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5-04-05 14:52:24)
姨爹的大女儿(我叫大姐姐)在湘潭钢铁厂工作,她在那当干部。大姐姐那时二三十岁的样子,长得很象姨爹,个子不高,黑黑的,扎着齐肩小辫。看上去是那种很能干,很来事的人。她的丈夫姓陈,高个子,白皮肤,不怎么吭声。他是文革前的大学生,是钢铁厂的技术员。记得大人们谈到陈姓大姐夫时,总是对他的身份颇有微言,仿佛大姐姐嫁了个技术员是明珠暗投,可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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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5 14:50:29)
12月份冬日的一天夜里,正在睡梦中的我被说话声吵醒.我睁开眼睛,蚊帐里只有我一个(因为楼下的房间既是饭厅又是卧室,床上的蚊帐四季都像屏风样挂着),接着听见大姨在说话.我一翻身,脸贴在蚊帐上向外看,见大姨姨爹像谈判似的,坐在八仙桌的两边.大姨用一种我没听过的低重的声音说道:"那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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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5 14:41:29)
每天早上吃了饭,我一个人去上学.现在看起来也就是一刻钟的路,可我那时却觉得好长好长.特别是冬日里的雨雪天,撑着笨笨的桐油伞,一路得不停地转变着伞的方向,走到教室的时候,手脚都冻麻了.可是那时候所有的小孩子都是这样去上学的,生活没有比较,没有选择,没有抱怨.菜地边上的那一段路,晴天一鞋灰,雨天一脚泥.小女儿梳着小辫,背着书包,长长的路,一个人走着看着.路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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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5 14:38:38)
回到家后,我没挨打也没罚跪,当然姨爹的一顿训斥是少不了的.大概这件事使大姨姨爹意识到,我和小朋友整天在外面乱跑是件有潜在危险的事.过了几天,姨爹说我要送我去上学.我以为是去前面街上李进华,得胜的哥哥所在的小学,可以和他们一起去读书,我好兴奋.可出了光明里,姨爹却转向与小学向反的方向.姨爹给我解释:我没有湖南的户口,也还没到七岁,小学早已开学,所以去不了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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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5 00:19:08)
记忆里我在湘潭时还生过疖子,闹得挺厉害的.那年的夏天,我背部靠脊柱右下长了个枣子大小的疖子,痛得我不能仰着或是侧着躺在床上,只好夜夜趴着,像个狗儿般睡着.那疖子流脓流得厉害,大姨天天给我清洁,擦紫药水.于是乎圆领衫上,席子上到处紫迹斑斑.大姨总是一边擦,一边说:"幸好不是长在脊柱上,不然我如何过得."到了秋天,疖子还不见好.大姨便一边擦,一边说:"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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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5 00:16:02)
过了一个星期,我又活蹦乱跳了。可无人知晓的是打那起,我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午夜惊悚。拜托老妈的好基因,我从小到大睡眠极好。可以说是走哪睡哪,落枕既眠。无论是高兴还是伤心,若是想在枕上细细思量一番,总是还没开头呢,就已经醒来了在第二天早上了。过了"睡不醒"的前三十五年,睡眠略微[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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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5 00:13:50)
如果说池塘的传说只是向我暗示生死的无常,那周娭毑家老娭毑的过世,则开启了我对生死的认识.那年春末,我也就是七岁多一点,"不知生,焉知死"。和父母一直住在机关里,也从没有目睹过任何亲友邻居的逝去,死亡好像只是那个发生在远方,发生在黑夜里的故事.能记住有关死亡的事就是71年在贵州听到的&qu[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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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5 00:13:09)
11号的对面,是一个有着牌坊门的院子。院子里很开阔,左边一排溜的是周娭毑家一栋两层楼的房子。好大的一座楼,旧时的豪宅却是一副年久失修的模样。顶上的瓦片黑糟糟的,大风天还有瓦片被吹下来。二楼阳台向外的栏杆己朽,木头向外支楞着。大姨、姨父总是叮嘱我不要靠近那幢楼,万万不可去那二楼[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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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5 00:12:25)
四十年过去了,我在大姨,姨爹身边度过的童年,还有光明里,和着那里的好些个人和故事,好像从未消失.它们还在这个光年里,只是在宇宙里什么地方飘泊着.什么时候只要调准了频率,就会在我脑海里的某一个频道上演那些个片段...记得有一天早上醒来,看见张娭毑正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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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5 00:11:04)
冬天到了,树叶都掉光了,天地间空荡荡的。风起时,到处都冷飕飕的. 周六晚吃了饭,八仙桌上方的日光灯照得小屋子比白天还明亮温暖.大姨在收拾屋子,姨爹和我坐在八仙桌旁做烟卷. 姨爹一天要抽上几支烟,那烟多半是他自己卷的"自力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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