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师,背景深厚,我只知道他的岳父家的一些事情。他的岳父是我们亲戚的亲戚,当年燕京大学数学系毕业后,居然又上了燕京大学神学系的研究生。所以,他岳父解放后是天津市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负责人。
198x年,我去天津某一个重点中学拜访已经调离我们中学的侯世钧老师,未果。但是这个未果阴差阳错的成就了我的初恋、成就了我的婚姻。
200x年,离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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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1日,整体大地震的严酷事实也就展现在唐山人的面前了,也展现在我们村的人面前。包工头蒋二回来了,他没有缺胳膊短腿,身上只有大块的擦伤,那是荣耀的标志,因为他在唐山震后这几天,从废墟里扒出来几十个人。
邻村宋姨的丈夫回来了,只身回来的。本来他是带母亲去唐山看病的,他住在一个小旅馆,没有压死也没有压伤,可是他的母亲,住的医院一层震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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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唐山大地震后的最大一次余震,据后来的报道,这次余震是7.1级、震中离我们家更近,若是在其他时间其他地方,这就是相当厉害的主震。
我的第一感觉是站不稳,只好抓住一棵小刺槐,这时候才有心情观察四周。第一视觉是尘土飞扬,这个世界从此变得模糊不清。当时妈妈正在收拾桌碗,弟弟可能是吓呆了,竟在一垛短墙下站立不动,妈妈跑上前一把把他拉走。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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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被蛤蜊皮扎伤脚的疼痛,我在地震前的状态与其他唐山人有些不同。反正就突然觉得像冬天露天里看电影一样,好几百人等着倒片的无聊中就跺开了脚,穿着棉鞋在干土地上使劲跺着脚,这空气中充满了扬起的尘土味道,怎么还有“啪”的一声?这时候猛听得姥爷惊叫一声“地震了”。
我撒腿光脚下炕就奔向在右边的卧室门,疾跑中脚掌上的伤在脚掌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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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7月27日白天,晴、热、闷
这是在每年都有的很长的暑假中,但是我们这些乡村学校的初一学生,要每天去学校,然后班主任老师带领我们给邻近的某一个生产队干活,通常是用薅锄来薅掉田里的杂草,没有报酬的,如果碰上有点儿“人味”的生产队长,他会花上一毛或两毛钱,到供销点买一包糖精来,再打上一桶井白凉水(大约15~18度),放入糖精搅拌均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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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年国庆节当天中午,二表妗子准备了丰盛的午饭,招待的除了我,还有二表妗子的外甥女,也是我们大学的,这样这个家宴饭桌上有四个我们学校的在校生。这种即是亲戚又是校友聚会的情形再现,是在2012年,家宴饭桌上有5个亲戚是来自我们大学的毕业生,不过这一次,是家里领导、我、领导的表姐夫、和领导的大姨、大姨夫。
饭桌上的菜,有两个是让我记忆犹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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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事14(1982年,18岁,第一次吃西瓜)中,我沉重的叙述了一个恶妗子的故事,这次我描述一个好妗子的故事。
200x年开始,我回国发展了,就可以经常回家探望母亲。祖父、父亲对我的自小的教育是在本村和邻村,只要见到认识的长辈,就一定要打招呼。我自上大学就一直保持这个习惯。我在美国接待过一个副市长,这个山区农村出身的、博士后的、帅气极了、重要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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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五月底的一个中午,我到公司里去巡视,而且要和一些员工谈业务事情。都上班时间后38分钟了,我找不到这些人,结果我到休息室一看,居然4个人、4个研究生毕业的员工、其中还有一个是我带的研究生毕业的,仍然在蒙头大睡。我怒不可遏(勃然大怒、怒发冲冠),当即宣布他们严重违背公司制度、影响恶劣,要开除,马上收回钥匙,立马走人,并且扣半个月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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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表妹的独生子,考上了一个211大学,假期还到我公司实习。大舅大舅一声声的叫着,嘴上抹了蜂蜜似的。但是我发现这个孩子有一个毛病,就是爱接下声(接下句)。这个毛病很不好,如果他是我亲外甥,我就会直接批评指出了,可是他是我表外甥。那句话怎么说:一表三千里。
一天我收到他一个电话:大舅,我大祸上身了。我赶紧问怎么回事。原来是一个性情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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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兵入侵、清兵入关,冀东地区都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冀东的汉人,不仅如同当时其他地区的汉人受满清统治者的统治,还要受满清地主的压迫,这是别处所没有的。
这涉及到清初的跑马圈地。满清贵族和军勋人员,骑着马跑下来,那些世世代代汉人拥有的土地就成了他们的了。从而造成大量流民,有些流民只得反过来依附满人耕种土地,这样的人后来就被其他汉人贬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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