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一年的春天,女儿一岁多了,会走路了,脱了棉袄的她,走起路来还是踉踉跄跄,走不稳。那一年,某人出国了,婆婆跟着我帮忙带小孩。我常常是一上午四节课,骑着自行车从校园的西区到教学的中区去上课。四节课下来,精疲力尽的我,有时还要从学校菜场拐一下,带点新鲜的蔬菜和肉,国内那时的冰箱很小。而每当我骑着自行车拐进通往宿舍的长长石板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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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pandemicoutbreakofcoronavirus,raginglikeawildfireinthestates,forciblyshutdownschools,stores,andoffices.Enteringthesecondweekofworkingfromhome,Istartedtomissthedaysinoffice,whereIamsingle-mindedandhavemoretimetomyself.Thealmostroutine20+minutesnoonnapinthecarisaluxurynow,thoughacomfybedisrightnexttome.Withthreemouthstofeed,mylunchhourisbusilyspentinthekitchen.
It'sFridaymorning.Thetemp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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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说起来就长了,只能挑一些重点来讲,不过还是写长了。二月上旬的一次电话中,女儿告诉我们,她3月13日要跟朋友一起去加勒比海玩。那时的疫情并没有蔓延,我们也没有预见到情况的严重性,如果说有顾虑,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记得自己当时高兴地对她说,你去玩吧!
然而情况急转直下,华盛顿州的疫情爆发越来越严重,一直居全国榜首,直至最近被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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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鸟这个名字第一次听说好像是从琼瑶的作品里,她小说里的金盏花,天堂鸟之类的名字尤如她的作品让人遐想不已。到了北美后,随处可见的天堂鸟老实说有点让人失望的。虽然花朵的颜色艳丽,金黄色的花瓣,紫色的花蕊,绽放时确有几分鸟儿展翅的样子,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或许是人的期待太高,或许是因为忖托它的是那些普通、干涩缺水状的枝条绿叶,让它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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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博将近四年的日子里,迎来了自己写博的疲倦期,瓶颈期,就像一口井,越来越枯竭,流不出东西,写不出好文。在网友的鼓励和督促下,勉为其难地支撑着,写着一些流水文交账。或许人不可避免的都有疲倦期,这也就是为什么以前熟悉的老写手走了,不写了,取而代之的新生力量如雨后春笋,势如破竹。而那些能一直坚持的人不是功底特别深厚,就是毅力非凡,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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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五上午收到附近朋友的微信,说她去local的华人超市看到有人囤水,还发来照片为证,并告诉我说纽约中国超市的大米全部抢光了,这里的Costco前两天水也已经卖完了。我听闻,心里一惊,有这么严重?
周五午休时间随即去了附近的Costco(我们这座城市和周边有三个Costco),看见货架上的米啊,水啊摆放得好好的,还自我安慰了一下,"情况没有那么严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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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后的周六睡到自然醒,起床后便开始惦记起山中的草是否青了,花儿是否开了。可某人偏偏睡不醒,只好一个人坐在厨房看了会杂志。终于等他下来吃早饭,我提出要去爬山,某人答,有蛇喔。我质疑到,这早春哪有蛇?答,你可知"惊蛰"二字?看我一副半信半疑、几分失望的模样,某人笑而提议说,去海边吧。
就这样,吃完饭,两人坐上了车。我掏出平时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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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汉肺炎和病毒的报道铺天盖地的时候,我碰巧读到刊登在2020年1月20号BloombergBusinessweek杂志上一篇《不用杀虫剂杀害虫》的文章,虽然它和人身上的病毒风马牛不相及,但是读完还是有一点点的触动。要说明的是,我对这个领域一点不了解,是个地地道道的门外汉,所以对这个方兴未艾的生物杀虫方法一无所知。或许这种对虫害实行基因改造,制造靶向病毒和对虫害实行&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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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rnFebruary,thedayisnoticeablylonger.WhenIexitthebuildingaround5:45pmthisweek,Iamnolongerenvelopedinthepitchdarkasitwasmonthsago.Thenightskyisstilldim,butthevanishingsunsetleavestheskyglowing,andthewesterncornerafarhiddenbehindthetallbuildingsradiatesinorangeorpinkcolor,asightdelightingmeforamomentbeforeIheadhome.
Thetemperatureplummeted10FdegreesfromSundayFebruary2,thankstothepowerfulc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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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月里一篇博文未写。脑子是空的,心好像也是空的,面对网友善意的提醒,愧疚之余,倒也怀念起曾经读书写博的热情。而今这股热情像漏了气的气球越来越瘪。赶在一月的最后一两天写一篇流水吧,不管写什么,质量如何,权且当在记录新年第一个月的生活点滴吧。
新年的第一天是女儿回西雅图的日子。那天,东西部不少地方风雨交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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