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波罗的海只不过是远不可及的在地图上标出的某个地区而已。半个多世纪以前,受苏联文艺宣传的影响,波罗的海时有所闻,尤其是苏军波罗的海舰队在反法西斯战争中的艰苦奋斗更加深了这片海域在我头脑里的印象。从去年起,女儿就从繁忙的工作中,抽空开始筹划组织漫游波罗的海的计划,她的积极热情和不懈努力乃本次北欧之行的动力。我已从今年(2012)起[
阅读全文]
回首往事,感谢上天
我的大学生活以及后面的人生,总的来说是平静而幸运的。虽然,也出现过波折和令人尴尬的场面,但是最后,还是获得了比较满意的结果。就说在妇产科病房和女同学打架吧(第14节),当时,我曾经捶胸顿足,后悔不已,认为五年辛苦废于一旦。现在看来,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没有这次打架事件,我很有可能会留校担任外科住院[
阅读全文]
副院长孙毅华原是泸州川南军区后勤部副部长兼卫生部长,川南行署卫生厅长,分党组书记,于1952年调来华西大学担任副院长和党委书记。说来也凑巧,我在泸州川南军区卫校医助班学习的时候,他正好是领导卫校的最高首长。在我进入华西大学干部补习班之后不久,原有的川南、北、东、西四个行政公署都被撤销,合并为四川省人民政府,孙毅华也随即调来华西,担任副院[
阅读全文]
1957年8月的一个下午,5点钟左右,医,牙,药以及卫生系的全体应届毕业生齐集二广场,大家都按照班次坐在小凳子上参加毕业典礼。在夏末秋初的夕阳照射下,一条红底黑字的横幅高挂在二广场前方一个高于地面的舞台上空,横幅上写着“毕业典礼”四个大字,在黄昏里轻轻随风摇摆。舞台的中间摆着几张带着靠背的椅子,正对着放在前台的一张长方桌。我们都意识到[
阅读全文]
历经多次大大小小的政治运动以后,看见一些熟悉的友人或尊敬的老师走上绝路,不免发人深思:是一种什么强大无比的暴力竟会迫使一个受过高等教育而满腹经纶,善于思考的聪明头脑作出自杀的选择?直到文化大革命后期的清理阶级队伍运动,就在当时我们耳鼻喉科外九病房和眼科外十病房中间大教室里举行的斗争胡连璧医师的大会过程中,提示出来这一答案。胡医师是[
阅读全文]
我还想回忆一位老师,知名的病理学家江晴芬教授,她是我们班在第二年级学习病理学课时的责任老师。虽然她只是在开课以及结束时分别在课堂上讲了两个小时的内容,其他所有的课程均由她领导下的讲师担当,但是,就在她仅有的两小时讲课里,可以强有力地吸引全体听课学生的高度注意力。大家都集中心智,以最快的书写速度记录江教授精彩的讲演内容。她采用标准的[
阅读全文]
在后来发生的一系列政治运动包括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中,华西的校友里还有过一些自杀事件。其中,有一个我的同班男同学杨永华。入学时,我和他同住男生第3宿舍的八角亭三楼大寝室;第二次生产实习时我们俩又同住在医院八角亭三楼的寝室里。如前文所述(第13节),他曾恶作剧捏住我的鼻子,直到把我从沉睡中弄醒。杨永华在毕业后留校作精神科住院医师,数年后调离[
阅读全文]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们班于1957年毕业,当时学校极需增加师资以满足不断扩大的学生数量,于是我们班的60个人中,就有30多人留校,担任住院医师或基础课的助教。李碧华被分配到临床外科教研组,而曾经监管她的葛同学被分配到儿科教研组。真是冤家路窄,二人又被安排到同一间寝室里住宿。
50年代医师的生活条件很差,工资也很低。不过,我们都[
阅读全文]
1957年5月,报刊上连篇累牍地发布了一系列的文章,先是号召大家大鸣大放,采用大字报帮助党的整风运动。后来,风云突变,成为一场批判右派分子的大规模阶级斗争。那时候,我正在内科生产实习,繁忙的临床工作加上一些令人不安的过失已经应接不暇了,所以,没有花时间去写大字报。偶尔在吃午饭时,走过一些张贴有大字报的墙壁,浏览了部分内容。其中有些涉及对于[
阅读全文]
外科实习结束后,就轮到妇产科实习。开始,我还是兢兢业业地保持在外科实习时的干劲,希望获得好成绩。但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偶然事件发生了,搅黄了我的计划。一天晚上,我正在妇科病房的办公室里面认真书写病程记录,班上的几个同学进来闲聊,其中有一个女生叫巫光祥,她在谈话中毫无来由地对我们男生冷嘲热讽。我少年气盛,于是忍不住对她很不客气地反唇相[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