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分床。
余嘉几乎一夜没睡。
这就是立人的秘密?不新鲜。人总要找个出口。只是以这种方式撞破丈夫的秘密,太……尴尬……如果不知道,一切还能像往常一样,暗流永远是暗流,现在不小心知道了,这件事、这个问题等于摆上台面,谁也不能视而不见。
早饭立人没在家吃。走的时候随身带着《资本论》。
余嘉心里揣着事去单位,上头要来视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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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栾承运第一个冲下去的。
林区的救护员来晚了。姓栾的拔了个英雄救美的头筹。
余梦觉得,这片野湖估计每年都得淹死几个人。
她目睹了栾承运救人的全过程,有敬佩,但更多的是恶心。栾承运还给翁悦人工呼吸。有那必要吗?就上来的时候还能说话。
她保证栾肯定把舌头伸了进去。
他喜欢这样。
急诊室门口,余梦抱着双臂站着。栾承运站在另一边。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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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梦起初不明白,翁悦为什么愿意春节陪她出国看儿子。她有哥哥、有侄女,农历年这特殊时刻,她应该跟他们阖家团圆。或许是嫌翁阳累赘?可是就算哥哥不争气,做姑姑的,总该顾及侄女的感受。
翁悦没孩子。大侄女挺重要。一大意可能是她晚年的重要伴随。
不过,到学校,见到浩宇、正宇,翁悦突然说去看个朋友——小朋友。
一个女孩。
余梦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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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被鱼刺卡了。
余庆急得眼珠子通红,骂她老婆干什么吃的。他老婆吓得要哭。他大女儿春儿已哇哇哭了。丈母大和丈母娘一个说用干饭噎下去,一个说用镊子夹。匆匆忙忙,干饭和镊子都拿来,可孩子嗓子眼太细,两样都不可取。
余爽蹲在旁边,心急火燎,她把侄子看得重,“赶紧送医院!”她觉得这一家人都在胡闹。
“我来试试。”声音从背后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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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下了车,进了余庆家门,刚把给侄子侄女的礼物送出去,跟余庆的丈人和丈母娘打了声招呼,弟媳妇刚出现在她视线中,余爽立刻就像炮仗被点着了般,炸了。
弟媳妇又怀孕了。肚子已经能看出来,行动颇不便。她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像只母鹅,踱过来跟余爽问好。
怎么没听余庆提?这么大的事,木已成舟还不说?要眼见为实才昭告天下?妈走了,她不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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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爽去弟弟那之前,余蕊带余憩跟她见了一面。妹妹来大城市过年,照理说该主动拜个码头。可余蕊宁愿叫史同光多花两个钱,也不想给爽添麻烦。
只是,听憩说住宾馆,余爽立马不答应,钥匙拍桌上,笑道:“现成的房子不住,花那冤枉钱。我妈不在了,你们都是我亲人。”余蕊一个劲说太麻烦。余爽说:“康隆过年跟我过去,平时他也不在我住。”
余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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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材料突然多起来,狄立人忙得昏天黑地,晚归是常态。余嘉觉得这未尝不是好事,他在家时间少,回来就睡觉,她好安全度过整容的“狰狞期”。
最后给他个惊喜。
只是,挵了几日,余嘉又有点失落。因为立人完全视她为“无物”——她的变化,他一丁点儿都不看到,他似乎很少直视她的脸。仿佛她只是一个符号,一个标记,代表妻子,像商店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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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皮搋子——把手形态设计得像奥斯卡奖杯,一个人小人举着双臂立在中间——余爽不知道嘉姐为什么突然送这个给她。难道她知道康隆在这住的时候,曾经拉硬屎堵住过马桶?康隆自己说的?
……
想来想去不得要领。
行吧。皮搋子是个好东西。试一试。过去这是老妈的工作。
余爽拿着皮搋子,上战场一般,去抽水马桶狠狠拔了几下。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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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要带上皮搋子——思思陪妈妈去,余嘉必须践行“承诺”。只是吃饭捎带这东西实不雅观,余嘉只能用快递纸包好,放进两个体面的塑料袋里。
看上去像个礼品。
思思看出老妈心思,道:“也知道格格不入了。”
余嘉轻怕女儿,“去了少说话,多吃菜。”
到地方,另外三个已经等着。见有礼物,余蕊连忙接过去。余嘉分配,说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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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跟离婚的消息跟两个儿子说,对余梦来说,有点困难。她原本想把这个任务踢给栾承运,可又怕自己丧失话语权,一旦缺席,谁也不能保证那个男人会把她描述成什么样子。她跟他沟通过,栾承运认为可以暂时不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这么判定。
余梦一下就识破了他的险恶用心。
不公布离婚,没准他还想着复婚。他不想另起炉灶——小姑娘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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