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哼唱过的歌
1950年代初,父亲在大连医学院任教。他并没有音乐天赋,可是我常常听到他在家里,轻轻哼唱一首英文歌曲。我当时只有五、六岁,不懂他在唱什么,只觉得这首歌非常优美;听得多了,其旋律深深地印入了我的脑海。不过后来,不知为什么,父亲就再也不唱这首歌曲了。
我在中国大陆时,一直不知道这是首什么歌曲,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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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鸡下天?
中国书法博大精深,单单是从左向右读,还是从右向左读,就没有一定之规。别说是老外,老中自己有时也会混淆。
南京中山陵有个石匾上的题词,是孙中山的手迹。我亲戚家一个孩子,十岁时到那里玩,竟把上面的题词读成了“公鸡下天”!
不怪孩子,他既不知道该从那边读起,又把孙先生书法里的“爲”误以为是简体字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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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吃啥补啥”说开去
前些日子我在《世界日报》家园版讲述一件事:一位老美在晨练时不慎跌倒骨裂,就医后在家休养。几位同练的老中去看望,送他一袋特地从中国城买来的猪骨头。老美吃惊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老中答道:“这是猪骨头啊,送给你熬汤喝。”老美不解:“为什么要喝这种汤?”老中解释道:“你不是骨裂了吗,喝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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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丘山:“我将重来”与我的博士导师
一九八七年我第二次赴美。
当时北京的大学都在筹建博士点,解放后中国取消了学位制,学校有博士学位的教授都是海外留洋回来的,这些人已经白发苍苍到退休时候了。而解放后提升的教授的又都没有学位,所以学校很希望有具有学位的教授来筹建博士点,在这种情况下作为副教授,提议去美国攻博士,是有希望批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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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第一次看芭蕾
芭蕾艺术诞生于西欧,但在六十年前,中西文化交流被人为阻隔,多数中国人都以为芭蕾是苏联艺术,而且以为芭蕾就是《天鹅湖》。那年头既没有电视,更没有互联网,没几个人观赏过《天鹅湖》全剧。我只是在苏联老电影《列宁在1918年》里,看到过芭蕾舞剧《天鹅湖》的几个片段,加起来不到一分钟,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65年时,我在南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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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瘟疫荼毒世界,一百八十多个国家约二十亿人深受其害。以每二十个人拥有一条狗来保守估计,就有多达一亿条狗狗,与人类共同受到疫情的影响。
疫情严重后,有不少人担心,家里的狗狗会不会染上新冠病毒,再传给自己?动物园已有狮子与老虎检测出新冠病毒,而且出现了肺炎症状。后来又在猫的体内发现新冠病毒,这就更增加了人们对狗狗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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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祖国母亲:
当我给你写这封信时,天安门广场和长安街上的硝烟还没有消散,坦克和装甲车还在横冲直撞,青年学生的鲜血还在汨汨地流淌。我们上班唯一的事情就是被灌输连篇累牍颠倒黑白的谎言。但是,鲁迅在六十多年前就说过,墨写的谎言掩盖不了血写的事实。
亲爱的祖国母亲,这些年来我们一直被他们洗脑,说爱国就必须爱他们。我没有经过仔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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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家避疫整理抽屉,翻出一本奖励证书。颁发单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体育运动委员会,内书:“为表彰在体育科学技术进步工作中做出重大贡献,特颁发此证书,以资鼓励。1992年12月5日”。下一页:“获奖项目:肌酐测试在体育中应用的研究。获奖者:王自勉。奖励等级:三等奖”。时隔近三十年再看这奖励证书,不禁勾起对当年来到美国往事的回忆。说来可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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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革命过去半个世纪,前日偶然翻出自己的大学毕业文凭,竟重温了那场噩梦。这是个64开本的小册子,深红色塑料封面,上书《中华人民共和国南京大学毕业文凭》,倒还中规中矩。然而打开第一页,却是“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第二页是林彪手书:“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接下来五页分别是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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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时少用ATM
ATM是英语里自动柜员机的简称,是银行设置的一种小型机器,让客户进行提款、存款、转账等银行柜台服务。以前去银行办事往往要排长队,既快速又便捷的ATM问世后,很快就成为人们存取款的第一选择。不过ATM毕竟是机器,偶尔还是会出现故障,前些天我就遇到了这样的倒霉事。
此事发生在不久前,纽约已经要求民众居家避疫。我们尽量不出门,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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