,站岗的兵就不为所动。看着军区家属们在电影开映之前就陆陆续续,有说有笑地携儿带女,提着折椅,扛着板凳在我们面前鱼贯而入,我第一次体会到不平,愤然。妈妈和爷爷奶奶很不喜欢我"混电影",总要半途拉我回家。我不情愿地一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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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在跟读荔枝的翻译小说"修女获得自由的第一天"。荔枝的翻译非常出色,虽然是个短篇,可是丰富的人物内心描述在我胸中产生了轻声的回响。
修女弗萝拉原是个乖乖女。她当年在平淡无奇的顺其自然中走进了修道院,转眼刹那已过十年。修女生涯对她并非痛苦不堪,但她却越发意识到这样的生活一定错过了些什么。她决定离开修道院,到世俗红尘里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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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种奇妙的关系,叫做祖孙之间。记得我当年读书时,班上有个叫Helen的女生,她年轻时去欧洲游学打工,后来认识了个瑞士男生,相爱,结婚,回到加拿大。他们一直丁克,很和谐,但Helen的父母心心念念想孙儿。他们甚至跟女儿说:"结婚不结婚,跟谁都不管,你就得给我们变个孙出来。"后来我在工作的地方也听到有同事表示:"辛辛苦苦养儿女,就为了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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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三年前来自国内的投资移民,夫妻与我同龄。虽然移民后并不缺吃穿,但不甘心就此闲赋在家,坐吃山空,同时也想了解陌生的国家,投身周边的社会。在这样想法的驱使下,邻居太太首先走出家门,去学习私人护理,经过努力,她考到了证书。
为了积累工作经验,更为了提高英语能力,她来到一家犹太养老院做义工。几个礼拜后,在某个晚上的串门闲聊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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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马史诗"奥德赛"里的女主角是潘尼洛普。她的丈夫奥德赛是伊萨卡(Ithaca)的国王。他在出征特洛伊战争后始终没有归来。先是战争胶着持续了十年,后来使用"木马计"终于破城。在回家的途中却因命运的作弄在海上又漂流了十年。潘尼洛普在长年的等待中经受了巨大的压力。许多王公贵族向她求婚,还有传说奥德赛已经葬身鱼腹,客死异乡。潘尼洛普借口要为公公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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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忆写过一部很带上海风情的"长恨歌",我今天要讲的是咱民国首都版的"长恨歌"。我的主角的美貌绝不输于王琦瑶,我敢肯定。王琦瑶是虚构,而我所写却是亲眼所见。把用来形容王琦瑶的外貌的语言都搬到我所知道的这位女性身上,没有一处不是恰恰适当的,若非要抬杠,那也是只有不足,没有夸张。
在我朦胧的记忆中,有一副画面:一个和善的爷爷,笑咪咪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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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很羡慕南京小红花艺术团的小明星们。觉得他们漂亮,风光,在舞台上,灯光下的生活一定梦幻般的美好。四人帮倒台后,华国锋第一次走出国门,访问罗马尼亚,南斯拉夫和伊朗三国,就是带了南京的小红花艺术团随行表演的,据说小明星们很让外国人为之倾倒。那些小明星是怎么被选进去的,我是好奇的,这种好奇当然也免不了寄托着对自己的想入非非。
我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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