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听得新闻谈到,华裔富豪黄馨祥(PatrickSoon-Shiong)将以五亿美元购得美国第四大报业洛杉矶时报。最早知道这位华裔富翁,是在看洛杉矶湖人队比赛时,电视晃过比赛场前排坐着的一对亚裔夫妇。觉得听见PatricSoon-Shiong这个名字有点奇怪,上网查到他是1952年出生于南非的华裔,父母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移民的广东台山人。据称,由于他父母给他在正式文件上填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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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个星期开车去接儿子时,听NPR一个节目谈到发生在70年代东德的一件事-一个未满十八岁的男孩,因为听了BBC对东德的广播节目,并给BBC写信抱怨东德时局没有自由,被东德史塔西(国家安全部)“侦破”,在满十八那天,以“偷听敌台”“阴谋颠覆政府”的罪名被判了两年徒刑。
慢慢开着车,看着远方蓝天白云悠悠无尽,77年春末的那个午后,宛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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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橙汁,一杯半羽衣甘蓝叶子,半个香蕉,半个牛油果,三颗椰枣,用Blender(我的是Vitamix)打至椰枣至小颗粒。
非常好喝,连孩子都喝个不停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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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枇杷成熟的季节。记起了女儿小时候,我们在休斯敦,刚到美国的那几年。
美国南方也像中国南方一样,到处都有枇杷树。不过这里的枇杷树,多是用来观赏的。初夏时,满树黄灿灿的,引得鸟儿一群群的。
公寓院子里,商店后面,停车场边,到处都是枇杷树。只是从来没看见别人摘过这些树上的枇杷,除了老中。
我们家老公在广东度过的童年。这蜜汁一般的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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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旧事",如我在"故事"所说的那样,原于3月份我二姨妈去世,触发了我多年的心思。开始,我只是想写出我所知道的姨妈珍的故事,以我在她身边的生活为基点,用一个孩子的眼光和感触去展现姨妈珍的悲剧性格。我知道我写得不成功,除了文字的功力不及外,一开写我就"严重跑题":我惊奇地发现,四十年前的许多生活片段竟是如此色彩鲜明,如此栩栩如生地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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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江旧事"终于写完了,在姨妈珍去世27年后的这个相似的,潮湿的月份里。
这3个月,在儿子睡觉后的30分钟到一小时里,在上班午间休息的空隙,在去参加女儿毕业典礼的飞机上,我暂时忘却了我为人母为人妻的身份,忘却了忙忙碌碌工蚁的日常例行,沉浸在对那段在湘江度过的童年往事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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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妈妈和哥哥回来了.吃过晚饭,妈妈和我坐在床沿,细说这发生的一切.
上一次在离开湘潭前,妈妈给大姨留了钱,又托付了大姨的邻居.回来后,妈妈和二姨一起去看了些养老院,并和大姨通信商量详情.大姨每次写信,都是寄到爸爸的单位,收信人通常用的是爸爸的名字.那一日,大姨写给我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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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回来后告诉我,姨爹突发脑溢血,一下就过去了。虽然他没有受什么罪,但没来得及和大姨说上一句话。大姨一向不知家里柴米油盐,连有多少钱,在哪个银行,存折在哪里都没有概念。姨爹第一次中风后,大姨曾经问起过姨爹这些事情。姨爹虽有偏瘫,但还是象以前那样回答大姨:"你这么病怏怏的,肯定走在我的前面,你就不要操这个心了。"阅读全文]
回到南京上二年级,我又回到了部队大院里。生于机关大院,长于机关大院,在湖南的日子是我成长过程中一段截然不同的经历,这也许是我对这段生活记忆深刻的原因。在南京,我一直读到初二上学期。78年9月,爸爸转业去武汉,我们全家搬到了汉口。我在武汉读完了中学,上了大学。
离开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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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父母那一时刻的记忆,是这般清晰,鲜明。
春末下午,四五点的时辰。天空流着薄雲,地面光影渐淡。楼下的房间里暗暗的,门口的光亮里突然出现了一位短发秀丽的中年妇女和一个身穿咖啡色灯芯绒夹克的男孩。"我的妈妈来接我了!"我扑了上去,紧紧地搂着妈妈。那个男孩一只脚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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